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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叫我什么?」殷管家加大力度捅上花心。

「啊啊~~殷管家啊~」

「說你是不是個婊子!」

「嗯~婊子,我是個婊子。是殷管家的女人。啊~~」

「女人?」殷管家沒想到表面清冷孤傲的男人會被自己操得說出是自己的女人這種話,,,陽具受刺激又脹大一分。「沒錯,你是我的女人。。嗯。。我是你的什么?嗯?」

「啊啊,男人,殷管家你是齊恕的男人啊~~不、不要再大了。。恕兒。。快受不了了。。啊啊~~」

「不要大,我看你喜歡得緊呢!」殷管家一邊抽插一邊把齊恕上半身抱起,兩人樓抱著坐著干。

「啊、啊、啊。」齊恕被坐著插干的體位插得更深,感覺殷管家就要捅到自己的心臟上去了。「太、太深了。。不、不要了。。好壞掉啦~」

「哼~叫我相公。」殷管家看著淫賤的齊恕,有了侮辱男人的快感。

「嗚嗚。。啊啊!」齊恕被操干得都快爽哭了。

「叫、叫啊!」殷管家一把撲倒齊恕卯足力氣頂弄。

「相、相公。啊啊啊!!相公不要。。恕兒好爽啊。。」齊恕

一晌貪歡,兩人一直纏綿到傍晚時分。

齊恕凈過身吃了碗小米粥,聽說嚴台回來了,坐等了半個時辰就去嚴府客廳尋他。

「恕兒想做官?」嚴台一手執著齊恕今晨寫的刑律所失,一手叩擊著梨木桌面,低頭盯著那張紙道。

「是。」齊恕知道嚴台雖然是問他但其實已然肯定自己當官的心,也不扭捏直接點頭。「讀聖賢書者,但凡有點抱負理想的,自然是要走這條路的。」

「你的字跡倒是更加娟秀俊雅了。」嚴台不做回應倒說起無關緊要的事。

可是一個「更加」卻讓齊恕心里咯噔一聲,自己此前並未在此人面前展示過筆跡,他如何得出一個「更加」。

「以你對大和刑律的通,比之於那些個大理寺酒囊飯袋,好太多了。」嚴台不等齊恕反應就立即回到兩人談話的主題上來。

「大人抬舉了,恕兒不敢當。」齊恕忽略之前的問題回答道。

嚴台把紙卷重新卷好放於桌旁,「明早跟我去一趟大理寺。」

「多謝大人。」齊恕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喜怒形於色才能讓人覺得好拿捏。

次日,天灰蒙,齊恕隨嚴台到大理寺。

嚴台把齊恕丟給一個司直便徑自離去。

「你且把這些案卷按這些類別分類整理好。」左司直瞥了眼齊恕,隨手指派了任務。

齊恕看了眼牆角鋪了薄薄一層灰的一大摞案卷,不動聲色地卷起衣袖,認真整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