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節(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639 字 2021-03-01

樣的溫柔目光看著自己,同時與自己交歡雲雨,強迫自己做著自己不願做的事情。

耳邊彷佛聽到「喀」的一聲,就像心臟碎裂之聲。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經無可忍受,幾乎要仰起頭來在風中嘯嗚,發泄心中的悲憤絕望。

但他仍然拚命忍耐,冰心訣已經運到極致,強力鎮壓著心神,不讓自己做出過分的事,導致大仇人的警覺。

現在,她是修仙界最頂端的極強修士,而他只不過是軟弱無力的低階修士,如果被她發覺真相,只消玉指輕彈,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冰心訣的靈力縊滿心胸,上沖百會腦海,伊山近耳邊突然轟然劇響,那靈力已經沖破阻礙,在周身經脈中奔涌流淌,如清澈小溪越過山澗,川流不息。

在這一刻,他用來拚命壓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訣得以爆發開來,一舉突破初級關口,進入了第二層的境界。

冰蟾宮主的纖美玉手仍按在他的頭上,美目中卻露出訝異神彩。

以她的高深修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這新入門的小女徒時刻都在運行冰心訣靈力,但竟然能在這時刻得以突破,還是讓她詫異驚喜。

她的手緩緩放下,美目凝視著這表情清冷的女童,卻見他躬身行禮,轉身默默離去。

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階,體內靈力奔涌不息。沿途所到之處,兩側玉座上的美麗仙子都訝然看著他,場中鴉雀無聲。

伊山近已經注意不到這些,心中的痛苦彷佛都化成為寒冰,讓他的心臟如被冰刀割裂,雖是鮮血淋漓,但流出的血立即就會被凍成冰柱,痛就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

他站到原來的位置垂手而立,而在上方,高傲美麗的冰蟾宮主又開始講道,這一次卻是宣講更高層的仙術知識。

伊山近什么也聽不到,只是低頭不語,默默體會著心中的痛楚,以及清冷靈力在經脈中運行的感覺。

許久之後,他感覺到身邊春凝和別的女徒一起跪拜下去,顯然是冰蟾宮主已經講道結束。

伊山近也屈膝跪下,向著強jian了自己三年的大仇人恭敬叩拜,動作僵硬艱澀,卻也是一板一眼將所有禮數做完,毫無失禮之處。

只是當他的頭重重碰觸到玉階時,一滴淚珠終於從眼中溢出,灑落在潔白無瑕的玉階之上。

第七章 粒粒皆辛苦

「混帳東西!就是你在宮主面前失儀,丟盡了本房的臉?」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著頭不敢抬起,任憑自己的師父在上面發泄怒火。

從春凝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師父名叫韓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為得知了宮主開壇宣講發生的事,大發雷霆,還未出關就把他喚了去,痛罵不休。

實際上,這也算不得什么失儀,畢竟冰蟾宮主對他還是贊賞有加。但韓玉琳最近屢遭變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個出氣筒大罵一頓,免得積郁的心火影響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邊,駭得嬌軀顫抖,不敢出聲,更不敢替師妹求情,只能暗暗叫苦,祈禱師妹不要受太重的責罰。

伊山近默默承受韓玉琳的怒火,不敢抬頭看她,只是用眼角隱約看到,師父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牆後面破口大罵,雖然容貌無法辨識,身材卻窈窕纖美,倒也充滿著誘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還沒有見過自己師父的真實面目,不過他心里並不把冰蟾宮當成自己的師門,對這位師父也只是保持著表面的尊敬而已,見不見都沒什么要緊。

只是她罵得實在太狠了些,伊山近做乞丐那么久,也沒聽過這么多罵人的話,幾乎被她罵得差點跳起來,還是靠冰心訣的靈力強行壓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師父翻臉。

韓玉琳這一通怒火發泄了足有兩個時辰,直到春凝都餓得頭昏眼花,才結束了這場痛罵,厭惡地怒視著伊山近,狠啐道:「沒用的狗畜牲,給我滾出本門,不許再讓我看到你!」

春凝聽得大驚失色,連肚餓都忘記了,撲上去連連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宮主曾經誇贊小師妹道心堅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師父把小師妹逐出門去,宮主那里不好說話!」

