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節(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553 字 2021-03-01

心中傷痛無奈:「此來海上,沒有找到仇人,倒被仇人的弟子救了性命!」

他已經知道那「玉門主」就是兩個仇人之一的玉雪蓉,當初比殷冰清更早得到他的處男之身。上次見到他時,未曾認出容貌大變的他,卻又對他動了心思,邀請他進入雙修門派論道,目的不問可知。

想起自己珍貴無比的處男之身,伊山近不由淚流,咬牙悲憤想道:「這么多年沒見,她還是那么騷浪,一見到漂亮男孩就出言勾引,她這一百多年里到底玩弄了多少純情少男啊?」

一想到自己若是入了海流門,多半也要淪落到被她玩弄的下場,不由心緒難平,胸部在喘息中快速起伏,心中悲痛絕望,身子也下意識地縮成一團,仿佛又回到了當初被她逼奸的黑暗恐怖日子里一樣。

「不對,我當初被蜀國夫人她們強jian之後說過。『不是天下女人玩我,是我玩天下女人』,我得把這當成座右銘,才不會在她身下太痛苦!上古時有勾踐為了報仇忍辱負重,我效仿他的義舉,付出這清白之身又算得什么!」伊山近咬牙想著,雙目中漸漸射出堅定光芒,奮力挺起胸膛,誓要以這堅強之心,昂然面對一切yin辱蹂躪,哪怕舍身事仇也在所不惜!

一聲震天嘶吼將他從沉思中驚醒,他抬頭看去,卻見那蛇頸象身的大海怪禁不住兩個金丹期的高階女修夾攻,被一飛劍斬斷了半邊脖頸,血淋淋地大聲狂嘶,轉身飛逃,灑落的漫天血花噗噗地落到海面上。雖然負了重傷,它飛行的速度還是那么快,一眨眼已沖向天邊。

那嬌俏少女回頭看了伊山近一眼,明亮美眸中光芒閃動,卻不及與他說話,便駕白雲疾追下去,驅飛劍向那怪獸追殺不放。

先出手救了伊山近的美女卻沒有跟去追趕,轉頭看向伊山近,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到這么危險的地方來做什么呢?」

一邊說著,她一邊駕彩雲來到他身邊,牽著他的手,柔聲道:「來,我們去休息一下,慢慢地說。」

下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小孤島,上面郁郁蔥蔥,長滿樹木,兩人肩並肩,向那小島飄然飛落。

伊山近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醉人幽香,心中不由有些亂了。而她的玉手更是溫暖滑膩,輕輕捏住他的手掌,溫柔撫弄,隱含挑逗之意。

她的容貌美麗動人,華麗衣裙七彩斑讕,在風中飄飄飛舞,滿身仙氣媚意,令人心動。從側面看去,她的酥胸高高聳起,即使隔著羅衫,依然能看到美丨乳丨豐滿碩大,輕微地上下顫動,讓他看得眼睛都有些發直,不自覺地跟著她向下落去。

他現在法力低微,抵御媚功誘惑的能力也不足,漸漸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

看到這俊美的小男孩被自己吸引得眼射異光,胡麗青心中竊喜,美目中更是充滿媚意,看了他幾眼,突然驚訝道:「咦,你不是上次在海邊見到的男孩,叫黃河的嗎?上次師尊帶我們出行,見到你後還誇了幾句,說你資質不錯,這么小年紀就有中階頂層的修為,怎么現在變成低階修為了?還是說,你是黃河的享生兄弟?」

伊山近心中苦笑:「哪有那么多李生兄弟姐妹,就連我干了這么多美女,也只見過師父、師叔和兩位公主這兩對享生姐妹,當然那些凡間美女里面也有一些,可是數量也不多。」

他低頭嘆息,把自己雙修功法基礎不牢,導致修為大降的事簡略說了一遍,只嘆自己沒有明師指點,一切都靠自己摸索,難免會有疏漏。

胡麗青聽得同情心大起,目光閃閃地看著他,柔聲道:「別擔心,既然師尊對你青睞有加,就到我們海流門好了,有人指點就不會出這些問題了。不然,你就拜入我門下,做我的弟子吧!」

