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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嫡長子,母親生了他之後又去世了,在謝家並沒有什么地位。可世事難料,此人本是一介酸儒書生,卻因長兄意外病逝、二哥求學異鄉,而不得不扛起家業、棄文從商。

但要說這謝老爺子做生意,實在是沒有什么天賦,偌大家業全靠那南城總店的管家在幫忙打理。不僅如此,此人在升為一家家主之後,興許是因為物極必反,便愈發怠惰,縱情聲色,荒廢家業。甚至,還抽上了那大煙,成日里提著那桿子煙槍混跡於花柳巷中。

這大煙可不是平常之物,常年吸食會形成癮性,使人神渙散,神色萎靡。謝家那時本就幾乎入不敷出,再加之這抽大煙抽上癮的謝老爺子,更是雪上加霜,百年家業毀於一旦。

而謝家門前那人,便是那謝老爺子的祖孫,謝家幺子謝晉。

謝晉本是南城里一私塾的先生,曾赴美學習商科。可後因家道中落,又欠下巨額貸款,竟被他那無恥的大伯賣給本城的另一家族時家。時家是南城的新興商貴,同本市的老家族少有往來。時家家主雖說酒家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的,可骨子里那點封建迷信依舊頑固。他的大兒子剛及廿一,卻不幸得了頑疾,病卧在床、昏迷不醒。這人思前想後,最終想了「沖喜」這一法子,企圖以此喚醒這時家大少爺。

可又有哪個大家閨秀願意委身下嫁給這么一個人事不省的時家大少爺呢?

最終,時家家主找上了那謝晉的大伯,揚言若是謝大伯的女兒肯嫁給他家時大少爺,這謝家欠時家的賬便可一筆勾銷。謝大伯覺得這生意不虧,卻不舍得嫁了自己那年方二八、嬌滴滴的大閨女,便把注意打到了謝晉身上。

也不知這謝大伯是如何同時家家主商榷的,這門極為荒唐的婚事居然成了。

作者有話說:想了半天,搞個大新聞

(其實還是說好的那個旗袍番外,就是強行夾帶私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