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節(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576 字 2021-03-01

雖然這些海族戰士的修為都不如他,但數十柄鋼叉同時刺到,來勢凶猛,讓人不敢小覷。

伊山近眼中寒光閃爍,冷笑一聲,手中青索疾斬而出,嚓嚓亂響聲中,將那些鋼叉尖端斬斷大半。

他此時已戰得興起,只覺渾身熱血沸騰,帶動著體內蘊含的能量也沸騰起來,向著經脈之中瘋狂涌動。

無數法寶煉化出來的能量,被四極仙陣抽取,壓縮到他的體內,雖然一時不能被他吸收化為靈力,增進修為,卻在這熱血鏖戰之中,被激發出來,源源不斷地涌入經脈,迅速轉化為靈力,更快地增進著他的修為。

與此同時,在戰斗之中,他能夠獲得更豐富的戰斗經驗,每一次戰斗經歷都讓他的戰技更加熟練,磨練著戰斗技巧,讓他在面對同階甚至是更高階的修士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擁有強橫戰技的修士,是那些潛心修行、一心提升修為的修士不能比擬的,一旦遇到他們,潛修的修士常會退避三舍,不願與他們爭斗。

伊山近怒吼著揮舞青索仙劍,熱血沸騰地斬殺著攻來的魚頭怪漢,同時心中一動,已祭起第二件法寶。

眼前的魚頭人越來越多,都在拼命向他這邊聚集,想要用人海戰術活活累死他,如果不早做准備,只怕真要陰溝里翻船,被這些發瘋的怪物拖得同歸於盡。

所有的魚頭人都挺叉瘋狂嘶吼,滿臉獰惡之相,用盡力氣向著他狂攻,只想把他捅出幾十個窟窿,為自己慘死的兄弟報仇雪恨。

嗤嗤幾聲輕響,在盤旋攪動的海流中響起,輕微得幾乎引不起注意。

沖在最前面的幾名魚頭壯漢同時仰頭慘叫起來,滿臉的獰惡神情變得痛苦不堪,手臂痙攣著緊握鋼叉,卻再也沒有力氣上前圍攻伊山近。

數十枚龍須針,已混在海流中,無聲無息地刺進了他們的身體,進入經脈瘋狂亂刺,攪得他們體內痛楚不堪,內臟都被刺出了無數洞孔。

就算滿身鱗甲的壯碩怪物,內臟也是脆弱的,被亂針疾刺,又有誰能禁受得住?

恰在此時,紫郢仙劍也疾射而來,繞著那些海族壯漢轉了幾轉,就有十幾個碩大魚頭從他們頸上跌落,鮮血迅速將這一片海水染紅。

眨眼之間,剩下的魚頭人就死傷了一半,余下的壯漢都憤怒地瘋狂大吼起來,掉轉身驅動鯨魚,立即向著遠方逃竄。

現在情勢已經很明顯,憑他們的力量,是無法對抗金丹期的女修的。如果能結成大陣抵抗,還有一點打贏的希望,可是現在他們死得七零八落,想結成法陣也沒有足夠的人手了。

在這種情況下,留下來繼續戰斗,結果只能是被這兩個人類殘殺殆凈。唯一的出路,只有四散逃走,希望能有活下來的,回去報信,將來再找機會報此血仇!

