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節(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542 字 2021-03-01

避水珠的功效他還不是太懂,但現在摸索著也能將它用於實際用途了。

吃過晚飯後,從美人圖中取出帳篷,放置在珊瑚礁下,伊山近摟著林白雲鑽進帳篷,自然而然地摸上她那修長光潔的完美玉腿,順勢向裙下摸去。

林白雲俏臉羞紅,按住他的手,忸怩推拒道:「不要啦!昨天夜里都快累死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好不好?」

聽到她軟語相求,伊山近倒是一怔,看她嬌羞柔媚的模樣,也不忍心再逼迫她,於是摟著她倒頭就睡,一起去夢周公了。

林白雲玉背雪臀貼著他的胸腹,感覺到他的rou棒堅挺地頂住雪臀,隔衣輕柔頂弄菊花,而且他的手習慣性地握住酥滑玉丨乳丨,另一只手撫摸如玉美腿的時候,還向上摸到了圓潤雪臀,這樣親密的姿勢,讓林白雲被摸得嬌軀發燙,半晌都睡不著覺。

聽著耳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顯然伊山近已經進入了夢鄉,林白雲幽幽地輕嘆,左思右想,柔腸百轉,想著自己母女倆與他的復雜關系,不由暗自神傷。

她想得困倦,漸漸有些迷糊,向後靠了靠,依偎在師尊溫暖的懷抱中,想要睡上一會,明天好有精神繼續趕路。

帳篷的門簾沒有拉緊,透過簾縫,一道幽黑毫光映入林白雲的眼中,在她的視線中一閃而過。感覺到危險的林白雲瞪大美目,立即翻轉嬌軀,迅速壓到伊山近的身上,將他的身軀遮蔽起來。

伊山近也算警覺,霎時驚醒,青光一繞,化為道道青虹,飛速舞動,護住他們的身體。

與此同時,他體內靈力涌動,護罩從體內透出來,將他們兩人的身體護在里面。

電光火石之間,聲音驟響,無數細針泛著黑光激射而來,將整個帳篷射得千瘡百孔,接著道道微光從針孔處射進來,氣氛顯得詭異緊張。

伊山近低聲怒吼,青索仙劍狂猛斬出,將他們睡的帳篷斬成碎片,化為蝴蝶,飄然灑落。

在片片碎布飄落的間隙中,他看到一雙雙獰惡的眼睛,正在凝望著這邊,距離他不過咫尺之間。

伊山近抱著林白雲跳起來,環顧四周,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他們的周圍,至少有上百條海蛇在海水中盤旋伸展身體,將他們團團包圍,烏黑的身軀如鐵甲般微帶藍色的詭異光澤。

即使是避水珠發揮效用的范圍內,仍有數十條海蛇在空中飛舞著,張口射出黑光細針,向他們激射而來。

這些海蛇身體的兩側都有薄薄的一大片皮膜,伸展開來像是兩翼般,撲打著空氣,除了不會落到地上外,還能來回自如飛行,讓這一片海域充滿了詭異恐怖的氣氛。

伊山近也是從無數次生死戰場上沖殺出來的,不至於被這詭異氣氛嚇倒,他緊緊咬牙,心念一動,青索仙劍便如行雲流水般飛速射向前方。

青光一卷,無堅不摧。那些海蛇被青光劈中,張開血紅蛇口嘶聲大叫,聲音尖銳刺耳,讓人聽得寒毛豎起。

接連幾下,數顆蛇頭被青光斬落,鮮血從海蛇脖腔中噴射出來,竟然也是烏黑色,充滿腥臭氣,令人欲嘔。

「蛇血有毒!」

伊山近咬牙喝道,正要提醒林白雲閉住呼吸,發現林白雲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赫然看到她俏臉一片青白,嘴唇失了血色,正在急促地嬌喘,像是隨時會暈過去的樣子。

伊山近大驚失色,目光在她身上掃過,一眼就看到她右邊香肩處的衣衫上有一個小洞,隱約有黑光從里面射出。

他立即伸手將她的衣衫撕破,露出潔白瑩潤的香肩,果然看到玉臂上有一個細小的黑點,還發出詭異的黑光。

烏黑海蛇噴出來的並不是鋼針,而是毒液凝聚成的毒箭,一旦進入體內會立即滲入血管,奪取中箭者的性命。

林白雲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低下頭吻住瑩白如雪的香肩,將里面的黑血吸出,吐到地上,地上砂石「嗤嗤」作響,升起道道黑煙。

