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節(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575 字 2021-03-01

無盡的痛楚之後,他甚至還從這焦頭爛額的劇烈痛楚之中感受到一點點的快感,就像有自虐愛好的人,能夠從身體的傷痛中享受到像打了毒品般的快感一樣。

他的身體變得一片火紅,體表甚至燃起烈焰,熊熊燃燒,直沖上空,與周圍熔爐的火焰並起,絲毫不比爐中烈焰微弱。

他身邊的法寶,早已被他奮力推進爐中,煉化成一團,漸漸凝聚成形,隱約可以看出是一柄飛劍的形狀。

所有法寶蘊含的巨量能量都被抽出,化成漫天青光,飄飄灑灑向他落下。

光點越來越大,化為青色光球,一個個地落到他的身上,與火紅皮膚接觸,嗤嗤作響,如冰入火,化為青煙升起。

每一次青光落到身上,都讓他皮膚一陣清涼,感覺到強大的能量滲入皮膚,直入體內,與內火相接,冰火同煉,身體更是痛楚得震顫不止。

身體的每一寸,都被冰火能量煉過,變得精純至極,甚至晶瑩透亮,到處靈力流動,灌滿整個身體。

他在這邊苦苦承受練體的痛苦,那邊的美麗仙子遙望著一絲不掛的晶瑩男童,已經看得呆了。

在她的迷離美目中,看到的男孩胴體如此絕美,讓她仙心震動,身體發軟,向著無底深淵漸漸沉淪。

伊山近胯下的大rou棒,現在是晶瑩剔透,在內火煎熬下充血勃起,如一根水晶巨棒挺立,遙遙指向她美麗無瑕的玉面,看得她俏臉火紅,柔美大腿緊緊夾住,感覺到蜜丨穴里面有熱流一股股地涌出,將絲制內褲浸得一片殷濕,順著修長美腿緩緩流下。

突然,伊山近抬起頭來,咬牙緊緊盯著她,目光焦灼,充滿慘烈的痛楚與焦急的期待。

楓橋心中狂跳,想也不想,立即將手邊的法寶投進熔爐,煉化出能量,供他練體之用。

在大陣的邊緣處,也有無數熔爐圍成一個巨大圓環,將整個大陣包裹其中。

窈窕仙子手持法寶,倩影飄飄,圍著大陣飛速行進,將法寶一件件地投進各個熔爐,看著它們被煉得縮成一團,心里卻沒有惋惜之念。

雖然她是金丹期的女修,卻沒有多少法寶,可是現在將它們都扔進爐中焚毀,已經沒有心思想它們的珍稀難得,只希望伊山近真的能夠練體成功,並暗自祈禱那玉壁上面的字跡千萬不要是騙人的,無論如何,都不要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

她行走如飛,姿勢靈活優美,如凌波仙子一般,那曼妙的風姿讓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出神,身心的痛苦也因此而減輕了許多。

等到每一個熔爐都被投入法寶,海底開始劇烈震動,大量光點從熔爐中飛射而出,直向大陣中心射去。

這些光點都是火紅色,從大陣邊緣處呈圓環狀的熔爐中飛出,在空中畫出道道弧線,組成了漫天光網,將伊山近和仙陣都籠罩在里面。

伊山近仰起頭,望著漫天射來的晶瑩赤紅光柱,身體已經痛得麻木,劇烈顫抖不止。

雖然很痛苦,他卻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徹底地改造,除了記憶尚在,現在的自己已不是之前的自己。

畢竟他現在是中階修士,而不像百年前被輪jian時的無知男孩,雖然身體被改造過了,還絲毫都沒有發覺。

他的身軀不停地劇烈震動,心里卻在吶喊,期待著進入自己體內的能量越多越好,這樣才能完成改造,讓自己擁有更快的修行速度。

在見到那兩名妖嬈yin盪仙子之後,觸發了百年前的殘酷記憶,他心中的悲憤已達極點,簡直是一時一刻都不能忍耐,希望能在最短時間內,把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像她們那樣高,好把她們按在身下,報此深仇。

可他的理智告訴他,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因此他也只有含羞忍辱,拼命忍耐,絕望地承受著玉雪蓉一次次的yin辱,就像生活在地獄中一般。

現在,終於有了快速進階的機會,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雖然他也知道,想要一躍成為元嬰期修士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但哪怕這修為提升速度比從前快上一倍,也足以讓他欣慰,並能咬牙忍耐下去了。

不然的話,他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會忍不住而發瘋,或是在被玉雪蓉yin笑著奸yin玩弄的時候控制不住跳起來和她拼命,然後被她一掌擊碎腦袋,成為她手下被奸殺的冤魂,百年深仇,再也無力去報。