伊山近飄浮在一片血紅海水之中,撐開靈力護罩隔絕著滿是血污的海水,讓自己不至於被污了衣服,望著魚頭怪物們奔逃的背影,伸手一指,喝道:「疾!」

青光射去,速度比起他執在手中時快了許多倍,閃電般地追上那些海族怪物,狠狠一劍從後面砍倒,讓他們凄厲的嘶吼聲接連響起。

紫郢仙劍也向著另一個方向疾射,在海底劃出一個大圈,把那些駕鯨逃竄的魚頭怪物都攔了下來。

當那些魚頭人挺叉闖進劍圈,准備強行突圍時,紫電襲來,繞頸一斬,立即斬下碩大魚頭,跌向海底。

不過轉瞬之間,戰局已定。拼命抵抗和逃竄的海族戰士紛紛被斬殺,余下的也都受了傷,難有反抗之力。

看到如此悲慘情景,殘余的魚頭怪物都仰天悲憤嘶吼,張開白齒森森的巨大魚口,噗的一聲,將鮮血和內臟都噴了出來。

為了海族復興的偉業,他們都用戰前傳授的海族秘法當場自盡,寧死也不要被人類捉去拷打逼供,以免玷污海族的榮譽。

伊山近皺了皺眉,看來是抓不到什么活口,也只能無奈地離去,把消息傳回海流門本部,剩下的事就交給玉雪蓉處理了。

在附近不遠處,有一個修仙家族聚居的小島,離此只有百里之遙。

凌晨時分,伊山近和楓橋帶著幾具魚頭人的屍身和他們坐騎的鯨魚,送去那個家族,命令他們盡快送回海流門本部,呈交門主處置。

那只是一個小家族,勢力極弱,見到上仙降臨,都誠惶誠恐地跪地迎接,磕頭領命,絲毫不敢違抗命令。

見到那么多修士都卑躬屈膝地向自己二人磕頭,伊山近暗自慨嘆,自視甚高的修士居然也會如此怯懦,顯然玉雪蓉這些年來以鐵腕統治這片海域,已立下不拔根基,恐怕沒有什么修仙派別膽敢反抗她的命令了。

雖然途中遇阻,又拐彎到這個小島傳令,但距離寒山島已經不算太遠了,駕上飛劍,半日即到。

伊山近踏著青索飛劍,御劍而行,直上高空。

雖然同是御劍飛行,可是青索仙劍哪里是普通仙劍能夠比擬的,飛射速度極快,穿雲破霧,閃電般地射向遠方。

在他身邊不遠處,風華絕代的美麗仙子衣袂飄飄,駕雲在湛藍天空中飛行,周身雲霧繚繞,更顯得窈窕美體曼妙多姿,誘人噴血。

自從出了海底,楓橋就不肯再接近他身邊,在空中飛行時更是努力離他遠一些,免得再惹得他動了邪念,不管時間地點就把自己按在地上yin辱。

她身為金丹期女修,更是師伯之尊,居然如此害怕修為低微的小師侄,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即使是自己想起來,也羞赧難言。

更讓她羞慚的是在海底與伊山近交歡的回憶,每當想到小男孩胯下那根大rou棒在自己yin水潺潺的蜜洞中大力抽插時,自己yin盪放浪仰天嬌喊的情景,她就羞得忍不住流出熱淚。

那時她所喊出的yin詞浪語,簡直都不像是她能說出來的,如此yin盪下賤,讓她羞恥至極,拼命想要把那些事都忘掉,更不願意再被這小師侄按倒奸yin,重溫那羞人舊夢。

伊山近自己琢磨著心事,倒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和她zuo愛,只是看她像躲瘟疫一樣躲著自己,心里很不爽,也懶得理她,一路上默然無語,只是駕仙劍向寒山島而去。

直到近午時分,遠處有一座大島出現在海面上,其大小與他們之前拜訪的那個小仙島無法比擬。

在島上,繁花似錦,團團盛開,萬紫千紅的畫面,令人賞心悅目。

這幅絢麗圖畫有些出乎伊山近的意料,本來按照字面意思,寒山島應該是一個很冷的地方,可是看起來並不冷,倒有春暖花開的怡人景象。

只有海島的另一端,有一座高山直聳入雲,頂端有積雪覆蓋,看起來應該就是海島上那座著名的「寒山」了。

在海島上空,有幾名少年男女正在空中巡游,腳下踏著低品飛劍,都只有低階修士的修為。

看到遠處一男一女疾速飛來,那幾名少年男女都露出凝重之色,御劍迎了上去。

修士的六識都比較敏銳,還隔得很遠,他們就認出了楓橋的容貌,一個個大驚失色,在空中恭敬至極地躬身行禮,惶聲道:「拜見楓仙師。」

甚至還有一個美貌少女口稱:「姑奶奶在上,侄孫女楓韻有禮!」

在空中深深一禮,俏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

楓橋倒聽得俏臉紅了紅,美目輕瞟伊山近,想起自己在家族中輩分如此之高,卻和這么小的男孩有了私情,不禁羞得眼中都快要流出淚來。

不僅是家族里,在海流門她也是第一代弟子中的強者,可是在這新入門的第二代弟子身下,卻絲毫沒有反抗之力,只能嬌弱哭泣著任他奸yin,將jing液射滿她溫潤蜜壺,那一幕幕的yin靡情景刻在心中,怎么也忘不掉。

幾名少年男女簇擁著他們二人,御劍飛向寒山島,一名少年沖在前面,搶先回去報訊,好讓島上長老們知道。

眾人姍姍飛到海島上空,伊山近舉目下望,只見島上一片繁榮景象,到處布滿了田地,農夫在辛勤耕作,商人也在大道上驅車行進,向著島中主城而去。

海島周圍,有大量漁船和商船散布在海上,而碼頭上的工人也在忙著運貨,看起來這座島的經濟收入不錯。

只是島上的人穿的都比較清涼,不像大楚朝的人穿的那樣正式,這也是本地天氣炎熱,如果不穿得清涼些,恐怕就要熱得滿身是汗了。

此地離大陸數千里之遙,風俗文化與大楚之間的差異很大,這從當地百姓的衣著打扮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看他們的長相,倒和大楚百姓沒多大差別,容貌也算得上俊秀,尤其是那楓姓少女,更是容貌清麗可人,不比大楚的美女差了。