此時他們已經飄落在島上的樹林中,坐在樹蔭下面,手拉著手敘話。

伊山近聽得有些驚訝,愕然道:「這……這個,小弟還是第一次來,對你還不太了解,現在說拜師,是不是早了些?」

這美女確實是金丹期的女修士,以修為而論和韓玉琳差不多,足以做他的師父了,只是她閃閃發光的美目盯著他,仿佛將他當成了可口的甜點,這讓他暗生恐懼,想起她是玉雪蓉的徒弟,說不定也學會了她yin虐小男孩的本領,更是覺得膽顫心驚,回憶著小時候在玉雪蓉身下受過的痛苦,臉都有點嚇白了。

看到他清純可愛的模樣,胡麗善更是歡喜興奮,柔膩玉掌握住他的小手,輕柔撫摸捏弄,嬌喘吁吁地道:「你不了解姐姐,沒關系,你聽好哦,姐姐的名字叫做胡麗青,其實原來姓楊的,從小就拜在師尊的門下修行……」

被她摸手摸腳地輕薄,伊山近含羞忍受著她的非禮行為,聽著她散發著香氣的櫻唇在自己耳邊輕聲訴說,漸漸知道了她的經歷。

她本是出身海外修仙家族,自小和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一起拜入海流門,在玉雪蓉門下學那雙修之術,在嫁人後改了丈夫的姓,因此取名為胡麗青。可是胡姓修士福薄,在幾年前被海怪吞了,雖然海流門眾人斬除海怪替他報了仇,但胡麗青從此就沒有了雙修道侶,只能一人在玉雪蓉門下獨自修行。

說到傷心處,美貌仙子不由淚眼迷離,掩面悲泣,看得伊山近心生同情,暗道:「好可憐,她也是沒有親人了!我好歹還有幾個兒女,她卻是孤零零一個人……」

想到這里,他不由伸出手去,攬住她充滿彈性的纖美水蛇腰,柔聲撫慰。

胡麗青順勢倒在他的懷里,嚶嚶哭泣半晌,纖手悄悄伸下去,輕柔撫摸他的胯部,隔衣握住rou棒套弄,媚眼迷離,幽幽嘆息道:「小弟弟,你好大……」

伊山近身體一僵,卻被她趁機扯開褲帶,褪下褲子,瞪大美目看著他的粗大rou棒,吃吃地道:「怎么、怎么會有這么大!你才這么小,小弟弟就這么大……」

她驚訝地抬起美麗面龐,看向他的目光更是痴迷興奮,仿佛看到了絕世珍寶一樣。

「等,等等!」伊山近有些驚慌地叫道:「不能因為我小弟弟大就白看哪,還要摸……這不太好吧?」

他掙扎推拒,伸出手去推她,卻不小心按到了高聳酥胸上,只覺觸手綿軟,卻又充滿彈性的誘惑,讓他的心砰砰亂跳起來。

嫵媚仙子柔媚地看著他,吃吃輕笑,一雙柔滑玉手更是放肆地摸弄下體,將辜丸捏在手中,湊過櫻唇輕吹,一縷暖風帶著幽幽香氣,直撲辜丸rou棒,熏得伊山近都快醉了。

自從金丹碎裂融入身體各處後,他的感覺變得更加敏銳,rou棒亦是如此,周身肌膚都能透氣,被仙氣撲雞,不由渾身酥軟,一時也無力抵抗,只能任由她輕薄。

如玉纖手握住大rou棒,輕柔套弄,看著rou棒漸漸變硬變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不由掩口驚呼,嬌聲叫道:「好大!小弟弟,你竟然比我的死鬼老公還大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湊上鮮艷紅唇,在gui頭上輕吻,甚至在伊山近愣神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將它含到了溫暖濕潤的樓桃小嘴里面,輕柔吮吸舔弄,香津甜唾輕吐,洗刷著gui頭,又一點點咽下,細細品味少男gui頭的滋味。

