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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她耳中竟令她心酸想落淚。

靠在他胸懷,唐宛瑜愣愣地,嗅著他氣味,淚水潰決,亦怕會濕染他衣襟。纖白指節揪緊那堅硬手臂,硬是不讓自己的信任委付、受驚的柔弱全盤瓦解。

「我……已經好了。」她識相吸鼻,忍住心海洶涌。

宋世傑瞧出端倪,一雙教天下女子都沉醉的雙眸如深潭般靜寂,凝視她容顏有問號、也有歉意。

「是我那晚喝酒太荒唐?你才對我有戒心嗎?」他想碰觸她嫩弱無依的臉,但忌諱縮回。

女人在遇到這種事,多半會嚇得號啕大哭,他知道她壓抑是沒將他當親人看待,有些氣餒。

唐宛瑜望而心中為之悸動,只覺大哥怎轉性似的。

「他!還有碰你哪里?」宋世傑臉色鐵青。

既然是弟弟的妻子,他有責任保護,摸過哪里,定要砍掉羅博特的手。

「沒有。」嚇得宛瑜退出那可依賴的胸懷。

但身子被他強力的臂彎拷住,宋世傑拉正外套包住她纖瘦之身。

「你一人在這里太危險,還是和我回國去。」他告戒中有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能給我時間嗎?我希望大哥能讓我靜一靜,我想要屬於自己的空間。」她揪住衣領搖頭否定。其實她不想回宋家,和他同在屋檐下,產生不必要幻想,誠惶誠恐。

「你堅持?」他亦不多問。

唐宛瑜回視的眼有堅持。

「嗯,隨你!」他允諾,拉開門的動作有些暴躁。「這里都是羅博特骯臟的氣息,你總要離開這里。」拉她胳臂護送她下樓,並叫保鑣提走她行李,一路到飯店門前上車。

這不想讓她待在差點被玷污的污穢場所,讓她處在不堪記憶的驚嚇,是一種體貼,唐宛瑜心里涌上五味雜陳的感動。

宋世傑將她安排在另一所更豪華的七星級飯店。她一進房,只想洗澡兼休息,連日來沒好好睡上一覺,很累!

「我知道你想緬懷與仁慶的過去,所以沒離開這區域,喜歡這里嗎?」他站在門前,關懷的口吻似徵問她同意。那柔和凝視她的表情如春風吹過,令她異到慌亂陣腳。

「去吧!」宋世傑一眼洞悉她心情,主動替她放洗澡水。

她怯生跨進浴室,鎖門卸下破爛洋裝跨進浴缸,手仍顫抖;用沐浴搓洗皮膚,想得不是羅博特臟手摸過地方,而是她大哥就在外面,洗得相當不自在。

唐宛瑜快速洗完澡擦乾自己,穿上新衣服,出來時已不見宋世傑人影。

她看到放在椅上的外套,忘了歸還他,愣愣的,有些悶。既然他已離開,她不想留這物品,遲疑要不要歸還,可看見它又會想起對宋世傑有虧欠。

「你先住在這,這間飯店被我包了,想去哪玩,他們可當仆人隨意差遣。」他留下的字條表明,令她意外。

對她如此尊重的舉止,令她好生疑問。仁慶死的那晚,他不是曾責備她沒守諾言及質問她不貞?怎忽然對她如此之好,因為她是他的弟媳嗎?

她居住飯店的住宿,他已幫她預付一個月;她走到哪里,都有保鑣跟隨;隱密在路邊攤吃個飯,也有人搶先付款;空在飯店又有侍者送上特級的甜點佳餚,想沖澡還有似仆人的美容師替她按摩做sap。種種頂級舒適享受猶如飯店的女主人,就好像身在他保護范圍內。

唐宛瑜不敢承擔受之有愧,只要想到這是他安排與他的保鑣每日跟隨,她就覺得好像被監視,根本違反了她到此旅游只能想著仁慶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