韓玉琳怒喝一聲,斥罵道:「大膽逆徒,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宮主來壓我,膽子不小,還不給我滾出去!」

春凝嚇得心膽俱裂,在師父yin威之下不敢多說,只能流著淚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傷惋借,只覺與這小師妹極為投緣,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師門,以後自己在冰蟾宮就更加寂寞了。

韓玉琳忿忿地嬌喘半晌,想想宮主既然發了話,也不好直接就把這小女徒趕出門去,還是要找個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視著伊山近,感覺這小丫頭越看越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只是一見面就有厭惡之感涌起,想必是夙世冤仇,卻投到了自己門下,供自己打罵發泄,以報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轉了一轉,輕咬櫻唇,冷笑道:「既然宮主都誇你天姿聰慧,道心堅定,想必你是天才橫縊、千年難得一見的傑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題,你若通過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則的話,就自行離開冰蟾宮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松了口,自己也實在不想就這樣未報深仇就離開冰蟾宮,只能磕頭道:「請師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傑出之士,冰心訣的一、兩層顯然都難不倒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進入到了第二層,那么第三層又在何時突破呢?」

韓玉琳笑吟吟地看著他,突然俏臉一板,寒聲道:「一月之內,你須得突破冰心訣的第二層,達到聚靈期第三層的修為,否則就不用回來了!」

她伸手虛推,一股大力迎面涌來,將伊山近的身體拋飛,從屋門重重撞了出去。

伊山近的身體飛在空中,耳邊依然殘留著她冰冷的話語:「現在給我滾出冰蟾宮,一個月內若不能回來,以後再讓我見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連變成女身後更加潔白嬌嫩的臉龐也被地上砂石擦出傷痕,血珠自傷口中滾出,滴滴灑落地面。

伊山近費力地爬起來,心里想道:「為什么這么恨我,難道她認識我?或者說,當初輪jian我的,也有她一個嗎?」

他並不知道那兩個輪jian自己的仙女名字,現在又沒有看到自己師父的真面目,自然無從判斷。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號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覺得改個名字就可以拋棄舊事重新做人,也說不定連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樹下默默流淚,見他被拋出來,慌忙上前扶住,挽著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過長長的路途,來到住宿地點,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師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與邪派大戰,師叔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所以師父心情煩悶。過些日子她自然就會回心轉意,收你進門了。」

伊山近知道所謂「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只有感激她的溫柔撫慰之意,卻不相信那個凶惡師父能夠網開一面,不藉機將自己趕出冰蟾宮去。

他突然身軀一震,想起自己困鎖在美人圖中的女修,心情為之大亂。

但這種事他又不敢多問,免得引起懷疑,只能悶在心里。

當天晚上,春凝好心地為他做了晚飯,一起吃下,又摟著他一同上床,同床共枕,生怕他離開之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長,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苗條嬌軀露出了大片雪白晶瑩的冰肌玉膚,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她摟在懷里,將臉貼在她溫暖柔軟的酥胸上,突覺鼻中一酸,幾乎墮下淚來。

「冰蟾宮也有好人嗎?」

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著:「師父那么凶惡,宮主表面堅貞背地yin盪,只有這位師姊對我……必春凝今天很累,很快就沉入夢鄉,只有伊山近心情沉重,一直想個不停,許久不能入眠。

臉上傳來的溫軟感覺讓他呼吸漸漸急促,即使隔著少女的柔絲內衣,也能感覺到她酥胸的滑嫩挺拔。

充滿彈性的玉丨乳丨隔衣頂著他的臉,他忍不住輕輕搖頭,讓臉部在她的丨乳丨房上磨擦著,心神飄盪,無可自制。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著她半裸的美麗嬌軀。高聳的酥胸、雪白光滑的美腿,都讓他興奮迷亂,不由自主受到她的誘惑。

