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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對顧青說我愛他,願意跟他在一起?」

喬希恆晾在半空中的手沒有揮下去。

「顧青需要的從來都不是同情。」

「他現在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我能安慰的了顧青一時,不可能安慰他一世。與其讓他終日沉浸在不切實際的期待里,不如一刀斬斷來得干凈利落。喬希恆,這不是你期待的嗎?」

喬希恆剛才那一拳一點都不手軟,韓遠堯嘶了一聲,抹去嘴角的鮮血,扶著楚之懷站了起來。顧青隨後趕到,就看到韓遠堯臉上的傷痕,便拉扯過喬希恆道,「喬希恆,誰讓你多管閑事了?!」

感情的事情剪不斷理還亂。韓遠堯沒有心思喬希恆和顧青這趟渾水,抓過楚之懷的手就要離開。上車前,楚之懷最後看了一眼顧青,捏住拳頭道,「對不起,學長。只有遠堯我不能讓給你。」光是想想,那種窒息的感覺就能讓他痛得死去活來。

寂靜的停車場里只剩下顧青和喬希恆的身影。對上顧青的目光,喬希恆從他的眼神里讀出的四個字便是「恨之入骨」。控制不住地搖晃了一下身體,顧青殘忍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喬希恆,你滿意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我不欠你了,我們兩清。從此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再也不要相見。」

直到離去的腳步聲消失在盡頭。喬希恆才勉強靠上離他最近的牆壁,順勢滑落。四肢百骸都在叫囂著刻骨的疼痛。

有人說愛就像是歐帕茲。因為稀有,所以才顯得彌足珍貴。在千千萬萬人里,就因為停頓了這一秒,便是萬劫不復,再難回頭。疼痛至此,卻仍然舍不得松開握緊的手,喬希恆這一刻明白,為什么即使飛蛾撲火,楚之洛還是非蕭然不可。

第二十五章回歸平靜

猛地睜開眼。最後的一幕在腦海里泛濫。喬希恆黯然離去的身影,無論怎樣的吶喊,那個人終究是沒有回頭。顧青搖了搖頭,打開掌心,才發現自己早已汗流浹背。

今天是喬希恆離開以後整整一周。也是他回歸韓氏的日子。習慣一旦深入骨髓,便成了肝腸寸斷的毒葯。每天時鍾指向5點的時刻,他會不由自主地盯著門口發愣,好幾次竟盯得游神。直到門鈴不再響起,他才恍然大悟,那個人就這樣在他生活里銷聲匿跡。喬希恆來得宛若狂風暴雨,走得卻是潤物細無聲。被忽略的是那顆時而不時會抽痛的心。

里里外外照了好幾次鏡子。伸手准備拿過床頭的領帶時,手指頓時僵硬,回憶波濤洶涌。忘不了,曾經在這張床上與那個人的纏綿悱惻。輕柔的吻宛若輕風落在他的眉心,結實有力的臂膀將他緊緊摟在懷里,兩具炙熱的身體即使在關閉空調的屋子里也不會感覺到嚴冬的寒冷。

這不像他。顧青甩了甩頭,他跟喬希恆已經徹底結束了。從此往後,那個飛揚跋扈的男人再也不會來擾亂他的生活。擾亂他的心。總有一天,他會忘記生命里出現過一個叫做喬希恆的男人。時間可以帶走一切。包括所有那些本不該再被回憶的片段。

再次走進韓氏,職員們對許久未曾謀面的顧青都露出友好的笑容。紛紛上前關心地詢問。見他沒有大礙,便也陸陸續續回到自身的工作崗位。唯獨一個人從始至終不曾站起來,她微微低著頭,握著筆的手卻在不可抑制地發抖。陶佳倩還是做不到在面對顧青時可以鎮定自若,佯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你最近還好嗎?」顧青就像老朋友一般跟陶佳倩打招呼。

劉海遮住了陶佳倩黯然的神色,黑色的秀發微微晃動,「挺好的。」

晾在半空中的手尷尬地回。顧青局促地笑了一下,「不在公司的期間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系,反正都是工作。」陶佳倩說得輕描淡寫,眼神自始至終不曾離開手中的文件,佯作對顧青的話漫不經心,實則字字句句刻在心底。只怕一抬頭,又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