一想到這里,他心中的烈火燒得更旺,瞪大眼睛怒視著遠方的美麗仙女、玉雪蓉的得意弟子,心中狂呼:「快呀,再多加法寶,我要更多。」

他眼里噴射出的怒火讓楓橋心中發顫,也不敢停留,快速將手中法寶扔進熔爐中,沒有敢留下半件。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一臉悲憤之色,但楓橋也能看出來,這年齡幼小的師侄肯定有過極為悲慘的過去,不然也不會這么拼命想要增長修為,甚至不顧危險,冒然相信那玉壁上的無稽之言,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當所有法寶都投入熔爐,陣法上空已是紅光漫天,炙烈的赤紅光芒不斷沒入伊山近體內,將他的身體里面填充得滿滿的。

他的身體已晶瑩火紅,像一個火人般坐在大陣中央,滿臉痛苦之色,已經快痛得暈過去。

但身體上的痛苦還能忍受,最讓他心驚的是身體的煉化,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無數法寶煉化出龐大的能量,激烈地改造著他的身體,現在只差最後一步,就可以練體成功,成就謝希煙留言上所說的「四極仙體」了。

可這一步,卻需要耗費極大的能量才行。

接下來的九天,伊山近一直閉目盤坐在仙陣中央,痛苦地運行四極練體真法,咬牙承受那撕心裂肺的極大痛楚。

他的心肺真的被撕裂,又用能量煉化,形成新的身體器官,僅用九天,就將身體從頭到尾煉化了一遍。

可是最後的關頭,需要更大的法寶能量才行!

大陣隆隆作響,在熔爐中,不斷有光芒射出,灌入他的體內,直到九天後,終於將法寶盡數煉化,不再有光點從熔爐中飛出。

但這個時候,距離功成圓滿,還差最後一步。

伊山近霍然睜開眼睛,看著空中飛射而來的最後一點光芒,眼神中滿是焦灼的痛苦。他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唯一的渴望就是能再多些法寶,多些能量,讓他能夠撐過這一刻,完成四極練體真法。

在遠處,楓橋那柔美胴體斜倚在岩石上,遙望著他,淚水都快要流干了。

這些天來,她一直遠遠望著他那令她心顫的男孩胴體,看著他臉上的痛楚悲憤,默默為他垂淚。

直到今天,她仍舍不得離開。而且外面還有海族怪物巡游,她也只能默默地在這里守護著他,希望能保他平安無事。

突然看到他眼睛睜開,柔美仙子心神震動,一喜後就是一驚,看到他眼中的焦灼,如被當頭潑了一桶冰水,只覺渾身冰涼。

他們都沒有料到,四極練體真法竟然需要如此多的法寶能量,伊山近已經盡可能地准備了大量法寶,現在竟然還是不夠用。

楓橋立即跳了起來,只覺手足顫抖,緊咬櫻唇,將自己身上的法寶都取出來,向著熔爐中扔去。

法寶投入烈火,立即就有赤紅光芒進出,化為片片光點,射向大陣中心,進入到伊山近的身體里面。

看著伊山近臉上露出微笑,楓橋心神微松,美目迷離,遙望著他的身體,只覺這男孩的胴體如此之美,令她心神俱醉,如入雲端。

那些法寶,都是她貼身攜帶的,上面沾染著她的氣息,當初煉成法寶時,里面也蘊有她的靈力。

現在,她的靈力已隨著那些光點,浸入到伊山近體內。想到自己的靈力在他身上打下了印記,讓她忍不住暗自欣喜,看著伊山近赤裸胴體,俏臉一片羞紅。

但喜悅持續不了多久,她俏臉又變得雪白,遙望著大陣中央的伊山近,不知所措。

伊山近的眼中又露出了焦灼之色,顯然這些法寶的能量仍不足以使用。

現在伊山近所經受的痛苦,是她難以想像的。

他拼命地運起靈力,沖擊著頂門百會,只待將這一處沖破,四極練體真法就算大成了。

可是到了最後關頭,竟然沒有足夠的能量來完成真法,就算楓橋投入了她貼身攜帶的法寶,也只支撐了一會兒,還差最後一點不能突破。

身體每一處,都像有小刀碎割,凌遲著他的肉體。伊山近痛苦得眼珠向外鼓出,心里明白,如果不能闖過這一關,只怕自己就要身體爆裂,慘死在這海底仙陣之中。

他滿眼血絲的慘烈模樣,讓楓橋心中劇痛,再也顧不得許多,咬牙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法寶拿了出來。

那是她貼身的飛劍,當年由她以心血煉制,一旦損毀,對修為和本體都將有極大損害。

絕色美麗的仙子,玉顏上帶著當初舍身救人時的決絕之色,深深地望了伊山近一眼,奮力將仙劍投入了熊熊爐火之中!