眼前一片迷亂,等到他微微清醒時,發現自己已經伸出了手,輕輕向著她的玉臀美腿上按去。

春凝只穿著內褲,甚至包不住雪白挺翹的玉臀。伊山近的手輕輕放到上面,感覺到玉臀上柔滑清涼的肌膚,不由得輕嘆一聲,腦中一片眩暈。

他的手緩緩地在玉臀上移動,撫摸著青春少女雪白柔滑的臀部,向下摸弄她修長潔白的美腿,心神飄盪,不知所以。

許久之後他醒過神來,愕然記得自己已經把她的玉臀美腿摸了個遍,現在正將手向她的絲質內褲中伸去。他的指尖甚至摸到了她玉腿中間的萋萋細草……

「嗯……」

春凝在睡夢中呢喃著翻了個身,內褲中某一部位碰觸到了他的指尖,手指傳來的柔嫩觸感和害怕被人發覺的驚嚇讓伊山近身體僵硬,直到她發出輕微的呼吸聲,才悄悄地將手從她的內褲中抽出來,已經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這里到底是冰蟾宮,他正和冰蟾宮的弟子相擁著睡在一張床上,如果弄出什么事情,那是不要想活著離開此地了。

他流著冷汗僵硬地躺了好久,直到春凝又翻身過來,半睡半醒的將他摟在懷里,俏臉貼著他的頭發又睡著了。

伊山近面對著她的酥胸,嘴唇貼在充滿彈性的酥滑玉丨乳丨上,閉著眼睛,默默嗅著她身上清幽的處子香氣,不由為之迷醉。

只是他現在不敢做些什么,最多只能小心地將被子拉好,並把手放到她圓潤玉臀和修長美腿上,嘴唇輕輕啜吸,隔著內衣輕吻少女柔嫩玉丨乳丨,舌尖在內衣上輕點,在丨乳丨頭上小心地劃著圈,將內衣都浸濕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與氣質都是那么迷人,再加上溫柔善良的心,讓伊山近無法抗拒她的吸引,在這寂靜無人的夜里,小心地將自己的腿塞到她修長美腿中間,感受著清涼柔滑的玉腿夾住自己大腿的快樂觸感,嘴唇輕啜著柔嫩丨乳丨頭,心情平靜快樂,漸漸地睡熟了。

「你既然要走了,還來辭行干什么?給我滾出去!」

伊山近跪在地上,默默向韓玉琳叩頭,努力催動冰心訣,將心中憤怒壓抑下去。

韓玉琳忿忿地怒視他一眼,看著他出門,突然有些後侮:「這么輕易逐出本門是不是太可惜了?或許應該留下來當個出氣筒,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在無聊時解悶也不錯。」

不過,說出的話她不想更改,就這樣看著伊山近恭敬退出,仍不忘啐上一口。

既然是一見面就討厭的夙世冤仇,她也不必再留什么余地,把春凝也留了下來,禁止她去相送。

伊山近回到塵世,在茫茫大雪之中默默走著,許久之後,脫離開冰蟾宮弟子的監視范圍,憤然倒在雪地上,只覺胸中怒火熊熊,幾乎將心臟燒裂。

此次踏入冰蟾宮並沒有得到正式弟子身分,反而被師父刁難趕出門派,強令自己一個月之內升上第三層!

這可謂是最大的刁難,又有誰能這么快在一個月內升級?若真是這么好升,冰蟾宮中也就不會有那么多低階女弟子了!

而且,他還見到了強jian自己三年的大仇人。雖然只見到了一個,那么另一個顯然也在門派中,不知是在閉關還是外出,總之將來會有機會見到,如果他沒有被逐出師門的話!

記得當年合體交歡之時,她曾跪在他的腿間吸吮舔弄rou棒,逼得他she精然後喝下jing液;或是騎到他的身上,用收縮有力的嫩滑蜜道緊夾著他的rou棒,激烈奸yin著他,無休無止。

這一次見面,她雖然已經認不出他來,可是伊山近卻要被迫跪在地上向她叩頭!

既無法報仇,又要對仇人屈膝跪拜,這樣的屈辱讓他怎么能夠承受?

