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節(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645 字 2021-03-01

線之美,氣質英武剛強,只是面色冷酷,眼中隱然現出殺氣,令人望而心生寒意。

在她身邊,沒有旁人。而她站在峰頂樹林之中,山下的幫眾也難以看到她的身影,只是知道幫主正在觀察自己,因此沒有人敢偷懶。

趙飛鳳站在山頂,微蹙柳眉,心情煩悶。

她接到濟州傳來的報告,說是那個小乞丐受了蜀國夫人和知府夫人的庇護,更令她的部下死傷慘重,現在龜縮在府衙里面,根本就不露頭。而彩鳳幫大部分力量都在崎山里,不能對他施以有效的打擊。

「如果不是上仙催得緊,我不得不在此地主持大局,怎么能容那個小子逍遙?哼,這段時間里,說不定他把那小美女破了處,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趙飛鳳越想越是煩燥,偶爾想起那小子打進自己體內的那股怪氣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體內有了那東西,她的日子就不好過。它時時都會爆發出來,弄得她內力運行錯亂,幾次差點走火入魔,直到過了好久以後,它才被內力磨滅,從她體內漸漸消失,讓她去了一個心腹大患。

「不用著急,只要找到上仙們要的東西,抽出手來,我再調集人手去抓捕那小子,肯定是手到擒來。到時候上仙一高興,不論會不會賞賜些什么,至少以後一定會給本幫撐腰,那就百無顧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趙飛鳳冷笑想道,沉浸在美好的夢想之中,絲毫沒有覺察到身後有一個人正悄悄地向山頂摸過來。

那個人的身形隱匿在樹木陰影之中,彷佛是透明的一樣,只是光線稍微有些異常,很難讓人看出他的形跡。

他站在陰影處,凝視著前方高挑美女的背影,眼中隱約現出寒光,屏息靜氣,悄悄地潛伏在此處,准備等她下山時,突然撲出,給她致命的一擊!

他的「隱行術」對付普通的士兵和幫眾都夠用了,但對上武林高手,還是有可能被察覺,不能不小心行事。

他曾經對濟州府轄下的捕頭試驗過這一術法,結果在距捕頭五步時被發現,朝他拍了一掌,隱行術就施展不下去,被迫現出身形。

現在,雖然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大有增強,但趙飛鳳縱橫濟州多年,聲名卓著,武功極為高強。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擊敗她,等山下的幫眾圍過來,被捕殺的就是自己了!

山頂上,趙飛鳳凝神觀望,許久不見部下前來稟報搜索的收獲,不由大為失望。

站在這里,她總覺得心神不寧,終於轉過身,向山下走去。

在她必經之路的樹林中,暗襲者伏在樹上,已經渾身崩緊,凝聚力量,只等她走到伏擊圈內,立即從高處躍下,施以雷霆怒擊。

這是他報仇雪恨的最好機會,一擊不中,行刺就再難成功了。

趙飛鳳輕盈的腳步聲漸漸接近樹林,突然停下來,轉身看向天空。

她此時背對樹林,距離又近,刺客幾乎忍不住要跳下去,潛跡疾攻,但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大驚失色,無暇多想,立即縮身潛伏在枝葉間,不敢有絲毫動彈。

天空中,遠遠飄來一條彩雲,在彩雲上站立著一位少女,衣袂飄揚,瞬息而至,來到山峰頂部,停下來,懸在空中。

趙飛鳳立即抬起腳步,如箭般射向峰頂,一眨眼就出現在彩雲之下,恭敬地拜了下去。

樹林中,伊山近身軀僵硬,拼命地縮成一團,屏息靜氣,絲毫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趙飛鳳的輕功之強,遠遠超出他的意料。看她毫不費力地提升到如此高的速度,顯然還有余力,單從速度上就遠勝於他,更不用說力量與戰斗經驗,如果他剛才跳下去偷襲刺殺,死的多半是他。

這倒也罷了,她再強也不過是在凡人的范圍之內。而那駕著彩雲飄來的少女,才是真正的大敵。

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看去,那少女年約十八、九歲的模樣,高高站在彩雲之上,姿容美麗,儀態高傲,漂亮的衣裙在風中輕輕飄舞,渾身充滿清靈飄逸的氣質,令人觀而忘俗。

