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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和凝重的表情也知道宋秋安一定是病的很嚴重。當即一把抓住老郎中的胳膊央求道:「大夫,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救她,無論需要多少銀子,需要什么葯,您盡管說。」

聽到穆千蕊這么說,那位老郎中慚愧的搖了搖頭嘆氣回道:「穆姑娘,若是這位姑娘的病是葯石可治的話,在下怎會袖手旁觀?適才在下也說了,這位姑娘的身體很好,她病倒的原因完全是心口郁結所導致。她的脈象紊亂,應該是在最近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路途的勞頓和風邪入侵只是她病倒的引子而已。心脈上的淤阻,不是葯石所能及的……」

「那,那……她是不是沒救了?」穆千蕊有些絕望。

聽到穆千蕊的話,老郎中笑了,搖了搖頭耐心的對穆千蕊說:「非也非也,所謂心脈郁結,就是我們俗稱的心病,俗話說得好:心病還須心葯醫。若是穆姑娘可以找到刺激到她的事情原因,從而用正確的方法疏導,讓這位姑娘的心情重新舒暢起來,加上葯物的治療,在下相信,這位姑娘很快就會好起來……」

「心病?」穆千蕊心中一痛:宋秋安的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能有什么心病?無非也就是自己吧?她現在這樣原來真的是我害的。穆千蕊心中又是一痛。

「小紅,帶老先生去葯房抓葯,多打賞老先生些銀子。」

「是,小姐。」

小紅帶著老郎中出去了,穆千蕊的房間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床上躺著奄奄一息面色潮紅的宋秋安,和滿臉淚痕的穆千蕊。

穆千蕊搬過一個小凳坐到宋秋安的床頭,纖纖玉指輕撫宋秋安發燙的臉龐,眼淚又止不住的落下。

此刻的宋秋安依然昏睡不醒。眉頭緊鎖,一臉的痛苦絕望。

穆千蕊很想撫平的眉間的「川」字。

可是任穆千蕊的手指怎樣反復的在宋秋安的眉間劃過。都無濟於事……

此刻的宋秋安正置身在一片四處漆黑的環境里,她瘋狂的奔跑,想要找到出口,可是任憑她跑的疲力竭,依然是一片漆黑。

最後當宋秋安蜷縮在那里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前面有一絲光亮!

宋秋安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的向光亮走去。

可是那束光亮不僅不是宋秋安夢寐以求的「出口」反而是一個新的噩夢的開始……

這束柔和的光亮來自於一個少女的背影,這個背影宋秋安隱隱約約的感覺很熟悉,好像是在那里見過。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

「請問姑娘……」宋秋安緩緩的開口。

聽到呼喚,這個發光的少女緩緩的轉過身,看清楚這個少女的相貌之後,宋秋安的心口一縮!

「師姐?」宋秋安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這個她暗戀了多年的同門師姐。這個傷害她至深的女人,這個宋秋安本以為會和她地老天荒的溫婉女子。

可是卻嫁給了她的大師兄。

她騙走了宋秋安的愛,騙走了宋秋安的初戀。連她要和大師兄成親的事情,她都騙了宋秋安。

師門中宋秋安是最後知道這個消息的,當大婚的前一天宋秋安絕望的找到她的師姐詢問的時候,宋秋安永遠都忘記不了這一幕。

見事態敗露,宋秋安的師姐先是有些慌張的看著她,然後定了定神,嘆了口氣對宋秋安說:「秋安,對不起。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姐姐,怪只能怪,你不是男子……」

回憶到這里,宋秋安有些痛苦的捂住左胸口……

宋秋安的師姐轉身看了宋秋安一會之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怪只能怪,你不是男子……」

然後便消失不見。

緊接著,宋秋安第二個喜歡上的女孩緩緩出現,同樣是注視宋秋安一會,然後說出的也是與宋秋安分開時的最後一句話。

第三個……

第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