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節(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582 字 2021-03-01

它的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迅速振翅後退,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深,失聲叫道:「對不起!」

扭頭便逃,匆匆地沖到峰頂水潭里,拚命向下深潛,再也不肯出來。

「黎山老祖是什么意思?」

太子咬牙問道,雙手仍緊緊捂住臀部,不肯轉過身來。

當午瞪大迷茫美目,不知所措,看他瞪著自己不肯放松,只得含淚道:「我不知道!」

伊山近見她一副急得像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由心生憐意,替她說:「這種名字誰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總說自己見識廣博,你倒說說看,這是什么意思?」

太子臉上又是一紅,搖頭道:「我怎么會知道,仙家門派的事大都是各派秘密,一會輕易告訴外人。」

他也不願多說,抱起妹妹大步狂奔,向著幾塊山石後面跑去。

伊山近知道他是想去弄干衣服,也不跟過去偷看,只是抱緊流淚抽泣的當午,輕吻著她的玉頰,不知該說什么好,只能默然無語。

四人一路前行,跋山涉水,走了多日之後,糧食已經不夠用了。

上次翼猿來襲,搶先吃光了大部分的食物,只有一點干糧在當午身上,沒有被它吃掉。

現在眾人衣服還有一些,錢財也有很多,卻無處買食物,眼看著就快要餓肚子了。

在一座山峰下的休息地點,太子手持龜甲,卜算半晌,指著一個方向道:「該往那里走!」

伊山近已經不想再站起來了,斜眼看他,質疑道:「你總說那里是凌亂野的中心,有通向外界的傳送仙陣,怎么這么久還沒到,連人影都看不到半個?」

「凌亂野如此危險,沒有人煙是理所當然。如果你不信我的卜算,那你自己找一個方向出來如何?」

伊山近嘆了一口氣,雖然對太子的說法半信半疑,可是總得找一個方向走才行,若是留在原地,早晚會完蛋。

既然如此,還是只有暫信太子,日後若遇到什么事,也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他換了個話題,四處遠望,問:「這里有什么吃的嗎?」

太子搖頭,臉上也難掩疲憊之色:「這里沒有糧食,怪獸們有的吃草,有的自相殘殺,它們的皮肉都吃不得,有的有毒,沒毒的也粗糙難咽,與我們平時見到的鳥獸不同,吃下去也於事無補!現在大家只有努力趕路,爭取早日走到才好。按卜算結果,凌亂野的中心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伊山近心中暗罵:「天知道他算得准不准,如果不准的話,就讓他用屁股來抵償!」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著太子的下體溜去,看著那如青春少女般渾圓挺翹的臀部,不由得下體微漲,心中突然升起恐懼:「我怎么會對男人的屁股也有興趣,難道我真的是天生的變態?」

他努力將目光移開,看上太子的臉,突然感覺這臉如此俊美,有著妖異的美感,即使同為男子,也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站起身來,走到一邊努力喘息,心中暗道:「這一定那個yin毒蜂吐出的花蜜有春丨葯效用,對我造成影響,所以才會讓我生出奇怪的心思!對,一定是這樣,我不是變態,我不是變態!」

天色已晚,他們餓著肚子睡覺,伊山近摟著當午,心里一直在默念「我不是變態」,好讓自己安心,很久後才朦朧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們依舊起程趕路,按照太子指示的方向穿山越嶺,一直向前走去。

在路上,他們有時也能看到法寶,可惜都是上古大戰時遺留下來的一些殘破的碎片,根本無法使用。

伊山近倒也不嫌多余,順手塞到包袱里面,和路上挖到的巨大寶石放在一起,弄得滿包法寶殘片,就像一個檢破爛的。

就這么一路檢著破爛,走著走著,湘雲公主已經餓得走不動路,嚷著「我要吃東西」,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太子也沒有辦法,只能坐下來陪她休息,苦口婆心地勸說她起來趕路,但湘雲公主卻發起公主脾氣,怎么也不肯聽他的。

當午默默地將自己省下的最後一點食物拿出來,送到她的面前,湘雲公主歡呼一聲,伸手抓過就往嘴里塞,咬了幾口又停下,硬拉住當午,讓她陪自己一起吃。

當午雖然搖頭不允,可是拗不過她,還是陪她吃了一點。

伊山近和太子坐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她們吃東西,默默咽著饞涎,還是當午好心將食物分給他們,每人才吃到了一點點。