「這氣質,看上去很熟悉!」

伊山近暗自思忖。

當年的那兩位仙女,也是渾身充滿清靈氣息,現在想起來,那大概就是所謂「仙氣」仙家氣質,就是如此了。

即使只是靠近她們,就能感覺到渾身清涼舒爽,那三年不管外面是嚴冬酷暑,他都沒有感覺到半分寒冷酷熱,而雞雞插在她們溫暖的玉體之內,更有保暖和防暑的奇效,從來沒有長過一點凍瘡。

只是那兩位仙女,氣質更清冷孤傲一些,即使是yin盪地騎在他身上聳動嬌軀瘋狂浪叫之時,他仍然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們的高傲之心,彷佛是積滿冰雪的山峰傲視凡問一般。

而彩雲上的少女,雖然也是清靈之氣盈滿仙軀,卻不似她們那樣充滿冰冷氣質,就像傳說中的仙之風骨,給人以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在伊山近看來,她明顯與凡人不同。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要說起來,她的氣質更像當午……伊山近這樣想著,面泛憂色,心里有更多的疑惑升起。

更讓他吃驚的是,她的容貌竟然也與當午有幾分相似,讓他竟然因此產生一絲親近感。

不管她像誰,她所帶來的威壓都讓他敬畏。

以他現在修到三層的能力,可以遙遙感覺到她的力量比自己強橫無數倍,就像一座巨山壓在他的頭上,讓他喘不過氣來。「她只要伸一根手指,就可以輕松捏死我。」

伊山近心中有這樣的感覺,就像看著一座高山在自己面前,渺小的自己根本就不能和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比。

或許百年前和他有雲雨之歡的兩個仙女比她還要強,但那時伊山近只是一個無知無識的普通少年,絲毫看不出對方力量深淺,因此也就無從比較她們修為的高下。

「如果被她發現,可能會被滅口的。」

伊山近心中震駭,悄悄地運起「僵寂」術法,靈力內斂,整個人變得像朽木一樣,與樹木渾然合為一禮,沒有絲毫力量外泄。

這僵寂術法,是他在升上三層之後,新修練成的法術之一,主要用途是潛匿蹤跡,就像自然界某些動物遇到強敵後裝死一樣,希望能騙過強敵,逃出生天。

謝希煙是古時修仙界極少有的天才修士,隨意創出的術法都與眾不同。而伊山近曾龜息百年,對於裝死就算不是深有體會,身體也自然習慣了活死人的境界,僵寂術法運行起來,立即變得像當年的男孩屍體一般,毫無生氣。

彩雲之上,清靈飄逸的仙家少女淡然凝視下面恭敬叩拜的趙飛鳳,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問道∶「謝希煙的遺物找到了嗎?」

此言一出,伊山近立即為之震駭!

趙飛鳳伏地磕頭道∶「稟仙師,還沒有。我的部下正在到處尋找,一旦找到,立即回稟仙師。」

少女容顏一片清冷,微微點頭道∶「那件法寶很重要,要對付冰蟾宮,非它不可。你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地尋找,哪怕將整座山都翻過來,也一定要找到線索!」

趙飛鳳深深叩頭,恭聲道∶「謹遵仙師法旨!」

少女傳下法諭,也不再多說什么,撥轉雲頭,向著遠處飄然飛去。

伊山近縮在林中的樹上,一動不動,仍然保持著僵直的狀態。

他運習假死的功法很有心得,竟然騙過了力量強大的女修,讓她在不遠處的彩雲上,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當然,她藐視山中的凡人,對他們掉以輕心,也是漏過他的原因之一。

雖然如此,他的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久久難以平息。

在相隔百年之後,突然聽到仙家少女說起「冰蟾宮」對他的沖擊極為巨大。

從她們的談話之中,可以看出那少女是出身於另一修仙門派,而且那一門派對冰蟾宮有敵意,因此才派遣彩鳳幫到此地尋找謝希煙的遺物,希望能借此來對抗冰蟾宮。

「那究竟是什么法寶?」

伊山近心中涌起疑問,身體也因興奮而變有些發熱∶「如果真的是很強大的法寶,說不定可以借此得到報仇的機會!」

趙飛鳳確實是強仇大敵,但和被奸三年的恥辱比起來,她又算不得什么了。

他凝目望向趙飛鳳的身影,眼中帶有深深的恨意。

為了擁有能與冰蟾宮對抗的能力,就暫且讓她逍遙幾日。等時機一到,一定要讓她將所犯下的血債,一筆筆地償還回來!