天空中飛行的眾人降低高度,向著島上主城飛去。地面上的百姓抬頭看到,都立即撲倒在地,伏拜叩頭,口稱:「恭迎仙師!」

楓橋駕著樣雲,明顯是修為高深的仙子,那些百姓雖然看不清天上的神仙是什么樣子,但一看到駕雲出行的仙師,立即按規矩禮拜,不敢有半點怠慢。

「這島上的規矩還真大,看到修士就拜?」

伊山近心里暗自訝異,不過想想前面那個少年御劍飛過去時,地上的百姓只是躬身行禮,就知道寒山島的行禮規矩也是按修士的修為來定的。

他們飛越寒山島,沿途有無數島民禮拜,一個個恭敬虔誠,叩頭時深深叩到地面上,遠遠看到,都可以想像他們磕頭時發出的響聲。

伊山近低頭看著地面上到處都俯伏著百姓,恭敬叩首,暗自慨嘆。修仙者就是這座島和附近海域的主宰,政權和武力都控制在他們手中,壽命還比凡人長得多,當然就對凡人有生殺予奪的大權了。

這座島上的所有權力都掌握在幾個大家族的手中,由這些修仙家族來主導本島事務,而他們又都要聽令於海流門,對於海流門的命令從來不敢怠慢。

因此一聽到楓橋帶著一個師侄前來,所有本島高層掌權者立即聚集起來,前來拜見。

伊山近隨同楓橋降落在島主府的花園里,而本地修士都已來迎接了。

他們站在一大片空地上,舉目望去,繁花似錦,數十名修仙者羅列於前,向著伊山近二人隆重行禮,都道:「見過楓仙師、黃仙師。」

被稱為「黃仙師」的伊山近跟在楓橋身後,苦笑著拱手回禮,卻見楓橋盈盈行禮,柔聲道:「各位叔伯兄長切勿多禮,折煞晚輩了!」

那些修士大多是些中年人,都忙不迭地回禮,連聲道:「不敢不敢,楓仙師是門主高徒,身分尊貴,吾等怎敢不恭!」

為首者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寬袍玉帶,長袖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拂須笑道:「吾兒,你雖是出身此地,這一次回來,身分卻不同了,禮不可廢,禮不可廢啊!」

伊山近這才知道那老者是楓橋的父親,而楓橋也是出身寒山島的修仙大族,而另有林氏修士,顯然是林中的親族了,從人數上來看,這兩族應該可以掌控此島了。

看著這位便宜岳父,他微微怔了一怔,想起自己和楓橋做過的那些勾當,不由得心緒復雜,暗嘆了幾聲。

眾人見禮畢,踏過花園香徑,進入殿中坐下敘話。

坐在上位的,是一個小孩子,容貌俊秀,只有七、八歲的模樣,卻是少年老成,舉手投足頗為庄重。

這孩子正是寒山島的島王,出身楓氏家族,自小接掌了王位,少年聰慧,頗有賢名。

只是寒山島的諸般事務都由各大家族掌控,他也只是一個充門面的傀儡罷了。

讓伊山近驚訝的是,楓氏家族竟然是寒山島的王室,和其他各大家族共同掌控此島已有上千年,雖然在海流門興起後歸降了海流門,卻仍能長保富貴,在寒山島的根基牢不可拔。

從島王的稱呼上可以聽出來,楓橋正是這孩子的姑母。

「想不到楓師伯竟然也是長公主之尊,那么我和她上了床,算是又當了一回駙馬?」

伊山近偷看著風華絕代的美麗仙子,回憶起自己之前在大楚時的幾位皇族情人,不由得心情復雜,暗自低頭慨嘆。

在這個時候,溫柔美麗的仙子正與一眾親友談笑晏晏,風姿綽約迷人,端庄至極,誰又能想得到,就在不久之前,她還和旁邊的小男孩一絲不掛地摟抱在一起,躺在他的身下yin盪嬌吟,興奮哭泣著聳動雪臀和他拼命交合,讓他把滾燙jing液射滿她柔潤溫暖的蜜道、子宮?