可是這下子食物真的沒有了。

幾人起來,又准備趕路,突然聽到天空振翅聲起,聲勢極是凶惡。

他們仰起頭,愕然看到一大群翼猿在天上揮舞利爪,放聲大叫道:「你們幾個站住!是不是你們在那邊害了我們的兄弟?」

這群翼猿身材高大,面目猙擰,個個如凶神惡煞一般,飛舞高空之上然旋呼嘯,看上去十分恐怖。

湘雲公主嚇得縮到太子懷中,伊山近皺眉不語,卻看到更多的翼猿拍打著翅膀從後方趕過來,指著他們大罵,口口聲聲要他們替自己同族兄弟抵命。

還有幾個翼猿用長鏈拖著那個被火燒得奄奄一息的翼猿在天空飛行,不知那長鏈是什么材質做的,竟然不怕煉獄冥火,讓那翼猿能夠被拖著飄在空中,就像一個大火球在天上飛行一樣。

那只翼猿已經沒有什么精神了,可是遠遠看到他們又立即有了力氣,指手劃腳地在天上對他們哭泣大罵,可是聲音唔唔吱吱,聽不出它在說些什么。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一大群翼猿振翅飛在高空,大聲呼喊著要用各種方法殺掉他們。

可是到底怎么處死他們,各個翼猿又有不同意見,在高空中爭吵起來,誰也說不服誰,到最後弄得幾乎動手相毆。

「我說,是先殺後奸!」

一個翼猿舞著拳頭叫道。

「不對,應該是先奸後殺,再奸再殺!我來奸那兩個男的,你去殺那兩個女的!」

「胡說!你們兩個包辦了,我們怎么辦?」

一只粗壯翼猿大怒振翅沖過去,揮拳就打。

挨打的也不干了,回爪亂撓,大家亂哄哄地打成一團。

打了半天,那只被吊在半空的火中翼猿急得吱吱大叫,好不容易其余翼猿才注意到它的異動,低頭一看,奇道:「那些家伙哪去了?」

「別打別打啦,那幾個家伙統統逃走了!」

翼猿們大叫著振翅追去,翻過一座山,看到四個人正快步如飛,拚命地向前跑去。

「追上他們,先抓住以後,再決定是先奸還是先殺還是先吃!」

一只聰明的翼猿發話道,別的翼猿大聲呼應,展翅向他們疾掠而去。

被它們用鏈子拖在空中的翼猿又在大叫,比手劃腳表示那些人的恐怖,雖然是被火燒得痛不欲生,還是用肢體語言把自己想說的話表達出來。

「停下,快停下!」

那只聰明翼猿大聲狂叫,阻止了同伴們的魯莽行動,又回去圍住那只起火的翼猿,看它打手勢腳勢,表示那些人是怎么傷到自己的。

伊山近跑得喘不過氣來,摟著當午坐在地上休息,仰頭看著那么多恐怖的食人翼猿在空中開會商議,心里憂懼:「這些家伙很厲害啊,我們連一個都對付不了,要是這么多一起上來,豈不是要被它們亂爪分食了嗎?」

他低頭看著懷中女孩,心里嘀咕:「有時候她會變成另一個人,這次要是不變,我們大家豈不都要玩完?」

正在擔心的時候,突然聽到心中有微弱的聲音響起:「那邊……有法寶……可以使用……」

「是媚靈!」

伊山近精神大振,忙在心中大叫:「你怎么樣,美人圖里面沒事吧?為什么這么久都不能和你聯絡?」

「此地有法力壓制……難以聯系……那邊的法寶可以在這里用,就在左前方三十五步……」

伊山近聽著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經常聽不清,似乎真的很難聯系的樣子,也無暇多說,立即向左前跑了三十五步,果然看到腳下沙土之中有一把破舊的小傘。

