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節(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518 字 2021-03-01

在伊山近身後,歡聲雷動,十萬大軍歡呼雀躍,知道本方這次可以不戰而勝了。

對面的十萬叛軍卻是氣沮神喪,臉色蒼白,士氣人降,也只是靠著對陶懷安的忠誠和信心才支撐著沒有潰逃。

伊山近腳踏彩雲,向著對面軍陣飛去,朗聲喝道:「爾等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五口皇仁德寬厚,只懲首惡,脅從不究,附逆將官只要投順,也可以從輕發落!」

他飛臨軍陣,卻聽到下方軍士大聲叫嚷,擎起弓箭,將漫天利箭向上射來,都叫喊著:「射殺那妖人!萬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領也躲不過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缽盂護住周身,那些利箭射來,都被缽光一觸,跌落下去,倒射傷了下方的許多士兵。

「看起來你們是冥頑不靈,如果不施辣手給你們看,只怕也無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一聲,又放出一口低品飛劍,三柄飛劍狂卷而去,沖入下方軍兵處大砍大殺,直斬得人頭滾滾,鮮血狂噴,慘叫聲震天而起。

看著法寶飛劍射來,為首的一名將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卻見那飛劍靈光暴射,「嚓」的一聲輕易斬斷寶刀,又重重斬在他的身上,斬破厚重盔甲,將他當場劈為兩片。

這人本是陶懷安麾下一員猛將,率本部軍兵誓死保護主君,絕不肯降,卻被伊山近輕松斬殺,屍體跌落塵埃,潑起大片鮮血。

周圍軍兵一陣大嘩,雖然也有他的忠誠部下沖上去跟那飛劍拚命,卻被飛劍隨意揮去,斬殺無數,余下的人轟然潰散,都再無戰心。

看著身後飛劍疾追不舍,士兵們嚇得跪地大哭,磕頭求饒。像這樣的武力,已經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對抗修士,他們這樣的凡人,只有在修士滔天威嚴下顫抖的分。

天空中,仙師駕著仙雲向前疾射,飛過無數軍士頭頂,在下面,三柄飛劍盤旋飛射,在密密麻麻的戰陣中一掠而過,閃電般地穿透無數士兵軀體,留下一片寬廣的血色通道。

士兵們驚慌哭叫著,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後的慘象嚇破了膽,只想離那三柄奪命神兵遠一些,見有人擋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揮刀斬去,直接斬殺同伴,血染刀鋒。

下方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即使再堅定的軍士也已無戰心,都一心想要逃開。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電,向著下方軍陣中心射去。

他的神識已經掃過十萬叛軍,從中找到防守最嚴密的部位,目光落向眾軍防護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個魁梧大將騎馬昂然而立,仰頭望來的目光充滿驚懼憤怒。

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飛劍疾射而去,直取敵將首級。

雖然此人明顯是陶懷安,容貌也和他看過的畫像一致,但不論他武力超群,或是手握重兵,都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用一柄低品飛劍取其首級,已經算是看得起他了。

身側突然傳來劇烈的靈力波動,一枚寶鏡凌空出現,從天空中重重地打下來。

在不遠處,一名修士從眾軍中升起,臉色慘白地瞪著他,手掐法訣驅使法寶攻來,卻是不肯像凡人一樣退卻逃走。

伊山近神識掃去,知道他就是那個修為最高的中階修士,卻也不放在心上,祭起紫金缽盂擋住寶鏡,青紅色兩柄飛劍閃電般射去,重重斬在對方護體光罩上。

不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轟然擊中對方,挾著狂暴之力,滾滾而去。

轟然巨響聲中,那修士護體光罩抵擋不住磅礴大力,被當場震碎,一個跟頭摔落地面,雖然未受致命傷,卻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驚恐大叫,看著飛劍射來,嚇得瘋狂亂跑,無數大腳踩過修士仙軀,踩得他骨頭都斷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聲音卻淹沒在眾軍喧囂聲中,只覺經脈大亂,連護體靈力都釋放不出來,被幾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鮮血噴出來,被這些他平時最看不起的卑賤凡人活活踩得暈死過去。

