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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多么狠毒的葯!」唐韻寒抓住雲別塵的胳膊死命搖晃,歇斯底里的對雲別塵吼著。

唐韻寒的這一生從來都沒有這樣失態過。

雲別塵真的是唐韻寒的劫:遇到雲別塵,唐韻寒一生沒有經歷過的太多事情都經歷了。

聞言,雲別塵不再言語,只是心疼的把淚水滂沱的唐韻寒再次擁到自己懷里。

任唐韻寒在自己的懷中流淚,輕撫著唐韻寒柔軟如絲的秀發。雲別塵強自壓住胸口的絞痛。

這葯確實霸道,自己只是吃了這么一會,還沒有毒發,胸口就如此絞痛。

自己的爹爹究竟受了多少折磨?

過了良久良久,雲別塵才輕輕的把唐韻寒從自己的懷里拉出來,對唐韻寒溫柔的說:「韻寒,對不起,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不可能在知道如何解毒的情況下眼睜睜的看著疼我養我二十一年的爹爹死在我的面前。娘還在等爹爹回去……」

頓了頓,雲別塵又說:「況且,這葯陸峰剛才也說了,在沒有母體進我身體之前潛伏期很長,我們追上爹爹,趕五天的路,然後再給爹爹解毒,這樣我們還有二十五天的時間,你帶我去找你娘,說不定她老人家懂得解我身上的毒也說不定呢?別哭了,只要還有時間,一切都可能改變。」

聽雲別塵說完,唐韻寒點了點頭。

雲別塵見唐韻寒點頭,伸出手,撫住唐韻寒的臉龐輕輕的用拇指拭去了唐韻寒臉上的淚。

九師父輕嘆一聲,事已至此,只能按照雲別塵說的來了,希望蒼天保佑自己的徒弟可以安然無恙吧。

其實大家的心里都明白:二十五天,趕回去怎么說時間也倉促了一些。

要知道,從雲別山庄日夜兼程順風順水的趕到廣東還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次回去,水路逆行,再帶上重傷的雲振宇,更不可能全速前進,而且給雲振宇解毒之後雲別塵的身體狀況不一定能強的過現在的雲振宇……

而且有可能解毒的那個人……

想到這里,九師父的心中一緊:二十一年了……

「少爺,這個狗賊您打算怎么處置?」吳虎壓著曹海來到了雲別塵的面前。

此刻雲別塵已經沒有什么心情去做其他的事情了,隨意的揮了揮手有些疲憊的說:「殺掉吧。」

聽到雲別塵要殺自己,曹海慌了。

人嘛,畢竟還是怕死的。更何況曹海這種惡人就更加的怕死。

「不!不!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曹海惶恐的對著雲別塵喊道。

「我為何不能殺你?你殺父弒弟,謀害好人,壞事做盡,惡貫滿盈。早就罪該萬死,我給你留全屍是看在你是我曹伯伯最後一絲血脈的份上,要不然,就憑你對我爹的所作所為,我就應該將你碎屍萬段然後拖出去喂狗!」

雲別塵說的殺伐果斷,絲毫沒有回環的余地,就連在雲別塵身旁的唐韻寒都感覺到了此刻雲別塵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冰冷的殺氣。

不著痕跡的拉了拉雲別塵的袖子,唐韻寒有些擔心,在唐韻寒的印象中:雲別塵永遠都是溫暖的陽光的,在雲別塵的身上永遠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和陽光的味道,就算那一次,她護送自己是遭到了暗夜堂的追殺,那次絕望的劍舞,雲別塵展現出來的也僅僅的暴戾狂野的一面,而不是這樣的冰冷。

這樣的雲別塵讓唐韻寒不習慣,讓唐韻寒感覺陌生。

雲別塵感覺到唐韻寒的心中的不安,立馬斂了身上的殺氣,反手握緊了唐韻寒的手,然後對唐韻寒報以微笑。

轉過頭,雲別塵對吳虎說:「阿虎,動手吧。」

唐韻寒看著雲別塵如春風般的笑顏,感覺到雲別塵手心傳來的溫暖,一陣心安。

這一刻,唐韻寒突然釋懷了:若是眼前拉著自己的人出了什么意外,她絕不獨活……

「噌」的一聲,吳虎抽出了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