「好、好騷浪!原來這就是雙修門派的女修,不愧是玉雪蓉的門下,唔晤唔唔,咬得真緊……」伊山近仰起頭呃呃低叫,差點被她高超的口技爽暈過去。

她的丁香小舌很長很媚,圍著gui頭靈活轉動,柔滑濕潤的觸感美妙至極,甚至還將舌尖向著馬眼里面狠頂,仿佛要以香舌奸弄他的尿道一樣。很快她就適應了rou棒的粗長,奮力向樓口深處含去,讓gui頭滑過嫩喉,插入仙子食道,快速晃動著螓首,以口腔套弄著粗大rou棒,香舌伸長了去舔rou棒根部,上下攪動,舌尖頂得rou棒頂部也是一陣劇爽。

伊山近神魂飄盪了一陣,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驚駭低頭大叫道:「等一下,我們還是初次見面,怎么可以……」

第一次見面就有這樣的親密關系,讓他的大rou棒插到她的櫻口最深處,幾乎要貫穿仙子螓首,這樣確實是太快了一些。

胡麗普卻是媚眼如絲,輕抬美目,柔柔地看著他脹紅的臉龐,興奮地欣賞著少男純情的表現。

伊山近顫抖地伸手去推她的額頭,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動她,只能無奈地看著她肆意吮吸吻咬自己的rou棒,已經喪權辱雞,失去了對rou棒的主導權。畢竟是金丹期的女修,實力強大,yin弄褻玩小男孩的雞雞確實更方便一些。

這更堅定了伊山近增強實力的信念,可是眼前虧已經吃了,伊山近想起她的師父當年做過的事,更加悲傷,咬牙含淚道:「胡姐姐,第一次見面怎么可以如此,還請自重!」

他這樣語重心長的話沒有收到半點效果,胡麗青還是肆意含吮了半天rou棒,不舍地輕輕吐出,側過美麗面龐,吹彈可破的玉頰在濕漉漉的gui頭上面頂弄摩擦,膩聲道:「小弟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哦,你打算怎么報答我呢?」

「難,難道要用這清白之身……」伊山近大驚叫道,心也沉入黑暗深淵:「施恩望報,就像那次一樣……」

胡麗青得意地點頭,媚聲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是理所當然……」

她迫不及待地騎上小男孩的身體,渾然不顧她比他成熟得多,解衣相就,嬌喘吁吁,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yin興正濃,一心想要讓這根絕世大rou棒插到自己飢渴的仙道里面去。

「這仙子還真是騷浪,和我從前見過的都不一樣,果然是得了玉雪蓉的真傳了!唉,難道我真的要用這具身體來償還救命的恩情嗎?」伊山近左思右想,把心一橫,咬牙想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施恩望報被逼奸也早該習慣,蜀國夫人她們姐妹早都做過這樣的事,而且她們當時還是路人,不像這個是仇人的弟子!」

他舉目向天,心中茫然慨嘆道:「對仇人的弟子,恩惠是不能隨便接受的,干脆就用這清白之軀償還她的恩情,最多以後再多干她幾次,從此兩不相欠,省得她對我的恩情影響到我和她師父、師祖的恩怨!」

於是,他兩眼一閉,就等著再承受一次yin辱了,順便也看看玉雪蓉的弟子交歡功夫怎么樣,有沒有給她丟臉。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就在他耐心等待多毛美丨穴一口吞下小弟弟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驚訝地叫喊:「師姐,你們在做什么啊!」

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天上飛來一個美少女,容貌嬌俏美麗,小鼻子依然是驕傲地翹著,很是可愛。

「這也是玉雪蓉的弟子?」伊山近害羞地縮成一團,可是下體被嫵媚美人的玉腿夾著,怎么也縮不回去。

胡麗箐此時已經脫了一半衣裙,上身玉體赤露,高聳的雪白美丨乳丨已經暴露在陽光之下,酥胸起伏,玉丨乳丨上下顫動,嫣紅丨乳丨頭已經挺立起來,顯示著她的興奮。看到青卿師妹駕雲飛來,胡麗青倒也不害羞,只是緋紅著臉,掩口吃吃輕笑道:「黃河小弟弟說是願意拜在我門下做弟子,因此想先討教一下我的雙修功夫。」