伊山近也懶得再去理他,低品飛劍疾射而去,將拚死護主的士兵們斬殺無數,帶著漫天血光,殺到陶懷安身前。

陶懷安放聲怒吼,揮出寶刀斬向飛劍,「當」的一聲大響,卻沒有被飛劍斬斷刀身。

但就算他的寶刀淬鏈再好,也無法擋住仙家飛劍。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幾分靈力,那飛劍就力量大增,轟然擊下,當場擊得他虎口迸裂,寶刀飛落地面,伊山近又趕上去一劍,將大頭割下,挑起來飛到天空上,漫天狂飛,示與那些士兵們看。

主將這么輕易被斬殺,讓還未潰散的叛軍士氣低落至極,就算還有將領悲憤嘶吼著要替主公報仇,別的將領也都徹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話,被當眾斬首的就是自己了。

在後方,已經歸順伊山近的大軍在洛自率領下,已經席卷殺來,放聲大呼,命令叛軍放下武器歸降,不然定斬不饒!

伊山近駕彩雲飛翔空中,驅飛劍隨手斬了幾個不肯投降的敵將,看著十萬叛軍已經潰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來,知道此戰結束,笑到最後的終究還是自己。

繁華的大城,被重兵圍困,守城士兵驚慌恐懼,站在城頭上看著外面黑壓壓的大片敵軍,都忍不住發抖。

十余萬大軍,圍住一座城池,四門都被堵住,誰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騎馬立於兩軍陣前,看著守備森嚴的城池,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前天的決戰,敵軍徹底潰散,俘虜了近十萬人,被斬首的也不少,僥幸逃掉的只在少數。

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鄉村釀成大亂,他親自駕雲去追,那些敗兵常常是一看到頭上有雲飛過,就跪地大叫求饒,被他驅趕著向回走去,自動去投降朝廷大軍。

因為是擒賊擒王,所以此戰殺戮極少,倒也算是積了陰德,不然戰事拖延久了,禍及百姓,死上幾百萬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決戰是在修士之間,參戰的幾名修士居然都沒有死,被他擒拿起來,用禁制封住靈力,等著以後再慢慢審問。

雖然他們膽敢阻擋自己兵鋒,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氣,多半也就是問過放走,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這些都是可憐的窮鬼散修,也不願對他們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羅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問出所有羅家隱秘,然後毀屍滅跡,將他所有財產都搶了過來。反正和羅家已經是勢不兩立,還有什么可說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攜帶的物品之中,有一本新版的《羅氏毒經》寫得十分詳細,許多地方深入淺出,比他從前知道的毒術還要精密得多,拿給媚靈去看,兩人看後都頗有感悟。

為了防止各仙派聞聲而來,他統軍向前,迅速圍住這座蜀中大城,四門封鎖,不一議任何人有逃脫的機會。

守將倒還挺有骨氣,一直不出來歸降。不過看著城頭上那些將士發抖的模樣,不知道他們的骨氣能持續多久。

伊山近也懶得派人去勸降,自己駕彩雲飛過去,祭起狼牙棒,向著厚重城門迅猛擊去。

城門處傳出轟然巨響,厚重的大門被擊出了巨大洞孔,在連續幾下後,被震得當場倒塌,碎木四面紛飛,城門後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沒有什么作用。

驚慌恐懼的大叫聲在城上響起,士兵們個個臉色慘白,拿著弓箭的手都在發抖。

伊山近駕著彩雲在城上飛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將領就伸手一指,飛劍射去,當眾取了頭顱,示與眾人觀看。

在他身後,無數士兵興奮大吼,一隊隊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發出吶喊聲,向著城門快步奔跑,就要一舉攻下城池。

城門里面,有大批守兵扛著沙袋沖來,想要堵住缺口,卻被一柄飛劍擋住,亂劍揮去,斬首無數,後來乾脆把那下令指揮的將官也一劍斷首,以後就沒有人敢來了。

朝廷大軍度過護城河、攻入城門時,城頭上還有人在放箭,但飛劍在城上轉了一圈,將放箭士兵的頭都砍下來扔向城下時,就再也沒有人敢放箭,也沒有將官再敢下令反擊。

等到大軍入城,守軍個個跪地乞降時,此戰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將領想要反抗、也指揮不動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戰隊也都垂頭喪氣地棄械跪地,沒有多少傻人願意玩以卵擊石的把戲。

