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節(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622 字 2021-03-01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在面對這種事情時,也悲痛得像凡人女孩一樣。

從她眼中流出來的淚珠,原本都化為水落在玉橋上,浸濕橋面,染得玉石潔白濕潤。現在流出來的,卻是一滴滴的珍珠,灑落玉橋,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遠處的光幕之後,韓玉琳和韓玉璃已經痛不欲生,以頭搶地,恨不得以身相代,免得冰蟾宮的威嚴受到如此殘酷的凌辱。

剛才的一幕幕,她們早就看得昏過去多次,現在看到宮主被伊山近破處,更是滿心血淋淋的,比自己被破處還要悲痛。

她們悲憤的咒罵聲向著伊山近灑去,雖然被光幕阻絕,無法傳到他的耳中,卻仍拚命地痛罵著他,發泄心中悲憤委屈。

韓玉琳本是伊山近的師父,現在嫩丨穴中卻流淌著他的jing液,子宮也充滿jing液,還吸收了許多入體,早就恨他入骨,心里還在擔心害怕,只怕自己懷上他的孩子,那就生不如死了。

在一片罵聲之中,只有春凝替伊山近說話,無力地躺在地上,幽幽地道:「難道宮主真的曾經帶人欺負過師妹嗎?」「胡說!那都是這小賊編出來的,該死的邪修,遲早有一天,要將他碎屍萬段!」韓玉琳流著清淚,怒視著外面的徒兒,自己的關門弟子,替她開玉門的事實上的夫君,怒罵著不得她歡心的女徒,憤怒中咬得櫻唇都流出了鮮血,就像殷雪霏下面小嘴流的落紅一樣顏色鮮艷。

玉橋之上,伊山近已經干得激烈至極,粗大rou棒在冰蟾宮主嬌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汁液四濺,心中興奮莫名。

這一姿勢,他從前可從來沒有對冰蟾宮主采取過。總是她騎在上面強jian他,從未讓他采取主動,今天他卻翻身做了主人,心中的快樂無可言喻。

「奸回來,我一定要奸回來!」

伊山近的大rou棒不住地飛速抽插,幾乎在嬌嫩蜜丨穴肉壁上磨破一層皮,被痛楚花徑痙攣著緊緊地夾住,磨擦力更大得令他快感狂升。

耳邊突然傳來叮咚悅耳之聲,伊山近一邊用大rou棒狂cha流淚哭泣的美麗仙子嫩丨穴,一邊抬頭看去,卻見無數晶瑩剔透的明珠從美人眼中流出,灑落橋面,向著遠方滾去。

細小的明珠在橋面上蹦跳著,滾到橋下,落入清澈碧水之中,聲音清脆,宛如飄渺仙音。

「真好聽!」伊山近神往地道,rou棒奮力一戳,直刺到子宮上,干得美人仰天「呃」的一聲低吟,幾乎被這一棍戳暈過去。

伊山近摸著她的柔滑雪臀,邊擰邊挺腰大干,含恨冷笑道:「這是chu女仙淚吧?從前你奸我的時候,流出來過,後來就沒有人流了。現在我才知道,只有元嬰期或接近元嬰期的女修才能流出這樣的chu女仙淚,別人想流都沒這資本!」

他正在歡笑,突然臉色發僵,笑聲漸停,轉頭看向媚靈,問道:「媚靈,我記得你說過,chu女仙淚是一生一次的,是吧?」「是。」

抱膝旁觀的嫵媚仙子面色不變,簡潔地答道:「如果沒有在破處前接近元嬰期,就不會有。」

伊山近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勉強笑道:「那么說,如果修行仙法,努力縮陰,或者能把自己重新變成chu女,甚至還長出chu女膜,那么chu女仙淚,也會有第二次的,是吧?」「不是。」

媚靈這次更簡潔,只答了兩個字。

伊山近的身體還在習慣性地挺腰狂干,rou棒不斷進出凄美染血嫩丨穴,臉色卻已經蒼白,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費力地咽著唾液,澀聲道:「你是說,她這還是第一次和男人zuo愛,從前從來沒有和人干過,在今天之前,絕對是個chu女!是這個意思嗎?」「是!」媚靈微啟櫻唇,平靜地答他,美麗雙眸中控制不住地現出一抹溫柔憐意。