「不、不要,你會中毒的!」

林白雲無力地扭動掙扎,還來不及阻止,伊山近已經將毒血吸出,而腳底的細砂也變成一片焦黑。

這些海蛇不是普通的毒蛇,原本就是稀世毒物,又經過長時間的淬煉,如此劇毒,是以見血封喉。

也幸好伊山近二人都是修仙者,體質遠比常人優越,否則不論是中土人類還是海族,都要殞命在這海底奇毒之下。

毒一入口,伊山近的眼睛立即變得血紅。海蛇毒性與中土蛇毒不同,雖然口中沒有傷口,它還是侵入到口腔黏膜中,讓他腦中昏沉,幾乎要一頭栽倒在地上。

毒血離體,林白雲的呼吸變得平穩了幾分,可是看到伊山近搖搖欲倒的模樣,不由嬌軀劇震,珠淚盈滿眼眶,險些就要奪眶流出。

伊山近用力一咬舌尖,頭腦微微清醒,怒喝一聲,靈力涌上頭頂,迅速驅除蛇毒對精神的影響,並從美人圖中取出解毒葯物,塞到林白雲的嘴里,自己也吃了一粒。

可是海中的毒物與中土大不相同,這葯物恐怕是葯不對症,沒有什么明顯的效果,最多也只是讓毒性不至於立即發作。

伊山近看著林白雲咽下解毒葯,抬起頭來,冷冷地看向那些海蛇,眼中殺機森然。

陡然間,青光暴漲,迅速籠罩了海底大片區域。

青索仙劍化出光芒萬道,以閃電般速度,瘋狂斬劈,將周圍無數海蛇大力斬殺。

凄厲的嘶叫聲震天響起,無數海蛇被劍光斬到身上,縱然烏黑甲殼堅硬如鐵,也被一劍斬斷,尖叫著摔落到地面上。

黑血從斷裂處狂噴出來,將地面染得大片烏黑。

那些沒有侵入無水區域、在周圍海水中游動的海蛇,也逃不過青索仙劍的追殺。青光射入海水中,瘋狂亂斬,條條都被攔腰斬斷,黑血彌漫在海水里,將這一大片海域染成黑色,向周圍海水擴散而去。

在不遠處的礁石後面,一個膚色焦黑的瘦削海族漢子「噗」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望著那些被斬殺的海蛇,心痛欲死。

這些海蛇都是他用門派不傳之秘,經歷多年時間煉化,已經一半是生靈,一半是法寶,與他心血相連,現在突然被斬殺殆盡,毒力反噬,幾乎當場就要了他的命。

海蛇陣陣嘶叫聲中,夾雜著一道痛楚的呻吟聲,伊山近眼神一凝,銳利目光透過海水望到隱蔽處礁石旁的人影,手指一揮,喝道:「去!」

青光如電,疾射而去,眨眼間就穿透海水,斬在那漢子身上。

「喀嚓」一聲,那海族瘦漢的右手當場被斬落,黑血從身上噴出來,與那些海蛇體內流出的黑血顏色相仿。

伊山近本來就是滿腔怒火,看到這家伙趁夜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偷窺自己的宿營地,顯然沒什么善意,再看到他斷手處噴出的黑血,更是恍然大悟:「原來這些海蛇是受這家伙指使的!」

怒火之下,心念一動,青光盤旋向下,將那黑漢的雙腿斬斷,黑漢慘叫著跌倒在海底,掙扎扭動。

如果不是為了取得解毒的方法,伊山近早就要了他的性命,隨即抱著奄奄一息的林白雲,縱身一躍,跳入海水中,向那黑漢所在地疾速射去。

靈力護罩驅除著周圍的海水,讓那些毒血沾不到他的身上,伊山近轉瞬出現在那黑臉瘦漢身邊,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怒喝道:「快把解葯拿出來!」

那漢子倒在海底掙扎慘叫,聽到他大聲逼問,卻強忍痛楚,抬頭盯著他,發出一聲慘笑:「你還想解毒?我這毒無葯可解!」

「胡說!你不會解毒,要是那些毒蛇發狂把你咬了,難道你就等死?」

黑臉瘦漢斷了三肢,已經不想活了,看到伊山近滿臉焦急怒色,不由心中又痛又快,咬牙仰天長笑道:「我的蛇不會咬我,就算咬了,毒性也不會對我有影響!倒是你的女人,還是早點替她准備後事吧!」

「我不是他的女人!」

林白雲令人意外地在他懷中掙扎了一下,看著伊山近的目光復雜難明,隱約帶著依戀與恨意。

「我的女人的女兒也一樣!」

伊山近在心里說,卻不敢說出來,免得一下子把她氣死,那就再找什么解葯也沒用了。

身後突然傳來輕響,伊山近立即回頭,眼神隨即變得驚怒,緊緊握著雙拳,向著那邊激射而去。

在他們剛才睡覺的地方,竟然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伙人,其中一個青年撲到碎裂的帳篷上,奮力挖著海底細砂,從地下挖出一顆明珠,高高舉起來,咧著嘴仰天狂笑道:「避水珠,真的避水珠!發達了,這回發達了!」

伊山近怒吼一聲,向前激射的速度陡然加快,同時驅劍向那青年射去。

這個人他認得,就是白天在海族集鎮上見過的少城主濤瀾,竟然跟蹤他到這里,意圖奪取他的避水珠!