伊山近坐在彩雲上,懶洋洋掩口打著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戰斗,實在是太輕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員去做,至於其他各地的叛軍,想必很快就會來投降,或是放棄城池逃走,收復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讓人去朝中報捷,等著曾在自己胯下承歡的美麗女皇派人來主持蜀中事務,收拾殘局。

「做到這樣,我也算對得起她了。可惜還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們啊,雖然她們都在我的美人圖里,可是還是受師父的監禁,又不能和她談判要她放妹妹公主出來,不然她挾持人質、殺人泄憤就更麻煩了。」

伊山近騎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著大門敞開,里面柏木森森,有點失神。

「這府第還真大,比皇宮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華大城啊!」

這座府第本是陶懷安的宅邸,占地也是極廣,在門內有無數士兵持刀槍戒備,看管著逆賊家眷,不讓他們趁機逃脫。

見伊山近下馬進來,士兵們都慌忙行禮,滿臉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擺擺手,踏入府中,看著無數丫鬟仆婦,都臉色慘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不由得有些憐憫。

「這些人本來在大戶人家做婢仆的,過的日子比窮人強多了,出門還可以耀武揚威,就是普通的富戶也沒有人敢惹他們。現在主人犯罪被抄,她們也跟著倒楣,以後的命運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不僅是下人,還有些衣飾華貴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顯然是從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懷安的親人之類。

伊山近走過去,看到一個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著自己,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滿絕望與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樣。

伊山近一怔,問:「這是誰?」

旁邊陪同的官員滿面堆笑,恭敬地道:「啟稟大人,這是逆賊陶懷安的女兒,雖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寵愛。」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殺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在旁邊,有一個美貌婦人,眼睛哭得腫得像桃子一樣,容貌嫵楣動人,眉目如畫,和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親,陶懷安的侍妾。

「像這樣犯官家屬,將來會怎么樣?還有那些仆人呢?」

「謀逆大罪,按律要滿門抄斬的。若是皇上開恩,也要殺盡滿門男丁,女子會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沒被一起斬了,多半會被賣掉,到別人家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類。」

伊山近聽得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麗,肌膚吹彈可破的嬌滴滴模樣,若是去做了妓女,被無數男人騎了又騎,倒真是可憐了。

「沒辦法,就發發善心吧,誰教我天生這么好心腸呢!」

伊山近喃喃自語道,走過去伸手摸摸她嬌嫩的臉蛋,卻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

伊山近也不躲閃,順勢把手指塞到她櫻桃小嘴里面,捏著溫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個遍,意yin著要是被她咬住rou棒,會是什么感覺。

旁邊的官員大驚,正要招呼士兵來活活打殺這大膽賤人,伊山近卻搖頭制止他們,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來,滿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關起來,等我發落!」

那官員心領神會,下去傳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著無數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還有陶懷安的母親、妻妾、好多女兒,心里憐憫,已經為她們的未來做好了打算。

他的神識放開去,將廣闊府邸記在心中,並傳入美人圖里,讓媚靈按照這樣子重新造一間大府邸,先讓這些天收入圖中的民間chu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屬並不只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員都投靠了陶懷安,現在也都被滿門株連,男女老少都關了起來。

伊山近心地仁厚,習慣憐憫美女,於是下令找些老嫗,到各犯官府中甄別,把美貌女子都挑出來,單獨關押,准備將來獻給皇上。

他一心為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著想,還特意開恩下令,讓她們的母親、姊妹都可以和她們關在一起,將來一同獻給皇上,免得她們想念親人,孤苦無助。

為了能讓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誠為國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選美女,不僅是犯官家屬,凡是美貌女子都被徵選出來,送入各處閑置的犯官府邸,讓人好生服侍她們,因為這些美女都可能成為皇妃,不能隨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當然要多選一些。伊山近只發了一句話,說是要替皇上選妃,各郡縣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來,派人挑選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給他,並奉上大筆賄賂,只望他能美言幾句,讓皇上不要怪罪他們守衛不嚴、導致叛逆作亂的罪責。

