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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沒按醫生說得給他吃保肝的葯,但吃感冒葯又吃保肝葯,恐會太沖更傷內臟促使感冒好轉很慢,爆並發症。

睨著他躺在枕頭的臉龐,儼然是大貝貝的翻版,她視線落在他輪廓深陷的雙眼,長睫,幾綹劉海遮蓋飽滿額頭,忍不住伸手觸摸他的臉。

經過一天,要照料大的、小的可累了,又憂心他高燒不退,唐宛瑜三不五時看顧宋世傑病況,不知不覺攤在他床榻旁一睡不醒。

闃暗天色平淡黯彌,夜晚冷風從忘記關上的窗戶吹進,她不自覺趴在床上尋找溫源,還以為是和兒子睡在一起,愈蜷縮愈往前窩在軟烘的棉被。

身旁某軀體直往這方向擠來,溫暖煨動流散周身,宋世傑蹙眉,開的視野轉向旁,迷蒙看到女人秀美臉蛋倒在前,眸光流轉。

以為看到幻影,伸臂攬住將她放在懷中靠抵,從蒙亮光線中覷著她兩排羽睫垂落白肌膚的臉蛋,低頭偷親兩片未閉上的櫻唇、尋線滑俏的小鼻頭,滑嫩及軀身嬌軟的觸感,讓他霎覺幾分真實。

「宛瑜…」碩大身軀一翻轉,將柔美嬌軀壓在下面,埋首在香滑、軟嫩的肩膀移動。

脖子有什麽在磨娑,身上有過大重量壓住,唐宛瑜感到自己被壓進軟棉棉的被褥,快掉落下去,刺得睜眸,可能睡眼惺忪,乍見男人放大號的俊容,瞠惶。

「你……你壓著我做什麽?」男人呼息從皮膚傳來,他的體溫仍溫熱,不知燒退了沒?還是在夢游…

她花容失色,更異啥時與他躺在床上的。

「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睡在我旁邊,我沒逼你,宛瑜…」宋世傑注視她的臉龐煥發喜悅的光。

「你終於想認我…原諒我了嗎?」不停模糊囈語,將柔弱的她壓得死死,原本回穩的體溫直線上昂。

可見得他還沒睡醒,迫使她掙動。

「我不是你老婆…我是理莎…放開我…」男人僅穿薄薄衣衫,煨上袒露出的堅硬碩壯胸肌,輕輕擠壓聳立的胸形,包覆的體魄傳來怪異的暖烘,令唐宛瑜覺得好慌亂。

「那麽…是你救了我?…理莎小姐…」他柔聲喚道,神情迷糊仍有幾分辨識,痴迷盯著她,這夢怎那麽真實。

「你…不要再喝酒了,傷肝、傷胃,對你身體不好。」見他有自知之明,她想趁機會勸導。

「我無法…,你都不在世上了,就算傷身又如何,沒有酒作伴,我一想到你如千刀萬剮,倒不如讓酒麻醉來了結,算是給我的懲罰。」

「你還是不原諒我…不給我機會?」

那黯然、魔魅的狹長俊眸痴痴凝望她,使得唐宛瑜的心懾得莫名跳動。

「以前傷害你是我混帳,沒查明就誤會你害死仁慶,以為你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每次折磨你,便會氣你為何要順我意?看著你逆來順受,自己也很難過,其實早就查覺你在我心中比仁慶重要。一天比一天喜歡你,我卻不明白那是什麽感覺,一直想否認、逃避…」他傾頭趴在她肩膀,字字說到痛至心坎。

神識不清、完全感性的表敘,使得唐宛瑜憨呆著臉。

「宛瑜…,我現在保證不會再傷你,為何你不相信我。」

他是不是在演戲?

眼見他還在做春夢,理莎、宛瑜搞不清,不斷叫喚她的名字,唐宛瑜內心就起了報復性的爽快。

「喔,原來…你這男人真爛,活該你的女人要拋棄你。」諷刺著,沉浸在與慕非編設的謊言成果中。

「若不是以為你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流露街頭孤苦無依,都怪我錯認屍體……才會讓你受苦兩年,淪落當舞女。」宋世傑最痛恨這個,幽暗容顏低喃,指觸她的頰。

「你恨我應該,難道還不想給我機會贖罪、彌補對你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