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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里困不住我的,我知你潛入燕驚寒房中,怕你為我做傻事才跟了過去。後面的事情,我沒聽全,但是我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孟堯的眼神很正直,並沒有鄙夷雙城所為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友人行為如此詭異的原因,在此之前,別說是男人,就連女人雙城都不怎么碰的。

嘆一口氣,暗道自己這次還是太不小心了,想來自己能順利闖入那燕驚寒的房間,孟堯也是幫了一把的吧。事到如今,倒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於是便將慕顏蠱之事完整托出,只隱去了自己與段天行及那客商的露水姻緣。雙城為人坦盪,雖絕不是什么光之事,但面對至交好友倒也一臉尋常,他知道若是自己扭捏,則事情反而越發尷尬了。

孟堯能混到今日的江湖地位,也不是兀那沒見識之輩,沉吟一陣還是開口道:「事到如今,雙城連這等私密之事也未曾相瞞,我也須得把所知告訴於你。賢弟對情愛之事不甚敏感,實則我一直傾心於雙晴,也為她做下不少不堪之事,更曾……

這個暫且不提,今日這誣陷之事,開始我也只是懷疑,但燕驚寒的態度確實坐實了我的推測。若是我的斷劍上真有毒,估計與雙晴脫不了干系。就算不是她動的手腳,也必是與燕驚寒早有合謀。」

「你想,那春秋老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們都是不知,只憑燕驚寒帶來的御醫鐵口直斷,而千劍門的神醫也是從旁佐證,若是兩家有合謀,這劍上無他人可識之毒倒成了板上釘釘之事了。我當年年少輕狂,一心向著雙晴,曾被哄得去那南疆做下不少錯事,你說那慕顏是陰差陽錯被下於你,我看未必。」

孟堯嘆一口氣,似是有些黯然,又開口道:「如今我已看清,雙晴對我只有利用,現下則很可能要借燕驚寒之手除掉我了,至少要是我聲名狼藉,日後所言再無人相信,而這樣也能打擊你的名聲,不僅誤交匪類還庇護惡人,日後你登上城主大位恐怕也有人不服。若雙晴嫁了燕驚寒,憑燕氏王族勢力加上你父母的偏愛,何愁不把無雙城握在掌中?」

雙城默然。妹妹對自己一向不假辭色,但真是如此算計自己未令人心寒。他與孟堯相交多年,知道他不是無的放矢之人,心下已相信了幾分。可是自己也是任家子弟啊,雙晴糊塗也就罷了,父母也是知情甚至縱容的嗎?讓那燕家人奪取無雙城又如何向任氏其他族人交待?對自己再不滿也不應如此啊。

事涉自己的家人,雙城也不好多言,唯有想放下心事,寬慰孟堯不必想太多,清者自清,只要他不貿然行事,單憑這斷劍有殘毒之事也不能完全落實他的罪名。至於孟堯在南疆到底做下什么錯事,看他現在這頹廢神色,雙城也不好多問。自己與妹妹感情不親厚,知道此事若心有凄惶,若是孟堯真的一直對雙晴情有獨鍾,那想通一切後,看著那燕驚寒不更是心痛如絞?

然而那孟堯也是真漢子,很快就振作神道:「雙城身上這慕顏之蠱,我也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畢竟那是我在南疆種下的禍根。聽你所言,現在暫時沒有解蠱,要你棄我於此獨自前去南疆你也定是不肯。

按你的描述,此蠱的毒性須強有力的男子方可暫時紓解,為兄雖不能親自幫你,也不願你再委身那燕驚寒。這樣吧,等下次發作的時候我比為你尋來其他奇男子,也算是為賢弟之事略盡一點綿力。待此間事了,必與你同去南疆,我自負荊請罪,但要為你求得解蠱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