他現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嚴布於各州郡,遠處的叛軍聽說陶懷安兵敗,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亂軍如湯潑雪,迅速消散。

各處犯官家屬源源不絕地送來,伊山近還擔心會有死灰復燃,於是多抓了幾個牆頭草的官員,並把有附逆之舉的大家富戶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論年齡都送進美人圖中,免得她們在這殘酷的世間遇到更大的災難。

伊山近一直擔心羅家和冰蟾宮會來找自己麻煩,雖然雙方正在死戰,都有些騰不出手來,但還是要謹慎點好,於是在搜羅了數萬美女之後,將權柄交與朝廷官員,自己駕雲離去,只留下滿城軍民,望著空中的仙人虔誠叩拜,深謝他解民於倒懸,拯救二省軍民的義舉。

伊山近駕著雲朵飛向江南,雖然很想進美人圖中爽上一番,但還是大事要緊,不能隨便停下來亂爽,反正這些天他已經玩了許多美女了,也不算空過。

不過他干得最多的還是美麗師叔和師姊,有時還和花仙子、葉仙子雙修,這樣修為增長能夠快些,比干凡間美女強多了。

凡人趕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險。仙家卻不用如此,從荒山野嶺上空飛過,只要認准方向,就不用擔心迷路。

為了不遇到羅家的人,招來麻煩,他還是改變了容貌,化為黃臉少年的模樣,駕雲趕路。

前方突然傳來劇烈轟嗚,隱約還有光芒傳來,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隱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蹤跡,繞過山峰,暗中偷窺,卻看到有幾個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戰,法寶漫天狂沖,轟然對擊。

伊山近皺眉看去,發現這幾個人都認識,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見過。

其中白裙飄揚的一方,是自己的師伯、師叔,都在冰蟾宮中見過的。而另一方,卻是自己的便宜女兒或是便宜孫女,出身於凌亂野的黎流。

此外還有兩個沒有見過的男修,卻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蒼老,顯然是破冰盟的修士。

師叔們有五、六個人,實力都在高階修士與中階頂峰之流,將破冰盟三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怎么這么倒楣,又被師叔們堵住了?吃過虧還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著,看著出身凌亂野的美麗仙子面色蒼白,像是受了傷,不禁擔心起來。

「到底是黎絲的孫女,我也和黎絲同居過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孫女,能救還是要救。何況還有她母親、她姊姊、她甥女:;?」

看著那高傲美麗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飄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親黎舞緊窄濕滑的小嫩丨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熱,就很熱心地想要幫助她脫困,將來騎她的親人時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著十幾面陣旗,擺布得比較簡單,看上去像是冰蟾宮女修意外地在這里遇到他們,慌忙布下陣法阻擋他們去路,然後殺入陣中,相互對戰。

伊山近潛藏在一邊,悄悄送出龍須針,從地下潛過去,想要破壞陣法。

也只有龍須針這產自凌亂野的異寶,可以當此大任,其他的法寶都難有土遁的能力。

思感順著龍須針一齊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層屏障,再也無法穿透。

「是誰?」

天空中一名冰蟾宮女修突然厲聲喝道,四面張望。

伊山近心神一凜,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猶豫,立即喚出一柄飛劍,向著前方陣旗狠狠斬去。

那名女修立即驅飛劍去擋,「當」的一聲大響,將他飛劍擊落在地。

但這只是伊山近暗渡陳倉之計,趁著女修被吸引開注意力,立即拚盡靈力驅動法針,將所有靈力凝聚在另一根龍須針上,「嗤」地刺透屏障,潛地穿行,一針挑翻陣旗,破了這個陣法。

雖然對方是高階女修,他卻也是中階頂層,偷襲之下,對方不能處處防備,又被他異寶破了地下屏障,陣法也因此崩潰。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員如蒙大赦,立即化為三道遁光飛逃,分成不同方向遁走,眨眼消失在天邊。

那幾名冰蟾宮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頭追趕而去,甚至沒有時間搜索是誰躲在暗處幫助敵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飛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緩,只求不被師叔發現自己的行蹤。

過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