轟的一聲震響,烈火暴射而出,直沖上空,將上方懸浮的海水也沖得翻滾沸騰。

氣泡大量涌出,向著上空咕咚咚浮起,海水也變得熾熱,將在那里巡游不去的魚頭怪物當場燙翻幾個,痛得哇哇大叫,如發瘋一般在海水中飛速游動。

海底仙陣中,所有熔爐都在向外激烈噴射著大火,青紅光芒鋪天蓋地,將海底洞府徹底籠罩,什么都辨識不清了。

青光紅焰之中,伊山近閉目盤坐,只覺耳中轟然大震,頭頂百會被一沖而破,靈力沖天而起,四極真法練體已臻大成之境。

雖然距離修行成功還有極遠的距離,但現在以真法練體成功,將來修行速度就將一日千里,別人再也追趕不上了。

他睜開眼睛,仰天大笑,清朗的笑聲揚播四方,在海底洞府中到處回盪。

他身體現在所享受到的快感,簡直可以和zuo愛相比,只覺精神舒暢,神采奕奕,站起身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更是欣喜有加。

現在他的身體整個化為青色且透明,如琉璃一般,幾可透過身體看到後面的景物。

雖然變得不像人類,伊山近卻不放在心上。這只是練體後初期擁有的形態,過段時間就能恢復原狀了。

他縱身躍過周圍的環狀熔爐,邁開大步,踏過仙陣,向著遠方的楓橋行去。

溫柔美麗的仙子,已經無力地倒在仙陣邊緣處,櫻唇向外一口口地吐著血,模樣凄美,令人生憐。

以心血煉制的仙劍,就這樣被她親手焚毀,在惶急中又來不及以仙法護體,對她造成的傷害非同小可。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美態,伊山近心神一盪,走過去,伏下身抱住她溫軟柔膩的嬌軀,張開嘴,用力吻在她嬌嫩柔軟的櫻唇上。

楓橋玉體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瞪大美目盯著眼前的師侄,突然綳直的胴體漸漸松馳下來,緩緩閉上美目,從長長的睫毛下面,流出了兩行晶瑩珠淚,順著玉頰幽幽滑落。

伊山近的舌頭,同樣是晶瑩透明,伸入美貌仙子的櫻桃小嘴里面,大力攪動,將濕潤滑膩的櫻口香舌攪得津液涌出,又大力吸吮著,將香津甜唾都咽了下去。

他的手在楓橋身上到處摸索,捏揉著酥滑玉丨乳丨,弄得她的玉體更加綿軟無力,羞得美目中熱淚滾滾,卻也只能紅著臉,任由這小師侄玩弄自己成熟的胴體。

當伊山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摸到濕滑蜜丨穴的時候,楓橋終於忍耐不住,睜開美目,顫聲哀求道:「好師侄,不要這樣!那里不能摸!」

伊山近只當聽不見,興奮地叫道:「師伯你流了好多水啊!」

一邊說著,手指噗哧一聲,插進了灼熱蜜道里面,溫柔地在嬌嫩肉壁上摳弄。

楓橋嚶嚀一聲,純潔身體在被師侄肆意指奸之下,羞慚欲死,卻無力反抗,只能閉上美目,默默地流著淚。

看到她如此含羞美態,伊山近心火更盛,也不再多說什么,立即伸手去剝除她的衣衫,露出了窈窕性感的誘人玉體。

他修習的本來就是謝希煙的雙修之術,現在又經歷了謝希煙所創的四極練體真法,在練體成功後,欲火狂涌,再也按捺不住。

絕美的仙子,膚如凝脂,柳腰纖細,玉臀高聳,充滿著曲線的美感,尤其是美腿中間的曼妙花園,更是讓他看得眼中發亮,無法控制自己的火熱情欲。

他低下頭,在仙子吹彈可破的俏臉上輕輕吻舔,含住溫軟櫻唇吮吸著,和她交換唾液,一邊抓住雪白柔滑的臀肉,將香臀抬起,粗大rou棒挺起,向著蜜丨穴頂去。

仙丨穴感受到gui頭的頂觸,楓橋嬌軀劇震,瞪大美目低頭看去,只見一根粗大至極的rou棒正頂在蜜丨穴里面,分開丨穴口嫩肉,向著里面緩緩插入。

那根大rou棒卻是透明的,呈青色琉璃狀,最前端已經頂入了她的完美玉體。

楓橋看得心神大震,顫抖的纖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凄聲悲泣道:「賢侄,不要……」