他蹲下身,把它從土中揪出,拂去上面泥土,勉強可以看出本色,卻是一把綠色小傘。

「就是這個?好破爛啊!」

「是上古時的……這幾千年發生了變異……只要充入靈力,就……」

媚靈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法力用盡,難以再和他通話了。

伊山近依言握緊傘柄,向里面灌入靈力,果然小傘微微發一兄,現出碧玉般的光芒。

天空中,翼猿們已經開會商議出了結果,一個個大叫道:「就用這法子來對付他們!」

有那速度快的已經飛到山頂扛了一大塊岩石回來,就在空中用利爪抓得粉碎,抓住碎石向這邊砸過來,像下了一場石雨般,砸得地面沙土飛揚。

太子抱住妹妹,迅速跳躍躲閃,看著碎石在身邊呼嘯落下,砰砰地砸在地上,穿透進去,顯然速度極快,若砸在身上,立即就能穿出一個血洞。

那些翼猿抓著碎石朝他狠砸,嘶聲擰笑道:「打斷手腳,再奸再殺,最後吃掉!」

太子頭上汗如雨下,抱著妹妹拚命躲閃石雨,想起自己堂堂一國儲君竟然落到這般地步,不由得對設下圈套暗害自己的敵人更是憤恨。

石雨也向伊山近射去,看著許多翼猿拿石頭遠遠砸過來,伊山近吃了一驚,加快灌輸靈力,只見小傘上一片綠芒涌現,將他和身邊依偎的當午籠罩在里面。

小傘撐開,發出萬道碧光,上面蒙著的泥土飛散無蹤。天上落下的碎石砸在傘上,嗤嗤作響,碎裂成塵埃,隨風飄散。

光芒擴散開來,整個傘下都被碧光籠罩。碎石落在碧光之上,都被碧光化盡,化為塵埃。

那邊的太子正狼狽不堪躲閃石雨,見他拿出法寶,喜出望外,慌忙抱著妹妹向這邊狂奔,沿途還要注意不被亂石擊中,十分艱難。

一只翼猿飛在他的上空,見狀大怒,嘶叫道:「敢不讓爺打中你,看爺的厲害!」

它一伸怪爪,爪尖射出疾風,如毒蛇般盤旋而下,繞著太子亂射。

疾風劃在他的衣服上面,嗤嗤連聲,龍袍碎裂,褲子也被劃開,雖有靈力護體,卻與疾風中的靈力相互激盪,導致衣衫破碎,肌膚露出。

翼猿怪叫一聲,吹口哨尖叫道:「好白的屁股!快過來,讓猿爺摸上一把!」

它雖是這么說,卻不敢靠近,只是在身後尖叫戲弄,氣得太子面紅耳赤,卻不敢停留,大步飛奔,一直撞到了綠傘之上。

伊山近見他來了,畢竟是同舟共濟,也就暫停靈力,放他進來。

那翼猿射出的疾風卻也如影隨形,飛速射來,伊山近吃了一驚,連忙擋在當午身前,卻被那疾風射中身體,長褲嗤嗤裂開幾道口子,如果不是反應得快,幾乎弄得下身赤裸。

那疾風很是奇異,因為有靈力護體,並不傷害身體,只撕裂衣服。伊山近慌忙催動靈力,直接灌入碧玉傘柄之中,小傘激起光芒,將疾風驅散,這才免了下體赤露的危機。

四人擠在傘下,身體挨挨擦擦,伊山近生怕當午被太子趁機占了便宜,又努力灌輸靈力到傘柄中,卻最多只能讓碧光向外擴散一點,護住的仍是傘下這一小塊空間。

「能有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要是沒這法寶,現在命都保不住!」

伊山近安慰自己道,在傘下休息了一會,又費勁地向前方走去。

四人共傘,擁擠不堪,怎么都走不快。而翼猿們又在上方破口大罵,雖然害怕冥火不敢接近他們,但遠遠地用臟話罵他們一頓倒還能辦到。

伊山近一邊走,一邊四面張望,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對美麗兄妹身上,看著湘雲公主玲瓏有致的身材,默默地咽下口水。

她現在穿的衣服已經換了一身,卻是穿上了緊身服飾,纖巧柔美的身材暴露在他眼中。伊山近目光斜視她的胸部,口水流得更多。

可是看她胸部時間過長,說不定她哥哥就會生氣。伊山近小心的偷看太子,卻見他正凝神關注外面,手指暗自掐算,正在推算下面該走的路。

他的容貌酷似母親與妹妹,和秦若華也有些相似,是近於中性的極度俊美,肌膚雪白,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有些異樣的誘惑,如果換身衣服去扮美女,只怕也難有人認得出來。

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嫉妒起來:「男人長這么漂亮干什么,去做人妖嗎?又是天閹,長這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湘雲公主倒是笑嘻嘻地盯著他們兩個看,想比較哪一個更俊美些。

