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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埋下頭納進了口中,一邊用各種動作取悅著那在自己口中微微彈跳,不時頂到喉嚨的器物,唇齒之間全是殷勤,一邊又挑起眼角,用似笑非笑,既無辜又老辣的神色看著那人,眼角眉梢皆是春情,直要把人勾得欲火焚身,情動如狂。

雙城眼角已有水色搖曳,喘息也越發沉重,卻是被刺激所致,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處涌去,敏感的前端被絲絨觸感的粘膜包裹著,不斷脹大的莖身也被溫熱的口腔密合著,那又軟又滑,又濕又熱的所在,令他舒服得頭皮也有些發緊,加上那不斷游移的軟舌和不時輕觸的齒列,一時只覺神飛天外,竟是前所未有的爽利。

說起來,這還是雙城那可憐的分身,第一次被如此細心的服侍呢,就算一向淡定如他,也畢竟還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被如此對待,也頭一次有些管不住自己,卻是不時無法自制地往嵐的喉嚨深處捅去。

使出深喉的功夫,嵐看到雙城越發迷亂的神色,知道他已經差不多了。這人的手無力地按著自己的頭,骨節分明的指掌已冒出青色的血管,隨著扭動而披散的黑色發絲如流光鋪陳在枕席之上,微微滲出熱汗的麥色肌膚在窗外日光映照下光滑如緞,雖是色氣四溢,卻不是女子的柔媚神態,低啞的呻吟和隱忍的眉眼突顯男子的堅毅,熾熱的物事與有力的肢體也充斥陽剛的氣息,但即便如此,這樣一個男子在自己身下呻吟仍是是人血脈噴張之事。

嵐控制著喉嚨的肌肉,只因吞吐越深,那人便越激動,看一向從容的男子為自己而狂亂不已無疑是人生快事。口中雖有腥躁氣味,也不時撞擊柔軟的粘膜讓人發痛,但蠱獸並不在意這些,碎金般的眼眸中是那人日光下織錦般光潤的肌膚,更讓人在意的卻是那人的表情,似是要努力克制又無能為力,似是要恣情放縱又心有疑慮,那微微有些糾結的眉目襯著棱角分明的男子輪廓,卻是教人好生著迷。

雙城縱是半合眼,也能感到那人火熱的視線如針尖般刺在身上,想到自己此番浪盪的神態也不由有些羞慚,不敢再看那人神色,原本不自覺插在那人發絲之間的手指也慢慢縮回,卻是被溫熱的手掌握著,指甲輕巧劃過掌心,微微的麻癢在這極致的快感中卻激起另一股令人骨子發麻的渴望。

埋首在雙城身下的嵐微微頓了頓,卻是一股熱意沖向了喉頭,帶著雨後草地上那種土腥氣,似是小時候自己嚼碎甘草後那種有些干澀又有些腥甜的味道,竟然並不十分討厭。吐出已有些疲軟的物事,細細把還掛著白濁的前端也舔弄干凈,嵐抬首看了看那人□□後微微失神的樣子,只輕輕一笑,眼角俱是溫和甜膩。

仍在閉目享受高潮余韻的雙城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喘息,原以為青年還會有所動作,不想聽到的卻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聲,嵐又幫自己整理好衣物,蓋好薄被,然後倒翻身下了床。心中有些詫異,但這時候卻又開不了口,只裝作疲倦,把眼睛閉得更緊。嵐下床後出去一陣,回來後見雙城已是再度合了眼似要准備睡去,便把人攬在懷里道:「先別睡去,等下吃些東西,我在幫你沐浴更衣,這樣你才會睡得舒服一些。」

因著在病中還泄了元陽,體虛的雙城剛剛一下子倒是真的差點又昏睡過去。此刻聽到嵐的話倒有些恍然,這人的態度與剛才怎么判若兩人?剛剛頭腦昏沉無暇思索,現在想來,若是不想為自己解蠱了他大可自行離去,為何卻要這般軟語溫存?這人時時變臉,行為動作皆教人難以猜度,一時實在看不透,這樣想著,卻把剛才情動時心中的動搖下意識摒除並歸結為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有些失控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