伊山近虎軀劇震起來,不敢置信地駭然看著自己身下的絕美仙子,瞪大眼睛盯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美麗容顏,看著她滿臉淚痕悲憤絕望的模樣,粗大rou棒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動,將大量jing液噴射到純潔至極、從未受過jing液污染的美妙仙宮之中。

清純chu女承受著jing液的猛烈沖擊,又悲憤而又興奮地尖叫嬌喊,聲音傳到伊山近耳中,如雷霆大震,讓他一頭撲倒在絕美仙女的修長玉體上,絕望地暈了過去。

第五章 快樂宮主

「你從一閞始就知道的,是嗎?」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坐在玉橋上,抱膝遮掩住自己沾滿jing液、落紅的下體,雙目流淚地瞪著媚靈,嘶聲質問道。

媚靈卻不回答,只是仰首望月,悠悠地道:「你答應過我,要替我征服冰蟾宮的!」「征服冰蟾宮,征服冰蟾宮!她們都是你的徒子徒孫,為什么一定要我去強jian她們!」伊山近悲憤大叫起來,怒視著這欺瞞自己的前任冰蟾宮主,心中劇痛。

他曾經非常信任她,即使在被女性輪jian、痛恨女性之後,對她的信任也遠超別人。

對他來說,這極為難得,簡直可以說是把她當成親人一樣了。

可是她卻辜負了他的信任,有意蒙騙他,引誘他去強jian了冰蟾宮主,最後才發現,那竟然不是輪jian過他的女修!

媚靈玉指輕彈,面色平靜,悠然道:「齊玄機的道統,一定不能留下。她騙了我的信任,讓我將真傳盡付於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宮的霸業。可是又有誰還能記得我,為我上香祭奠?僅存的幾幅圖畫,也被她們這些冰蟾宮的高層牢牢藏起,不讓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對她們客氣!」伊山近抬起淚眼,默默注視著她,喃喃地道:「原來,你才是真的變態!」在經歷了二千年的痛苦前一熬之後,這曾經清純潔白、心地善良的美麗仙子,終於心理變態,不顧一切地瘋狂復仇||就像他一樣!

「原來,我也是這樣,為了報仇不惜一切,就像個瘋子嗎?」伊山近從媚靈美麗雙眸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執著與瘋狂,身體劇烈顫抖。

可是想起當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顫得更加厲害。三年狂yin的奇恥大辱,父母親人不能相見的悲痛,如果不報,他此生還有何意義?

「我的仇人,冰蟾宮的兩個師徒,究竟在什么地方啊!」伊山近緊緊抱著頭,嗚咽痛哭,絕望無助得像一個剛被輪jian的孩子。

在他的對面,純潔美麗的冰蟾宮主倒在玉橋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強jian得失去了意識一樣。

在她的嫩丨穴和後庭中,都正流淌著鮮血jing液,混成一團涌出,訴說著她已不再純潔的事實。

伊山近悲痛欲絕的哭聲傳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動了動,眼神漸漸變得靈活,終於開口,用嘶啞柔弱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伊山近的哭聲立即停止,抬起頭來看著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要將她吞下去一樣。

他顫抖地爬過去,小心地扶起被奸yin蹂躪的冰蟾宮主,就像在碰一個易碎的冰人兒。

「她們,她們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殷雪霏嫌惡地扭過頭去,含淚不願意看這剛剛奸辱過自己的男孩。

可是心中積郁多年的悲憤讓她無法控制,緊緊咬著貝齒,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名字:「殷冰清,玉雪蓉!」就在說出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她已經悲憤得不能自制,chu女仙淚奪眶而出,拚命地咳嗽起來,直到咳出了血絲。

她本來就受了極嚴重的內傷,一直沒有時間療養,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橋面上大干,勞累過度,又受了風寒,忍不住咳血。

瑩潤柔軟的櫻唇之中,幾縷血絲滑出,甚至還帶著她服下的jing液,嫣紅丨乳丨白,凄美絕艷。

那汁液,含血帶精,就如同她下面兩張小嘴同時流出來的液體一樣,讓她的憔悴容顏更顯嬌弱,楚楚可憐的模樣,竟然出現在這天下第一的強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憐意,奮力將她的溫軟嬌軀摟在懷中,含淚念道:「殷冰清,玉雪蓉?」說出這兩個陌生名字的時候,他忍不住渾身顫抖,心有所感,彷佛知道這兩個才是輪jian他的大仇人一樣!