第六章 元陰激盪

深夜,山中一片寂靜,只有蟲嗚聲在四處響起。

山谷里,有一座占地廣闊的營地,里面有許多帳篷,供彩鳳幫眾住宿。

在營地中央,是一個巨大帳篷,周圍都有幫眾巡邏,守衛十分嚴密。

這是他們幫主的住所,守衛當然不能有絲毫松懈,即使在這荒無人跡的深山中,還是要小心為上。

但沒有人知道,在不遠處的一裸大樹上,就有一個彩鳳幫的強敵,一直住在樹上,隨時監視著他們的幫主,防止她從自己視線中逃脫。

這些大樹,是留下來遮陽擋雨的,卻成為了伊山近的棲身之所。

在離地兩丈高的樹干上,伊山近閉目調息,吸引天地靈力入體,並將靈力在經脈中運行幾個周天,感覺到靈力狂涌而起,滿滿地積聚在丹田之中。

修練已畢,伊山近緩緩睜閑眼睛,唇邊升起一抹微笑。

現在,他的修練進境很是迅速,短短時日之內,就已經達到了海納功三層的頂端,看現在修練的情況,恐怕過不久就會突破三層,進入四層的境界。

大樹下的巨大帳篷里面,隱約傳來了細微的嬌吟聲,伊山近向那邊看了一眼,微微冷笑。

帳篷里傳出少女輕微的哀求和推拒聲,以伊山近現在強勁的耳力,可以輕松聽出這是那個綠衣俏婢小碧的聲音,當初就是她跟隨趙飛鳳進入當鋪,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伊山近,卻沒有幫他什么忙,任由他自生自滅。

夜風輕送,耳邊傳來了趙飛鳳欲求不滿的幽幽嘆息聲。

伊山近惡意地微笑著,知道這位心狠手辣的女幫主這些天懲得狠了,好久沒有和她的小婢交歡,弄得她內分泌失調,心浮氣躁,漸漸向著生不如死的邊緣滑去。

整天睡在她帳篷旁邊的大樹上,偷聽里面傳出來的動靜,也漸漸知道趙飛鳳性生活的一些隱秘。

就像流言中所說的那樣,趙飛鳳只喜歡女性,不喜歡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婢女為樂,最寵愛的就是那個貼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熱交歡,就會渾身難受,飢渴至極。

可是自從來到這里,她們和許多幫眾都住在營地中,人多嘴雜,耳目眾多,小碧怕羞,堅決不肯和趙飛鳳白晝交歡,到了晚上一片寂靜,交歡的聲音更容易傳到外面,被幫眾們聽見,那就更不能干了。

趙飛鳳其實也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戀,她偏偏還要掩耳盜鈴,堅決不肯承認。帳篷隔音效果這么差,如果yin叫聲讓部下聽到,她還有什么臉面執掌幫中大權?深夜清風中,傳來輕微的響聲,那是趙飛鳳與她的愛婢纏綿交吻,四片櫻唇親吻得砸陋有聲,還有急促的嬌喘聲在帳中響起。

伊山近側耳傾聽,隱約聽到小碧幽幽的聲音∶「幫主,不要啊……你一旦叫起來就控制不住,聲音太大,會把別人吵醒的啊……」

趙飛鳳悲嘆一聲,語音蒼涼,頗有生不如死之感,聽得伊山近心中大爽,從懷里掏出一塊干糧,一邊吃一邊偷聽女俠行房,也頗為快意。

他現在沒有達到辟谷的境界,還是得帶著干糧才行。有時候也去營地中的簡易廚房偷些食物,憑著他的隱行術,那些內力低微的幫眾、廚師還沒有辦法發現他。

「還是仙術頂用,要是她們學會了攝聲術,還用擔心被人聽到行房的聲音嗎?」

伊山近愜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將彩鳳幫特制的美味臘肉咬下一塊,就著幫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咽下去。

聽著帳篷里面的深吻纏綿之聲,想像著那一對美貌女子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互相撫摸的畫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熱、呼吸也變得不太平穩。

自從海納功升上第三層,又被蜀國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看到美女就會產生欲望,自己也無可奈何,現在身處敵群之中,只能以強大的定力來壓抑越來越強的欲望。

既然是雙修功汰,欲望越來越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聽到趙飛鳳和美婢互摸的輕微yin聲,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前些天的香艷情事來。

