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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秋,京都發生了一起命案,老皇帝極其重視,特派聞太傅與大理寺卿嚴台合力督辦此案。應該就在這一兩個月

作者有話說:

☆、三年兩世終天恨(四)

夜半,齊恕感覺自己似乎置身水生火熱之中,又仿似陷入泥淖,難以自拔。渾身燥熱,下腹感覺粘膩而難過。

「嗯……」齊恕下體那話忽地一瀉,齊恕猛地睜眼,便瞧見殷管家正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

「你醒了,來幫你男人舔舔,舔好了才能喂飽你!」說著殷管家就將身下昂揚戳進我的嘴里。

「唔……」一下又一下的深戳猝不及防讓我干嘔不得。

殷管家一個巴掌拍在我的臉上,「格老子認真點!」殷管家今日把嚴台寵愛的一個公子給出了血,恰好嚴台今日想起去看那位公子就見到了他坐姿的奇怪,浸淫此道的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殷管家素來在打理嚴府上面面俱到,所以對他平日所作所為只要不讓嚴台看到,嚴台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次殷管家對自己正寵著的人所作所為確是過了。嚴台便叫了殷管家去斥責了幾句,並減了他此月的月俸。殷管家少有被嚴台責罰,心氣兒自是較高,這下自然就憋了一肚子氣無處撒。於是便想到剛接進府沒多久就沒被嚴台擱置一邊乏人問津的齊恕,因此就有了這夜半突襲,粗暴撒氣的一幕。

殷管家看齊恕直想退開,立馬扣住齊恕的頭,將自己的那根插得更深,直戳喉嚨。

如此這般抽插了百數次殷管家才放過齊恕的嘴。

「怎樣?你男人的棒子甜嗎?」

「甜~殷管家的那話真是好吃極了……」齊恕看出殷管家今晚存心拿自己的身體撒氣,不敢怠慢,做出一副渴求嬌喘的模樣。卻不料殷管家又是一耳刮子打在齊恕的臉上,雪白的臉瞬間留下五指印記。

「幾日沒來,就不知道老子是誰了?!」殷管家一把揪住齊恕披散的青絲,又將肉刃捅進齊恕的嘴里一陣深插。

「說該叫老子什么?」殷管家拔出紫黑的大棒子,用它拍打著齊恕的臉隱忍著欲望問道。

齊恕早已習慣與人無恥苟合,卻是極少受到他人的性虐侮辱,心底發恨,面上卻一副淫盪妖媚的樣,伸出舌頭舔了舔殷管家的囊袋,一雙眼煙氣迷蒙的迎合,「官人,官人恕兒好癢,官人幫幫恕兒……」

「呵……騷,真騷!老子今兒操死你個騷逼,讓你還敢發騷!」殷管家一個用力提起齊恕的雙腿,讓齊恕下體朝上,脊背與床榻垂直,然後躬身沖進齊恕濕答答的後穴,一陣蠻干。

「啊!要、要壞了……腰要斷了……啊!!太深了!!嗯哦……」齊恕原本的理智也被殷管家得盪然無存,只在欲孽里浮沉。

「賤人,屁股撅高點!」齊恕聽話地盡量迎合身體里的抽插,只聽淫水四濺,囊袋拍打白臀啪啪作響聲。

「嗯……」

殷管家看著長得俊目修眉一點妖的朗月風清般的人物被自己壓在身下,一個看上去溫和有禮的書生在自己胯下浪叫呻吟,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同時羞辱暴虐的因子也漸漸被勾引出來,且叫囂著想要愈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