修士的預感時常會很准確,耳邊傳來的聲音也證實了這一點:「沒錯,就是這兩個賤人,背叛我們冰蟾宮的叛徒,給我們招來災禍的大yin婦!」伊山近茫然抬起頭,看到光幕消失,露出了後面臉色蒼白的美麗仙子,雖然還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卻並不只是針對他而來。

韓玉琳含淚看著給自己開玉門的關門弟子,咬緊櫻唇,恨聲道:「這兩個賤人,讓我冰蟾宮蒙受奇恥大辱,簡直都抬不起頭來!到了現在,還陰魂不散,替我們招來這樣該死的敵人!」她眼中的怒火彷佛要將伊山近燒焦,讓他不自然地縮到殷雪霏身後,以她赤裸著下體的美妙嬌軀擋住自己的裸體,以及沾滿jing液落紅的綿軟rou棒。

「師父,是你第一次見面就想殺我啊,所以才會有報應……」伊山近嚅囁道,也不想再糾纏這件事,於是趕忙追問,自己的兩個破處強敵現在近況如何,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韓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邊,赤裸著雪白玉體,纖手梳著烏黑長發,用以擋住自己的嫣紅丨乳丨頭,含淚說著當年往事,你一言我一語,讓曾經震驚修仙界的舊事漸漸清晰起來。

許多年前,冰蟾宮遭逢大難,被許多強敵欺到門上,圍住玉峰不斷攻打,逼得門中弟子都無法出門,也不能接近遠在江南之地的二十四橋,只能依靠古時就布在玉峰上的陣法苦苦支撐。

而那時冰蟾宮主殷冰清竟然不在本門,帶著最心愛的弟子玉雪蓉不知逃到哪里去了。這讓本門女修都悲痛絕望,以為道統滅絕,就在眼前。

在這危急關頭,殷冰清的另一個女弟子殷雪霏挺身而出,率眾女修拚命抵抗,每天布下陣法阻擋敵人進攻,時時的修補被破壞的仙陣,甚至還率隊出擊,打亂敵人的陣腳,讓他們不能肆意進攻。

這樣苦苦支撐了三年,敵人一點點地破除陣法,一座座地拔除周圍的玉峰據點,斬殺了無數女修,那個時刻,實在是冰蟾宮最為悲慘的一段日子。

直到最後關頭,敵人就要沖破防御陣法,闖入玉峰頂部,將堅守在那里的女修統統殺盡時,失蹤三年的殷冰清竟然突然出現,帶著玉雪蓉一同對敵人發起了猛烈攻擊。

三年之後,她們師徒都已功力大進,以令人驚駭的速度達到新的境界,殷冰清甚至一舉進入了大乘期,成為了傳說中的至強修士,那些兀嬰期的敵人在她們的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軟弱無力。

風雲門主被當場斬殺,神魂俱滅,其它各派元嬰期修士也被殘殺殆盡,絲毫無法抵抗大乘期女修的強大法力。

被困在峰頂一心待死的女修們絕處逢生,興奮至極地沖殺出去,將敵人如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而僥幸沒有參戰,能夠在屠殺中逃掉的修士如鳳毛麟角。

事後,冰蟾宮大舉反攻,一次次地在修仙界掀起腥風血雨,最終塵埃落定,冰蟾宮取得優勢,受天下仙派敬仰崇敬,與之作對的各仙派都隱藏起來,不敢與之爭鋒。

當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後,冰蟾宮女修當然是大肆歡慶,可是卻有人發現了一個震天動地的大秘密,嚇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發現這秘密的人,竟然就是玉字房首座韓玉琳。

她並不是殷冰清的十二弟子之一,按輩分來說是她的師侄,雖然實力不夠高,潛行術卻超越眾人。

那一天她修行潛行術回來,以潛行術來到一處僻靜角落,卻意外地發現殷冰清正和弟子玉雪蓉在一起,浸在僻靜山谷、清冷潭水中洗澡。

單是洗澡倒還罷了,她們竟然抱在一起嗚咽哭泣,並有親密舉動,韓玉琳看到她們將手指插到對方蜜道里面時,都嚇得快要暈過去了。

能將手指插進去,顯然已非chu女。這三年里,她們到底經歷了什么?