感受到伊山近悄悄投來的視線,楓橋只覺俏臉發燙,雖然拼命壓抑住不讓自己露出異狀,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蜜道里面還殘留著他的jing液未曾吸收干凈,就忍不住仙心亂跳,被他干得紅腫未消的蜜丨穴里面也忍不住流出絲絲愛液,和他的jing液混在一起,幾乎將絲制內褲都浸濕了。

※※※伊山近漫步走在主城街頭,看著大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繁華情景,不覺有些神情恍惚,頗有恍如隔世之感。

曾幾何時,他也曾經生活在繁華的帝都京城,被無數美女包圍,出門則寶馬香車,盡享榮華富貴。

可是為了復仇雪恥,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自甘屈辱來到海流門卧底,被門主奸了又奸,簡直是把他當成性玩具一樣地肆意yin辱玩弄,身為皇父的尊嚴早已盪然無存。

海流門本部所在仙島,名為海流島,雖然是靈氣充足,仙氣繚繞,到處都是清麗仙子,環境清靜幽雅,卻顯得有些空曠,有世外仙宮的寂寞。

現在,他被派出到海外大島上,作為玉雪蓉的特使駐扎此地,看到這繁華景象,突然回憶起從前在皇都的日子,不覺有些痴了。

這一座城市,自然有它自己的風格。作為商業大城,來往的商旅眾多,衣著打扮都帶著海外各部族的風情。

就是本地的百姓,也都衣著清涼簡單,發型也與大楚不同,常是怎么簡單怎么綁,像楓橋那樣青絲盤成高聳發髻的發型,已經不多見了。

伊山近走在熱鬧的大街上,東張西望,帶著幾分好奇,見到那些穿著漂亮衣衫、露出手臂小腿的島城美女,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突然,前方風聲響起,一塊石頭凌空砸過來,直指向他的小腹下方。

伊山近吃了一驚,這一擊勢頭凌厲,如果砸中了,說不定會讓人斷子絕孫。

雖然那兩位美麗迷人的太後、一名女將已經替他生下了兒子,伊山近還是不願意變成太監,立即縱身向後輕躍,好讓那暗器從自己身前飛掠過去。

循著石頭看去,射來的石頭有棱有角,從空中飛射過來,在掠過他身前時,突然轉了一個詭異的弧線,向著他的胯下疾沖而去。

開始時,那石頭上一點靈力都沒有附著,伊山近只當那是頑童無意擲出來的,誰想到轉瞬之間,上面突然靈力大增,驅動石塊轉向,狠砸向他的命根子。

電光火石之間,伊山近來不及躲開,只微微閃開一點,被那石頭重重砸在大腿上,不禁悶哼一聲,差點被砸翻在地。

「竟然在陰溝里翻了船!」

伊山近又驚又怒,抬起頭來,向著石頭射來的方向看去。

是一群年齡大都比他大上幾歲,身上衣衫華麗鮮亮的富家子弟。

雖然他們中間也有穿得清涼性感的,卻都是上好的衣料,不是島上普通人家穿得起的。

他們有十幾個人,都是十幾歲的少年,有男有女,容貌看上去都很端正,臉上卻帶著興奮輕佻的神情,站在城中心廣場的台階上,笑嘻嘻地拿著石頭到處亂砸。

沿途的行人,紛紛被射來的石頭砸中,痛呼幾聲,抬頭看到是他們,都抱頭快跑離去,沒有人敢上來和他們理論。

最讓伊山近驚訝的是,那些少年大都有仙法修為,甚至有人是低階六層修士,修為雖然不高,但在這樣年齡的少年之中已經算是不易了。

很顯然,這些少年男女出身於修士門派,也許就是寒山島上各大修仙家族的子弟。

伊山近的目光在他們中間掃來掃去,想要尋找拿石頭砸自己雞雞的壞人,微一掃視,就迎上了一對漆黑發亮的大眼睛。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靈動至極,目如點漆,明亮動人,冷冷地看著他,雖然是輕嗔薄怒,卻別有一番動人風情。

那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容貌美麗至極,肌膚晶瑩賽雪,纖美胴體令人著迷。

她頭上青絲如雲,梳著兩根馬尾辮,在清風之中晃著,發絲拂在清純稚嫩的美麗小臉上,更充滿著別樣的風姿。

讓伊山近驚訝的是,這么小的一個女孩,卻被大她許多歲的少年少女們簇擁著,處在最中心的位置,隱然有團體領袖之象。纖美修長的玉體洋溢著青春活力,衣著清涼,只穿著短短的絲裙,露出雪白如玉的藕臂粉腿,那渾圓挺翹的嬌小玉臀在緊身衣的包裹下更顯誘人。

尤其是她的身高超越常人,比成年男性還稍高一些,站在人群之中,如鶴立雞群一般,十分顯眼。

十幾名衣著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