噗哧一聲,大rou棒猛地插入早已yin水潺潺的花徑,直沒至根。

嬌嫩肉壁被大rou棒磨擦的快感,溫暖子宮被gui頭猛撞的刺激一起涌起,直入仙心,讓她嬌軀劇烈地顫聲嬌吟,仰天流淚,腦海中一片空白,險些在這強烈的快樂之中當場暈過去。

「被他干了!」

美麗仙子俏臉雪白,顫聲悲泣著,心中只剩下這一句話,在她腦中不住地回響。

她出身於修仙界的世家大族,所受的教育很是正統,雖然在雙修門派這么多年,也沒有行yin亂之事,更何況殷冰清師徒本是出身名門正派,也不會教導徒兒yin亂,最多只是不用門規加以規范罷了。

當男孩的大rou棒插入的那刻,她身為仙家弟子的敏銳感知能夠清楚探查到rou棒插入時的美妙觸感,在那剎那之間感受到的強烈刺激,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無法忘懷。

這個時候,那根大rou棒還在她溫暖濕潤的蜜道里面緩緩抽插,磨擦著嬌嫩肉壁,讓她清楚地感覺到男孩的rou棒正在奸yin著自己,讓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婦人。

雖然心里在羞慚悲泣,她雪白修長的美腿卻不由自主地抬起來,緊緊夾在男孩腰間,不知羞恥地糾纏著他的臀部,讓他的大rou棒能夠插得更深一些,直入子宮。

伊山近摟著這絕美的仙子,溫柔地用rou棒在她溫暖濕滑蜜道中抽插,興奮地奸yin著她。

干了一會兒,他又奮力站起身來,抱著美人的窈窕玉體,向著仙陣的中心走去。

他並不僅是為了色欲才奸yin楓橋,實在是對她心存感激,一心要幫助她提升修為,以作為對她的報答。

練體之後,他反倒比從前顯得更稚嫩了一些,身高自然也不會再增長,就這樣抱著身材修長的美麗仙子,一邊走一邊挺腰在蜜丨穴中抽插,在熱烈交合之中,顯得她的螓首比他頭頂高了許多。

美貌仙子雲鬢高聳,仰起螓首嬌喘吁吁地承受著師侄的奸yin,感受著大rou棒一下下地在蜜道中抽插,大力磨擦著嬌嫩肉壁,羞得珠淚滾滾,可是那奇妙的快感讓她暈眩迷醉,不由自主地抬起修長玉腿盤在他腰間,緊窄有力的蜜丨穴一下下地狠夾rou棒,從中享受到無盡的美妙快感。

她的酥胸玉丨乳丨高高挺起,在這樣交合的情態下,柔滑雪丨乳丨剛好落在伊山近的面前,讓他一口咬住,大力含吮舔弄,在潔白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

嬌嫩櫻桃被男孩含住,大力嚙咬,弄得楓橋痛爽不堪,嚶嚶哭泣聲更顯柔弱凄美。

伊山近一邊走一邊與她興奮交歡,大rou棒越插越快,在路上就干得她暈死過去多次,一直來到仙陣中央將她放下,楓橋才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看到他的臉,感覺到大rou棒仍插在貞潔蜜道里面,心中羞急,又掩面抽泣起來。

伊山近知道她心情矛盾,倒也不去管她。她和林中生活了這么多年,肯定會有感情,但林中想要殺自己,這樣的罪行可不能輕易放過,現在干了林中的雙修道侶,只不過是懲罰的前奏而已。

仙子窈窕柔美香軀仰天躺在仙陣中央的玉石上,被玉石上的符文壓在玉背上面,在雪白肌膚上留下了奇妙的符號。

從始至終,伊山近的大rou棒一直插在仙子肉丨穴里面,即使放她下來時也盡量輕柔,不讓rou棒從美妙花徑中滑落。

楓橋的身體倒也知趣,一直用嬌嫩丨穴肉緊緊夾住rou棒,死也不肯放那gui頭滑出去,倒是比她的意識誠實多了。

伊山近微笑著,低頭欣賞著她梨花帶雨的羞泣美態,狠狠一挺腰,向著溫暖濕熱的美妙花徑里面大力插了進去。

※※※遼闊無邊的海底,一個半球狀物體正在閃閃發光,而在外面,一群魚頭人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堅守下去。

本來被人類發現了他們的行蹤,那是很糟糕的事,既然對方是修士,那就更加糟糕,非得把那兩個人滅口才行。

可是這兩個人逃得飛快,最後還沖進了一個布滿禁制的地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