「沒,我沒有!」伊山近見她信口雌黃,急得大叫道:「我是被強迫的!」

嬌俏少女卻沒注意他們在說此什么,只是咽著口水死死盯住他胯下的粗大rou棒。此時正高高翹起,頂在胡麗青的小腹上面,被她玉手輕捏,溫柔套弄,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光芒。

「那,那是你的口水?」她不愧是雙修門派的女弟子,冰雪聰明,一下就猜出了事實真相。

胡麗青俏臉又紅了紅,隨手撩起羅裙,將rou棒掩蓋在下面,輕眶道:「師妹,你是純修,怎么可以偷看男人!」

「純修也可以改男女雙修的!」任青卿回過神來,忿忿地道,美目緊盯著伊山近,奇道:「怎么你的修為降了這么多,是不是修行出問題了?」

「沒有明師指點,基礎打得不牢,所以碎丹了啊!」伊山近含淚叫道,拼命想從胡麗青身下爬出來,可是狐媚仙子卻用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身體,讓他無法逃脫。

任青卿見狀大感義憤,過去揪住他的身體,強行將他從師姐身下拉出,美目緊盯著他沾滿口水、晃來晃去的大rou棒,咽著口水說道:「到我門下來吧,做本仙子開山門的大弟子,我會好好待你的!」

胡麗青也站起來,噘著櫻桃小嘴整理衣服,不一會兒就穿好衣服,遮住了碩大的雪白美丨乳丨,嬌嗔道:「師妹,你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是我從海怪嘴里救了他的命,又決定收他做弟子的!」

「難道我沒救他嗎?那個海怪也是被我殺掉的!」少女隨手拿出一顆獸丹,正是取自那個海怪的,又道:「上次我就說過要他做我弟子,還摸了他手腕一下,當作定金!」

「摸一下手也可以當定金?那我摸他下體,豈不是定了好幾回了!」

伊山近站在旁邊看著兩個嬌俏美麗的仙子爭執不下,低頭暗嘆:「果然人長得漂亮會惹禍的啊,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摸,被人捏,被人輕薄,被人輪jian……」

想起從前的悲慘經歷,不由眼圈紅了,可又不願意在仇人的弟子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只得努力含淚忍住。

這一對同門師姐妹爭執許久,最終說得口干舌燥,還是誰也不肯放手,最後只好按照本門規矩,一把抓住伊山近雙手,逼問道:「快說,想跟誰?」

伊山近惶然瞪大雙眼,看著這一對仙家女弟子,只覺春蘭秋菊,各捏勝場,一時難以判斷誰更美一些。

一個是二十六、七歲的成熟美女,性感艷麗,滿身都是誘人的韻味,單在媚意入骨之上,已經超過了略顯青澀的同門師妹。而十六、七歲的嬌俏女孩卻更勝在青春粗麗,而且滿身的媚意也差不了多少,嫵媚與青春性感混在一起極為誘人,再加上微翹瓊鼻的驕傲儀態,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過伊山近此來目標不是她們,更不想征服這個驕傲少女仙子惹來麻煩,思前想後,最終一咬牙,橫下一條心伸手指道:「我拜你做師父!」

被他點中的美麗仙子,興奮地拍手跳躍,歡欣笑道:「還是你有眼光!你叫黃河是吧?以後就是我開門的大弟子了!」

「哪天給你開玉門!」伊山近心里嘀咕著,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玉雪蓉的徒弟,他從心底就有一股抵觸情緒,寧可去干母豬,也不願意干那強jian過自己的仙子一派的弟子,免得勾起當年痛苦的回憶。更何況,若是和她們上了床,豈不是平白比玉雪蓉低了一輩,真的做她的後生晚輩了嗎?