韓玉琳知道事態嚴重,為防止被殺人滅口,悄悄地潛蹤逃走,回去串聯別房首座,召集了冰蟾宮二十四房大會,質問此事。

二十四房首座盡在,看著美人宮主面色慘白,挽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宮砂果然已經不在了。

她的心愛弟子並未挽起衣袖,卻也點頭承認自己失貞,卻死不肯說那個男人是誰,對於師父失貞之事也絕口不言。

事已至此,殷冰清再沒有顏面待在冰蟾宮中,帶著徒弟掩面逃走,只留下一串淚珠,悲傷灑落在她居住了數百年的峰頂。

冰蟾宮不能無主,於是在二十四房首座商議之後,共同推舉殷雪霏作為新任宮主,以接掌她師父的職位。

此事是冰蟾宮最大的恥辱,從此以後嚴格封口,人人立誓不得外傳。而別的仙派也無從得知,偶爾有人知道冰蟾宮分裂,宮主率徒外出建立新派,卻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

在那對姊妹講述此事的過程中,那一對裸身相依偎的男女都默然無語,尤其是殷雪霏聽著師妹們說起自己往昔的功績,卻毫不動容,只有淚珠緩緩滾落。

伊山近默默聽完,呆若木雞,許久之後才澀聲道:「她們,她們逃到哪里去了?」話一出口,他就已經知道了答案,想起自己曾在海上遇到的美麗佳人,心中又酸又苦,幾乎要噴出血來。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么大而美麗,看上去那么熟悉,此時他真的明白了。

果然,他那好心的師父緊咬貝齒,憤然道:「東海之上,海流門!」那正是玉仙子所在門派。既然她在海上建立了海流門,那么她的師父想必也不會遠了。

伊山近茫然的目光落在媚靈臉上,喃喃道:「可是她的氣質,雖然蒙著面,也不會改變那么多,除非……」他突然身體大震,終於明白,為什么玉雪蓉蒙上面紗之後,氣質如此酷似媚靈了。

那海流門是雙修門派,顯然派中美女,人人都有媚術在身。

玉雪蓉本是出身冰蟾宮,氣質自然清冷孤傲,一如媚靈當年。可是後來修習了雙修之術,嫵媚氣息滿身,亦如現在的媚靈,兩種氣質混在一起,酷似媚靈也就很正常了。

從前伊山近和她交歡時,她的氣質還未徹底改變,清冷孤傲的氣質即使在她最yin盪的時候也會散發出來,而這百年之後,變的不僅是他,就連她們也都大有改變,相見不識,實是人生恨事。

「雙修門派……這一百多年,她又奸殺多少小男孩了?」伊山近喃喃說著,臉色慘白,緩緩地倒下去,臉貼著冰冷地面,灼熱淚水帶著無盡恨意,滾落在那純潔晶瑩的玉石之上。

「為什么會弄錯?」伊山近仰天躺在明月之中,茫然問道。

二十四橋,上應二十四諸天,威力強大,在與美人圖重合後,即使元嬰期的至強女修也能收入圖中,無法逃脫。

媚靈跪坐在他的身邊,幽幽地道:「氣質相似,容貌彷佛,認不清也屬正常。」

伊山近木然轉頭,呆呆看著自己的師父、師叔,依然是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玉體跪坐在桂樹之下,其中一個正恨恨地瞪著他。

那兩位美麗仙子,身材、容貌、氣質完全相同,即使他在她們身上干了這么久也會弄錯。唯一的差別,只是其中一個會惡狠狠地怒視他而已。

伊山近含淚苦笑,澀聲道:「師父她們是孿生姊妹,長得當然一樣,我認不清誰下手刺殺我,倒也罷了。可是宮主和她師父又不是孿生姊妹,只不過是姑侄而已,為什么也會這么相似,簡直就像當年的殷冰清一樣?」殷雪霏原本是殷冰清親哥哥的女兒,後來被她收為弟子,斬斷塵緣,入山修仙,終成大器,成為了天下至強女修,執掌冰蟾宮,威震當世。

可是現在,她卻受她姑母、師父的拖累,被男孩困於此圖,此時木然跪坐在他身邊,清澈淚水默默流淌,三張小嘴靜靜流出jing液,里面都還帶著三處不同源的血絲。

看到她的模樣,伊山近忽然感覺到她就像百年前被輪jian的自己一樣,心臟不由得劇烈痛楚起來。

媚靈幽幽答道:「冰蟾宮的法訣修行起來,氣質會漸漸變化。她們姑侄本來就容貌相似,又是師徒,所修法門完全相同,氣質漸漸變得一模一樣,是理所當然的事。」

姑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