無數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一掠而過,伊山近剎那間明白為什么會有海蛇出現,並在他們睡覺的時候發起突襲。

那個被斬斷三肢的瘦臉漢子並不是孤身一人,他出現在礁石邊,只是為了吸引伊山近的注意力,好讓別人去偷取避水珠!

在濤瀾的身邊有十幾名隨從,看著伊山近激射過來,獰笑著拔出刀劍斧叉,向他圍過來。

伊山近目光一掃,知道他們當中沒有什么高手,不由在心中冷笑怒道:「好賊子!今天讓你們知道中階修士的厲害!」

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因為不適應海水中彌漫的奇異靈氣,他的仙術運轉還不太靈活,現在經過這些天的試驗和鍛煉,攻擊的力量已經恢復,就施展在這些海族的身上,讓他們品嘗輕捋虎須的惡果!

那十幾名海族隨從手持利器,正要形成包圍圈,將這對少年男女亂刀斬為肉泥,突然看到青光襲來,向著最前面的一個壯漢射來。

那壯漢手持戰斧,獰笑一聲,舞動巨斧斬向青光。

他已經看清那道青光是一柄飛劍,鋒刃處光芒閃爍,顯然銳利至極。

路過這一帶的外鄉人,有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其中也有用飛劍做兵器的,只是在海水中飛射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威力也並不太強。

從前他和一個使用飛劍的外鄉人戰斗,一斧就劈落了他的飛劍,而他的同伴趁機進攻,將那個人當場斬殺。

可是他沒有想到,海族的飛劍和人族飛劍是不一樣的,何況就算是同一族人使用的飛劍,也有品質與修為的高下之別。

青索仙劍飛射速度並不太快,但在戰斧劈來時,陡然加速,閃電般地趕在戰斧劈下之前,從斧刀下掠過,「喀嚓」一聲,將那壯漢攔腰斬斷。

鮮血、內臟從斷裂處噴灑出來,壯漢慘叫著跌落海底,滿地亂滾,景象慘不忍睹。

那一群人都震呆了,望著凄慘嚎叫著的半截壯漢,手足麻木,無法動彈。

在濤瀾身邊,一個魚頭大漢大叫起來,指著伊山近放聲狂呼道:「就是他!他就是這樣把我的同伴都殺掉的!」

「嗯?」

伊山近目光一凝,望向那個魚頭人,仔細看了幾眼,才想起來:「好像在和蛇頸龍戰斗的時候,看過這個家伙?」

魚頭人的長相看起來都差不多,雖然他們自己能分得清楚,可是對於中土人類來說,他們是異族,很難從長相上分出來誰是誰。

當初伊山近和烏浪戰士團交戰時,這個魚頭人曾遠遠看過伊山近,不過他的膽子比同伴都要小,看到情況不妙就腳底抹油溜掉了,也逃過和同伴們一起死於非命的命運。

可是事後他卻悔恨異常,對伊山近更是恨之入骨,只身一人到處流浪,一想起之前隨團行動的囂張自在,夜里便傷心得哭泣流淚,夜不能寐。

在集鎮上他意外地遇到伊山近,一眼就認出他們兩個就是殘殺自己同伴的凶手。為了幫兄弟們報仇,他不惜屈辱自身,當濤瀾怒沖沖地從鍾表店里出來後,立即投靠到濤瀾手下做一條走狗,並獻上了「避水珠」的情報。

當然,這也是因為在濤瀾的隨從里面有他的老相識,才能這么容易地搭上線,並借由這個重要的情報成為了少城主的隨從,結束飢一頓飽一頓的流浪生涯。

一聽到伊山近身上有避水珠,濤瀾又驚又喜,立即命人召集所有能找到的人手,准備圍殺伊山近。

別人不知道避水珠的真正效用,他卻比別人清楚,知道這樣的奇珍異寶是很難碰到的,暗自慨嘆烏浪戰士團的魚頭們真是好運氣,竟然連雙頭蛇頸龍也能找得到。

有這避水珠他就能建立一座城市;而最近有一個大人物發話要購買避水珠,如果拿去獻上,就是讓自己有了一個大靠山,不用說繼承父親的城主之位,就是勢力再發展幾倍也不是不可能。

作為城主的兒子,他身邊也聚集了一些奇人異士,其中一個就擅長追蹤術,躲在暗中給後來出店的伊山近打上印記,一路追蹤過來,到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再突然動手,讓伊山近無可防備,被他們一舉擊殺。

