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懲罰、為你痛不欲生,難道不足證明我是愛你的。」
從頭至尾他表現很露骨,經常把愛掛在嘴上,不明他表達是真是假?唐宛瑜整顆心被揪住,軀身微微發抖。
「情聖大總裁,甭想虛情假意再傷害她,她不會上當。」羽慕非臂膀攬抱她身子顯示她是他的,惹火宋世傑。
「你這殺手通緝犯,相信警方對你很有興趣。」宋世傑沉悶揶揄,見無效,恢復冷殘個性撂狠。只要是傷害過他的,他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害他有多後悔。
「今後我將不惜一切對付你,讓你們無法在一起。」
盯著帶走他女人的慕非哥漠視他的威脅,揪住的心因這話刺疼的唐宛瑜。
痛心疾首、怨怒。
是他以前拋棄她的,將她推離開他,又不顧她的死活。
他現在悔恨也無法挽回,是他將她推向這個男人身邊,亦加狂亂。
這一別他們恐怕再也無機會復合吧!唐宛瑜黯然的想。望向窗外那些飄零的雨絲,好像那天把他從山谷救出車,他感冒躺在床上那夜。
已走到這田地,她何苦想起與他繾綣的一切。
難道宋世傑是她第一個男人,難舍對他的愛戀之情?
「想出去嗎?」身後男人朝她伸臂經過她頭頂推開窗門,霍然打開玻璃門襲來涼爽的空氣。「雨正停,去外面走走總比在室內悶好。」
她朝院後小徑走,不知羽慕非是何時回屋待在她身後,一向行蹤飄忽的他近期總周旋她身旁。對待她的種種小動作與觀察,他總是細心入微,與宋世傑的狂佞霸道、處於冒險產生甜溺滋味不同,沉穩內斂,予他血腥的職業性格有些不搭軋的感覺。
「在想什麽?」那沉沉好聽的嗓音落於她耳畔,讓她知道他一對澄明的眸子又從她頭頂懸落盯視她。
「我想宋世傑說那麽狠,會不會爭取貝貝的監護權。」這是她最憂心的。
「他的確已提告,但貝貝是他的私生子,他要爭取不是很容易。」羽慕非喻宋世傑已出手,唐宛瑜遑怔的回視他。
「我保證他拿不到貝貝是他兒子的證明。」他拉去手套,揪起她的細致藕臂。
「但是他們父子長那麽像…」
一想起那天宋世傑嘲笑他、不能擁有愛,羽慕非心里涌上一股意氣之爭,不甘示弱的俯頭,想攫住怔燦雙眸的女人容顏啟開的嬌嫩小嘴兒。
見他臉孔忽然放大,唐宛瑜心停一拍,忙偏臉使得俊挺的鼻子觸到頰肌。拂來呼吸慌亂兩人心弦。
他盯著她的樣子好奇怪,好像在確認什麽?緩緩循吻秀嫩的頰肌,臉頰與她的嫩容貼靠。在雨後的天氣,潮濕的小徑有些浪漫氣氛里…
「你,還要躲嗎?」她眼眸迷霧般仰望他,俊挺秀氣的五官,觸及她柔嫩肌膚,讓她查覺他的膚質很好,銀白發絲勾勒那五官呈現年輕又酷帥風味,銳鷹般的玻璃褐眸沉暗,此時澄澈又柔和映出她美麗模樣。
第一次近看他,她發現他嘴唇厚度夠、又潤亮,厚實、粗壯的胸懷和脖頸是很可靠的托付,實是標准的美男子。
「你可以找好一點的女人…」她眼眶濕微。
兩年,他很像保護者、護衛的朋友兄長,從不主動跨過那條界線,今怎麽?他的臉頰與突起的鼻梁摩娑她嬌嫩臉容,雙唇觸吻她柔潤芳唇幾下。
如蜻蜓點水,甜甜滋潤如蜜液滑開令唐宛瑜嬌唇顫栗,羽慕非愛憐磨擦她頰骨使得兩人沉入美好氛圍里。
對她而言,他仍是神秘的,她不了解他的背景、過往。卻當他如神支柱,處在他給予的安逸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