胡麗青卻是滿懷哀怨,以香帕輕拭淚光,顫聲哽咽道:「小黃黃,姐姐哪里待你不好,你要拋棄姐姐?嗚嗚,你要是不想認姐姐做師父,怕矮了一輩,姐姐可以把你推薦給師尊,讓你做我的師弟,由姐姐代師傳藝也可以!」

「師姐你說的什么話!師尊早就不收徒了,你想讓她打破規矩,沒那么容易的!」

任青卿伸出柔滑玉手,拉住伊山近的小手,快樂地偷看著他的大雞雞,吃吃輕笑道:「快提起褲子,我們回本門去,帶你去拜見師尊!」

伊山近慌忙提起褲子,單手系上腰帶,動作熟練自如,看著悲傷流淚的胡麗善,心里也有幾分內疚,可是也只有日後再補償她了。本來他也不想這么早就認師父,可是這兩位仙子的目光爍爍,像要吃掉他一樣,讓他不得不兩害相權取其輕,找一個沒那么猴急要強jian他的小姐姐來當師父了。當然人不可貌相,說不定到了屋里,這驕傲女孩比狐媚的大姐姐還更騷浪yin賤,可是畢竟他沒有看到她yin盪的一面,現在也只能賭這一票,免得被這大姐姐趁機奸yin,引發他心中埋藏百年的痛苦。

三人駕上雲朵,直向大海深處飛去。伊山近仔細觀察方向,希望能找到進出海流門的路徑,免得下次又迷路了。

疾飛數百里,果然看到前方有一個巨大島嶼,飄在茫茫海面之上。島上青山碧水,花草豐茂,景色極美,又有雲霧繚繞,靈力彌漫遠近,確是仙家福地。

三人向仙島飛去,迎面看到一朵白雲飄來,卻是寬廣巨大,上面站著許多人,在前面的幾名美貌女子見了他們後都歡笑道:「胡師姐、任師妹,你們這次出海殺妖,可有什么收獲?」

胡麗青黠然垂首,任青卿卻傲然一笑,得意地道:「獸丹是沒有得多少,倒撿了一個弟子回來!」

那幾名美貌仙子聞聲驚嘆,都駕雲飛過去,圍在伊山近的身邊,笑咪味地上下打量他,並贊嘆道:「果然是精金美玉,修仙資質如此之好,而且修的好像也是雙修功法?」

一邊說,仙子們一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漸漸向下體摸去。

伊山近嚇了一跳,又不敢躲開這些長輩的愛護,正要閉眼忍受非禮的時候,他敬愛的師父大人已經跳了出來,將他拉在身後,嬌嗔道:「人家剛進門,不要把他嚇壞了!」

廣闊白雲上,除了那幾名仙子為首之外,另還有一個負責招收弟子的金丹期男修,看到伊山近的臉後,眼皮跳了跳,卻沒有說什么。在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名童男童女,都在好奇地東張西望,有些敬畏之色,都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

若論人數,還是女童多此,與男童成四比一的比例,個個齒白唇紅,容貌清麗,隱約也有嫵媚之色,都是媚骨天生之人。他們的年齡也各不相同,有的毫無修為,有的剛剛開始修行,有的卻已經是低階修士。

海流門控制這廣大海域,許多原有的修仙家族都要依附海流門,將門中傑出弟子送來此修行,也是正常的事。伊山近恰好趕上這一批新招收的弟子,混在童男童女之中倒也不顯突兀,低頭站在人群中飄飛向前,努力讓自己不太顯眼。

仙島中部,有一座仙山,比別的山峰都高上許多,聳入雲端,上面有仙陣防護,不能隨意在仙山上空飛行。眾仙子降落雲頭,停在半山腰處,向著山頂上走去。沿途花草豐茂,風景優美,群山清靈飄逸,如水墨畫般美妙動人。

踏著青草漸漸上山,伊山近沿途看著這極美的仙境風景,遙望遠方大海,漸漸心胸開闊,郁積在心中的愁悶也散去了大半。「如此靈山,若能在此久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將來能報得大仇,選這樣一座靈山居住,靜心修行,世間的一切俗事都可放下了!」

前方出現了一座大門,卻是白玉雕成的巨大牌樓,上書「海流門」三個大字,已經是到了海流門中樞的位置了。

眾人踏入玉門,卻看到牌坊里面有一塊巨大玉石,質地細膩光滑,純白瑩潤,立起來足有兩人多高,上面以鮮紅大字寫著一首好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字跡絹秀飄逸,頗有仙氣,明顯是女子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