伊山近悲憤地喘息許久,咬牙坐了起來,祭出美人圖,一步踏入空間之中。

他浮在虛空里,遙望著圖中各處。

整個空間被他分成了幾個不同的區域,免得圖中美人碰到一起,引出事端。

遠處清幽山水中,有一個稚嫩純潔少女閉目盤膝打坐,那是他真心喜愛的當午,自打從凌亂野回來之後,她就開始冥坐修行,希望能夠找到失去的記憶。

她雖然並不記得從前是怎么修行的,卻一心一意地冥坐閉關,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回自己的修行方式。

在這個空間,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興趣,除了伊山近、除了修行、除了找回自己的記憶。

伊山近默默遙望著她,不想打擾她的清修,縱身一躍,直上高空,踏在天空明月之上。

媚靈的倩影突然出現在面前,柔柔施了一禮,伊山近不等她說話,直接開口道:「我要在一個月之內升上冰心訣的第三層,有什么辦法?」

媚靈面露難色,猶豫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咬牙道:「只有用煙客真經透過采補之法,吸取那個女修的靈力,才有希望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跨入第三層!」

她在美人圖中也知道伊山近在外面受的待遇,為了不讓他被逐出冰蟾宮,也只有用這個辦法了。

伊山近垂下眼瞼,問道:「大陣准備好了嗎?」

「已經准備完畢,只差最後一步。如果公子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把大陣發動起來!」

伊山近眼中射出決絕之色,點頭答應:「去吧!」

看著媚靈誘人倩影飄逝在視線之中,伊山近轉過頭,一步跨過遙遠距離,來到明月中心處。

他的手放在月心上,靈力透入,漸漸看到月心變得透明起來,現出里面被囚禁的女修。

她正在明月內部一個狹窄的球形空間中閉目打坐,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清冷,彷佛世間的事都不放在她的心上。

感受到伊山近的目光,她緩緩睜閑美麗雙眸抬頭看著伊山近,眼中現出一絲怒色,咬牙道:「小畜牲,看什么看?」

伊山近不及生氣,已經是心中大震,盯著她窈窕修長的完美胴體,突然明白為什么她說話的聲音讓他聽起來耳熟了!

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很像那個總是躲在冰牆後面的便宜師父,就連罵人時的狠勁也都一般無二。

他深深呼吸了幾下,讓心神平靜下來,沉聲問:「你是不是有一個師姊叫做韓玉琳?」

那綽約美-麗的仙子卻吃了一驚,霍然站起來,失聲叫道:「你知道我姊姊?」

「你姊姊?」

伊山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匯的深層含義:「難道說,她不止是你的師姊,還是你的親姊姊?」

月中仙子昂頭怒視著他,咬緊貝齒,寒聲道:「天殺的yin賊畜牲,你若敢打我姊姊的主意,我就是拚著神魂俱滅,也要取了你的狗命!」

伊山近頭上的火立即冒了出來,憤然向月心重砸一拳,嘶聲道:「你們姊妹還真是相似,同樣的毒舌,都是那么可惡!」

即使沒有見過那位便宜師父的真面目,也能透過冰牆有所感覺。現在看起來,她們身材氣質無一不像,果然是同胞姊妹,相似相知。

媚靈的倩影驀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柔聲道:「公子,已經准備好了。」

伊山近平靜下來,目光穿過透明月心看著那飄緲仙子,輕聲道:「既然是你姊姊逼得我無路可走,那我也只好拿你來補充靈力,修練我的第三層冰心訣了!」

精密繁復的仙陣出現在雪峰之上。

這一仙陣,是由無數米粒大小的符文組成,而每一符文都是媚靈費盡心血創制出來的,用了很長時間才成功建立仙陣,再加上從凌亂野得來的珍稀異草,才有了這一龐大仙陣。

看著地面下浮現出來的粒粒符文,伊山近暗自感慨,知道它們都是辛苦努力的結果,這辛苦既有媚靈的部分,也有自己努力的成果。

美人圖中的空間可以隨心所欲,被伊山近以冰蟾宮所在雪山為藍本,在此空間中重塑了座座冰峰,甚至將冰蟾宮的宮殿也復制了出來,高高矗立在雪峰頂部。

這座宮殿由堅冰凝制而成,晶瑩透明,在明月照耀下閃爍著寒冷的光芒,配上雪白冰峰,卻是極美的景色。

媚靈設置的仙陣就在這冰宮內部。巨大至極的冰宮、寬敞無邊的大殿,即使上千人也能容納,放置這個繁復廣闊的仙陣也是正好。

仙陣上面,無數美麗少女或躺或坐,都含羞帶愧,淚光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