這計劃可以稱得上周密,都是那中年人鮒先生制訂的。

作為濤瀾最信任的謀士,鮒先生久經風雨,早就看出伊山近不是好對付的,為了偷襲成功,還重金聘請了黑臉瘦漢,讓他用法寶海蛇突襲,希望能把這兩個人在睡夢中干掉。

可是伊山近命大,被林白雲驚醒,逃了出來。但事情發展到這個的態勢,已經超出鮒先生的控制,看到持斧大漢被攔腰斬成兩段,鮒先生立即臉色大變,回身做了一個手勢。

在珊瑚礁的拐角處,一個隱身暗中的瘦子隨從,手里捧著一塊碩大靈符,足有兩個手掌那么大。

看到鮒先生的手勢,隨從不敢怠慢,立即將體內法力渡入靈符,口唇蠕動,默念起驅動靈符的法咒。

白光在他的身上泛起,漸漸變得強烈,將珊瑚礁映照得一片明亮。

在那一邊,戰斗也變得激烈起來。

伊山近看到那個魚頭壯漢,立即猜出事情始末,心中大恨,呼嘯一聲,驅動飛劍向那魚頭人斬去。

一聲大響,一名海族隨從持叉擋在飛劍前射的路上,經符咒煉制的鋼叉被青索仙劍當場斬斷,海族隨從倒退了幾步,幾乎要吐出血來。

別的隨從也如夢初醒,嚎叫著沖向伊山近,高舉兵刃,要將他們兩人當場斬殺,砍為肉泥。

「愚昧!」

伊山近咬牙冷笑,靈力狂猛向青索仙劍涌去。

這些天他努力適應這片海域的靈氣狀態,探索在這里使用仙術的方法,已經有所突破,出招的威力不是他們能夠想像的。

剎那之間,青光漫天揚起,仙劍瘋狂斬出,速度恍若閃電一般,重重地斬在那隨從的鋼叉上,將鋼叉從中斬斷。

那海族隨從已經被嚇呆了,想要退後已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仙劍斬來,將他的頭顱一劍斬落!

他的無頭身軀向後一仰,倒斃在海水中。

青光旋轉,向著剩余的隨從席卷而去,如天河倒卷般,霎時將那些隨從籠罩在劍光里面。

凄厲的慘叫聲震天響起,仙劍帶起的激流漩渦中,那些隨從肢體破碎。兵刃斷裂,紛紛慘死在劍下,沒有一個活口。

伊山近轉頭看向剛才的宿營地,眼中寒光暴射,怒視著殘存的數人。

那個魚頭壯漢早已嚇得臉色發青,牙齒激烈打顫,恍如回到了上次交戰時,親眼看到同伴被殘殺的噩夢中。

伊山近看到那魚頭壯漢,驅動青索仙劍,向那邊激射過去,如閃電般地斬在那壯漢的魚頸上。

烏浪戰士團僅存的成員,眼睜睜地看著青光射來,一個動作都來不及做,碩大的魚頭就凌空飛起,脖腔中噴出大股鮮血,彌漫在海水中。

避水珠已經被濤瀾拿在手中,他大步奔逃,可是以他的速度,根本就不可能躲過青索仙劍的追襲,中年人見狀一把抓住濤瀾,回身猛沖,動作迅疾如豹。

陡然間,珊瑚礁旁光芒暴漲,將海底耀得一片通明。

伊山近心中一震,升起不祥的念頭,立即大步沖向那邊,青索仙劍也如閃電般地射去,斬向奔逃中的二人。

看著青光射來,鮒先生立即抱住濤瀾,在空中翻身飛撲,躲過飛射的仙劍,縱身一躍,朝光芒暴漲處撲去。

這個時候伊山近看到在珊瑚礁隱蔽的拐角處,有一個隨從正捧著如盤子般大小的靈符,滿臉驚惶地默念符咒,讓靈符射出的光芒更加熾烈,耀得那隨從滿臉雪白。

伊山近心中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濃,看著那中年人抱著濤瀾飛速躍向那個隨從,他也來不及多想,立即催動飛劍激射,想以最快的速度斬殺這兩個家伙,免得再有什么意外發生。

在靈力催動下,仙劍速度暴漲,如閃電般向那兩人斬去!

空中魚躍飛撲的鮒先生與濤瀾同時現出慶幸的獰笑,只要能沖進光團,伊山近就再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了!

陡然間,青光射來,趕在那兩個人沖進熾烈光團之前,疾速劈向他們的腿部,只聽見「喀嚓」一聲巨響,兩個人同時放聲慘呼,在空中痛得暈了過去。

那一劍重重斬在兩人的腿上,當場將鮒先生的雙腿、濤瀾的一腳同時斬落,落到海底,鮮血從斷口處狂噴而出,將海底細砂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