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法教育的「水師精英訓練營」遇襲一事在水師本部的高層掀起了軒然大波。
且不說水師本部有一泰半的將領曾經都是澤法的門生。
單單澤法「前任水師上將」、「水師總教官」這兩個身份就已經足夠激起水師本部的怒意。
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敢來襲擊這樣一位元老級的水師英雄人物
這不僅僅是對澤法小我私家的襲擊事件,更是針對水師軍威的挑釁。
若是澤法就地逮捕或者擊殺了誰人海賊倒還好說,惋惜第24屆水師精英們戰死19人,就連澤法本人也深受重創,這樣的事情一旦傳到外界水師一定威嚴掃地,助長海賊和其他勢力的囂張氣焰。
辦公室內,戰國揉了揉太陽穴,他疲勞地問了一句:「精英訓練營的情況都怎么樣了」
副官匯報道:「幸存的11個學員已經全部都部署妥當,受傷最嚴重的克萊夫和艾茵已經部署進了醫療部,現性命已無大礙。
水師科研部的醫學專家們已經為澤法總教官完成了斷臂續接手術,澤法先生現在正在靜養,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澤法先生在擊退敵人後身體的康健水平再一次大幅下降……實力恐怕也會大幅下跌……」
戰國擺了擺手,示意副官不用再說了,他已經可以猜到副官接下來的話。
「唉……」
戰國嘆了口吻,自己的這個老伙計怎么就這么命苦呢
先是愛人死於橫死,現在又要遭受這種痛苦。
為什么最仁義的「不殺上將」偏偏要遭受這個世界最大的惡意
戰國很想放下手邊的一切去給自己的老戰友討回一個公正。
可他是水師元帥,是水師的向導者,無論何時他都必須保持鎮定,在最短的世界內做出最利於水師整體的部署。
「卡普呢」
「卡普先生已經帶隊出征了,說是要視察襲擊精英訓練營的凶手。」
「這個家伙……」
戰國很清楚,卡普這個笨蛋能視察到什么有用的工具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不外他也沒有加以阻止,這種時候,照舊任由卡普去發泄發泄吧。
「鶴照料的部署怎么樣了」
「澤法先生遇襲的消息已經被只管封鎖,世界經濟新聞社允許不會報道任何關於此事的新聞,他們還說會放肆渲染紅發海賊團和bigmom海賊團的皇之戰,用來轉移民眾的注意力。」
「知道了,你繼續去忙吧。」
「是。」
「等等!」
「元帥」
「晝虎中將去那里了」
「我聽克爾拉小姐說,晝虎中將似乎去了新世界的德雷斯羅薩。」
……
偉大航路,春天女王之城,一家隨處都是海賊的酒吧之中。
「你們都聽說了嗎」
「聽說什么」
「水師總教官黑腕澤法向導學生演練時被人給襲擊了,那群水師小鬼死了一大群,就連澤法誰人老頭子的一條胳膊都被人給砍下來了。」
「真的假的」
「雖然是真的!」
「等等,你們兩個說的誰人水師總教官很厲害嗎」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誰人澤法以前是水師上將,和現在的水師元帥戰國、水師英雄卡普是一個級此外人物。」
「不會吧這么厲害的人會被人砍掉手臂那豈不是說那小我私家比水師上將還厲害難不成是四皇」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澤法誰人老頭子老了不中用了吧。」
海賊們討論得很是猛烈。
對絕大多數海賊來說,能讓他們興奮的工具不多,名聲、財寶、女人、瓊漿……以及水師的丑聞。
尤其是這些龜縮在偉大航路前半段的海賊,他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和新世界的海賊那樣同水師正面作戰廝殺,於是水師失事的趣聞更容易令他們興奮。
「啊啦啦……你們好厲害啊,竟然知道這么勁爆的消息!」
一個懶散的聲音在海賊們的身旁響起,海賊們抬頭看去,那是一個身高快要三米、身材卻很修長的大個子。
這大個子穿著一身灰色的大衣、留著雜亂的卷發、戴著一副小圓墨鏡,給人一種酷寒的感受。
「你……你是個什么人」
「我就是很好奇你們是從哪聽說這些事情的我怎么沒聽說過水師這種丟人的事情肯定不會對外宣揚的吧」
男子搬了張凳子坐在了眾人身旁,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樣子。
海賊們的心情放松了許多。
聽到樂成勾起了別人的好奇,海賊們的心情也變得舒暢了起來。
「你是新來的吧」
「啊。」
「在城南那里的黑市上,你不僅可以買到武器、葯品,甚至有時還會有惡魔果實售賣,雖然大多都是一些沒用的動物系。」
「喂喂喂,你跑題了。」
「我沒跑題。」
海賊擺了擺手,「只要有錢,你連情報都能買到。
水師總教官澤法遇襲這件事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不需要花錢就能聽到。」
「這么回事的嗎那豈不是說水師內部有人把情報拿出來售賣」
「這我就不清楚了,應該是吧」
「謝謝啊,小哥。」
「嘿,各人都是海賊嘛,這些趣事雖然要相互分享。」
「所以作為回報,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哈」
海賊一臉蒙圈,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回問,就感受到砭骨的寒意向著自己襲來。
也就一個呼吸的時間,不只是這一桌的海賊,就連整個海賊酒吧都被無盡的冷氣籠罩,順眼便成為了烈日下的冰雕。
「真是意外的收獲……城南是嗎」
青雉自寒冰中走出,雙手插進了褲兜。
他原來想視察視察究竟是什么人襲擊了澤法老師,雖然沒有收獲到有效信息,卻意外獲得了這些情報。
「是該清理一下水師內部的老鼠們了。」
這一次,青雉決議順騰摸瓜,認認真真地去做好一個事情。
……
新世界,某海域。
「快,再快一點!只要能登陸雷神島,這些水師就再也怎樣不了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