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1 / 2)

,雙目如炬,不住踢動兩腳想踢死害他女兒的負心漢,年紀一大把向來脾氣沉穩內斂,今日猶如被激瘋護女的一頭老獅。

「我女兒失蹤了,你仍有心情左擁右抱!你他媽資助我那些錢是為了上我女兒嗎?」

自從那天後唐靖遠就連絡不上唐宛瑜,沒人找得到她,老父著急只好上門理論,卻看見他好似無事一樣,怒急攻心只想找他算帳。

「為什麽我將女兒嫁入宋家,你要這樣對她,搞大我女兒肚子,搞得我女兒身敗名裂,她沒人哭訴都是一人默默忍受委屈,連回娘家找我這老父親撒嬌一次都不敢!」

聲嘶力竭的老父親沒了理智,只是哀慟為了自己瀕危的公司,要女兒犧牲幸福出賣肉體,這兩年不知吃多少苦。

周旁鎂光燈爭先恐後,為這爆炸性言論急著上獨家,由此可見,那位醫生為病人保密到家的務實,卻在兩家恩怨丑聞糾紛中破功。

「我唐靖遠就算破產,走投無路……到路邊行乞,也不會拿你一毛臟錢!」甩開架住的手,唐靖遠從口袋掏出幾張零星鈔票丟向宋世傑。

「我現在就立刻還你錢,我寧願倒閉破產,只要你還我女兒,還我女兒呀!」追尋幾天不吃不睡只憂心女兒去向,愛女心切只在這刻神崩潰。

「呵呵…」趴在地面的宋世傑爬起身,擦拭嘴旁被打歪齒齦流出的血漬,竟是發出咯咯幾聲冷笑。

那聲音狂妄又冷酷。

是達成目地?還是卸下責任的苦澀?

笑到被保全架住的唐靖遠氣得雙目圓瞪,臉色發白。

「笑…你這沒良心的…還笑…」老父親氣息徐徐…「我女兒懷的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居然不聞不問笑得出來!」只想踹這狼心狗肺的男人幾腳出氣。

「她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唐靖遠被指示的警衛拖走,想一窩峰采訪的記者被警備隊隔出一條路,占著私人土地無采訪權驅除。

只留下佇立原地西裝筆挺、身材挺拔的男人持續譏嘲。

就算親生骨肉又如何?不是他承認的,也只是一塊肉一顆棋子,在他眼里不算什麽。他,宋世傑,是不需要累贅,更不需要害死親弟弟的女人用孩子來牽住他。她只需要擁抱他給她這輩子最好的「懲罰」就可以了。

仰望天空,既然如此,為何他有一股受打擊的感覺?

為什麽……為什麽呢?……

他一直問著自己,緩緩步離的身軀,雙肩垮下,似乎想不透這問題。

夜雨飄飄,細白雨絲如柱落下淌開圈圈漣漪的水地上,暗處一輛黑色自用車在巷角慢慢行駛,從車窗搖動兩支水刷觀視。

連續指示部下暗自尋找,她可能會去的地方全都找遍了,也沒出境痕跡,就是沒消息,無端消失,焦躁感令他在屋子里坐立難安。

顧不得外面濕冷,車輛太大無法在巷內行駛自如,他乾脆跑出去,只要看見有人拿傘經過,均想探視傘下是否有他急欲找尋那抹纖影。

不明唐宛瑜做法出乎他預測。她為何沒告訴他孩子的事,不用這來威脅他,難道她跟他所認識的女人不太一樣。

他決不會承認他居然會跑出來找她,只是好奇她的去向而已。

雨下得愈來愈大,浸濕了他的獵裝,打濕了他的頭發,他一張俊容濕答、顯得落魄,雙目搜尋,腳步匆促走過好幾條街巷…

她到底去哪里了,不會真的跑去自殺吧!

一股恐懼感令他覺得孤寒,望著煙雨茫茫的夜,舍不得去躲雨一下,恐怕錯過能找到她的時機。

而時間每一流逝,他便害怕,每害怕一分,心中的孤獨與寒冷更襲向他,令他迫不及待想翻出全台北市的街道,找出這令他寢食難安的女孩。

濕透的雙眼、看不清的視線,他抹去臉上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