說起來伊山近雖然年紀小,倒有些男子氣概,她的哥哥就略顯陰柔,只是做太子久了,終有些威嚴氣度,兩人的氣魄與魅力難分軒輊,倒可稱本朝雙傑了。

伊山近向她丟了兩個眼色,和她眉來眼去一陣,一不小心看到她身邊太子的衣服已經破爛,龍袍被疾風撕了兩個大口子,好死不死,恰好露出了如雪臀部。

那里的肌膚雪白晶瑩而有光澤,臀部挺翹,看上去簡直就像秦若華的臀部那樣誘人。

伊山近瞪大眼睛,驚訝地想:「遺傳也太厲害了吧,和祖母的下身這么像,真是……奇妙的遺傳啊……」

太子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心神不寧,也沒注意自己後面走光,在走過一座山腳下時,突然掐算有了結果,興奮地向左方一指,轉身叫道:「就是那個方向!」

伊山近為了防止他占當午便宜,是擠在當午和他中間的,他這么一轉身,正好把臀部貼上來碰觸到他的手背,光滑柔嫩,清涼透骨。

伊山近又吃了一驚:「怎么有這么好的皮膚,手感簡直不比他祖母和妹妹差!難道坐龍椅有這種效果,能把屁股養得這么嫩嗎?」

太子驚叫起來,回身看到他的手正貼在自己光溜溜的臀部上,明顯是在趁機揩油摸屁股,驚怒的舉掌就打,伊山近慌忙擋住,雙手相交,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下流、變態!」

太子憤怒尖叫道,激憤之下控制不住聲音,顯得尖細若女聲。

他的目光緊盯著伊山近的下身,更加憤怒不甘。

實際上,翼猿射出疾風的受害者不止他一個,伊山近的褲子也被撕裂,卻是裂在前面,一般情況下還能保持不出事,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rou棒突然變硬,挺立起來,從裂縫中探出頭,在空氣中輕輕搖晃著。

伊山近慌忙掩住褲子,將rou棒塞回去,心里大窘:「怎么會這樣!我是正常人,不是變態,不喜歡男人,不喜歡人妖……這、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慌忙轉向旁邊的當午,心里說:「一定是她貼我太近了,這里才會硬起來!」

湘雲公主倒輕聲嬌笑起來,拉住她哥哥柔聲勸慰,才勸得他勉強平息了怒氣,決定暫時不找伊山近麻煩。

那些翼猿在外面卻一直緊盯著這邊,看到這一幕都捧腹大笑起來,窮形怪相的嘶叫道:「兔兒相公,被人摸到屁股了吧?你老公摸得你舒不舒服?」

它們早就在找碴大罵他們,現在看到機會絕不放過,指著他們大聲叫嚷,嘲笑侮辱其中最強的男子,希望能挑起他們的內部爭斗。

「那個長得最高的家伙其實是個賣屁股的,和那個小男孩有一腿,天天晚上都求他用rou棒插自己屁股,騎在他身上扭著屁股yin聲浪叫,爽上天去了!」

「沒錯,那白白凈凈的娘娘腔長得就像個女人,心里也像個女人,整天按住那小男孩喝jing液,把人家小男孩都吸得受不了,快被吸干了!」

「他和旁邊那個小騷貨是兄妹吧?你知不知道,他們最喜歡兄妹倆服侍男人了,旁邊那混蛋小子雖然年紀小,也被他們逼奸了,整天被迫要用細細的小rou棒插他們後庭,都快被他們逼奸得陽萎了!」

伊山近聽得臉都綠了,指著他們大罵道:「呸呸呸,惡心!你們這些惡心的怪物,早晚有一天,小爺要把你們腦袋都剁下來,要你們好看!」

那些翼猿看他生氣卻更是高興,越罵越開心,最後甚至說他們大被同卧,其他三人都要被他亂棍插得半死,一個個干暈了才算結束。

就連那個被長鏈吊在空中的翼猿也在火球里嗚嗚哩哩地大罵,一邊罵一邊哭,淚水卻迅速被冥火烤干,化為白煙。

太子早就氣得半死,卻不屑於與這些低等怪物對罵,只是努力躲得離伊山近遠一些,免得再惹上什么話題。

可是這已經晚了,那些翼猿見他們的反應後大為暢快,特意往這上面扯,越說越是不堪,弄得他心火上升,離伊山近越來越遠,一眼都不去看他,免得壓抑不住怒火和他動手,倒讓這些怪物看笑話了。

湘雲公主趁勢擠到傘下中央位置,緊貼著伊山近,嬌嫩玉體和他挨挨擦擦,不時飛個媚眼,盡情挑逗著他。

「中了yin毒以後,她的性格變得真厲害,要是回去,只怕要成為yin盪公主,面首無數了吧?」

伊山近有點發愁地想,突然下體一緊,一只溫軟滑膩的小手悄悄伸進了他的褲子,握住了半硬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