那一天,他被蜀國夫人姊妹迷jian、強jian外加輪jian,在雙修功法的幫助下,內傷盡愈,實力大為增強,又遇到她們的女兒打算殺他滅口,以消除可能貽羞家門的丑聞。

面對將所有罪責都強加到他頭上、持劍要殺他的兩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雞,給了她們應有的教訓,伸張了世間的正義,將她們干得欲仙欲死、魂飛天外,除了哭泣yin叫,再發不出別的聲音。

他把她們抱到宴會廳中,和她們的母親一起並排放在巨大餐桌上,輪jian了這四名美女,將她們干暈過去無數次,方才拔雞起身,徐徐收雞而退。

最後,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當午,准備離開時,抬起眼睛,最後看了一眼這座yin窩,心里發誓∶「再也不來這藏污納垢的富貴府第了!」

蜀國夫人躺在她女兒的身邊,雪白嬌軀一絲不掛,伸出玉手無力地拉住他,美目含淚,顫聲嬌吟道∶「公子,請不要走……你要走的話,就殺了妾身吧……」

「你救過我的命,我不殺你!」

伊山近咬牙沉聲道,看著這個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強jian了自己的仇人的美麗女子,心緒復雜難平。

「可是你這一走,妾身定會相思難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飯不思,最終慨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現在就給妾一劍,免得妾身受那無盡的痛苦!」

她說著就垂下珠淚,抬起玉手輕輕拭去,將玉掌上沾滿的jing液也擦到美目玉頰之上,看起來如梨花帶雨,楚楚生憐。

她的親妹妹朱月溪是練過武的,體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強撐著久干疲憊的性感嬌軀,從桌上爬下來跪到伊山近膝下,一雙白藕般的手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大腿,顫聲悲泣道∶「公子,你要拋下我們姊妹,實在是和殺了我們無異!求公子大發慈悲,暫時留下來,我們姊妹一定事事都聽從公子的命令,絕不敢有半點違背之意!」

她們年輕美麗的女兒此時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干得奄奄一息,連話都說不出來。雖然隱約聽到她們如此卑賤的乞求聲很是羞憤,卻也只能默默地流著爽淚,無法開口提出不同意見。

伊山近雖然很想一腳把她踢閑,可是看到她凄楚美麗的面龐,緊貼著自己的雞雞,口中呼出的香氣噴在雞上熱熱的,弄得他rou棒不由自主地挺起來,隔衣頂住美人瓊鼻,像指著她的鼻子斥責她的不良行徑。

伊山近暗自痛罵雞雞不爭氣,揮拳砸在它頭上,正要挺雞走人,朱月溪又慌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趙飛鳳那賤人報仇?」

伊山近當然很想,聞聲收住腳步,問∶「你有什么辦法?」

「她現在不在濟州城,可是她的行蹤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彩鳳幫里面有眼線,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讓他們盡力打探那個賤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擊破她的幫會,把那賤人抓來給公子出氣!」

伊山近聽得猶豫起來,要是這樣做,恐怕自己還得在府里多待一段時間,必然還會多事。

他掃視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著她們雪白窈窕的曼妙嬌軀,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奇怪∶「怎么她們突然變得這么誘人了?昨天好像還沒這感覺。」

雙修功法在影響著他的心神和欲望,讓他自然而然地不舍離開,目光轉到旁邊服侍的兩個美婢身上,看著那兩個漂亮姊姊奇異的眼神,他的臉悄悄地紅起來,很是羞憤。

被她們看到自己的雞雞,而且和她們主子、小姐的狂熱交歡都落到她們眼中,伊山近當然會很害羞,干咳兩聲,羞澀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吧?我留在府里,只怕會有閑言碎語。」

蜀國夫人看他雖然有所顧忌,卻不再堅決要離開,不由大喜,喚道∶「你們兩個,快點把衣服都脫光了,過來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條條地躺在餐桌上下令,美丨穴中還在流著丨乳丨白色jing液,這模樣有點滑稽荒唐,可是執掌侯府多年來的威嚴,還是讓兩個美婢不敢違抗,只能含著熱淚,顫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頭,輕聲道∶「小婢前來服侍公子,還望公子憐惜!」

「啊?你們這是……連你們也想占我便宜嗎?」

伊山近退了一步,臉色發白,又是害怕憤怒,又被她們嬌嫩水靈的身體吸引,忍不住暗自咽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