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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我不會讓那個女人傷害你的。在這王府里,唯有對你,我是一心一意的。」

顧青唇角勾出甜蜜的笑靨,眸底確是冰涼一片。好一個身不由己,好一個一心一意。即使到了此時,喬希恆還是不知悔改地對他甜言蜜語。

「我懂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違心的話說的滴水不漏,滿臉的笑顏清純動人。

喬希恆低頭吻上闊別已久的紅唇,顧青勾上他的脖子。兩人雙雙倒入紗帳之內,顧青身上寬松的褻衣輕而易舉地被扯掉。吻得太深,來不及下咽的律液從兩人唇間的縫隙里溢出。

喬希恆將手指伸進顧青的口中胡亂攪動了一番,頎長的手指被顧青的律液吮吸得一片濕潤。連根沒入身體,顧青雪白的脖頸微微揚起。攪動地很用力,略帶薄繭的手指摩擦著嬌嫩的內壁。

直到窄小的地方可以容納三根手指,喬希恆幾乎是迫不及待沖了進去。早已習慣歡愛的身體,徹底為喬希恆打開。顧青的雙腿被架在男人的雙肩上,折壓在胸前,那滾燙的巨物搗弄得又深又快。有些貪戀地觸摸上喬希恆揮灑著汗水的俊顏,好似耗盡一生最後的一眼,緊緊將他的模樣刻在心上。

這一夜的顧青格外淫亂而勾人,沙啞的嗓音穿透黑夜,連月亮都羞了臉。喬希恆疾風驟雨地沖撞令顧青搖晃得宛若湖泊上漂泊不定的船只。直到那可怕的東西完全沒入炙熱的禁地時,顧青感覺渾身就像被燒起來似的。雙腿在半空打顫,白皙的臀部因喬希恆用力的揉抓而留下深紅色的曖昧痕跡。

「希恆,好粗、啊快、快脹壞了……弄里面些。」顧青被喬希恆抱著坐在那滾燙的東西上,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抬起時又用力坐下去,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突然變大。顧青咬著喬希恆的耳朵,舌尖不斷探出舔弄他的耳洞,聲音幾乎滴出水來,「弄進我肚子,快……希恆,我要含一個晚上。你說好不好。」

顧青赤裸裸的勾引終於令喬希恆徹底泄在了那具誘人的軀體里。可是沒過一會兒,喬希恆又生龍活虎了。一整晚仙居閣里都盪漾著纏綿悱惻的聲音,直至迫近黎明才消停了下來。

因為顧青一整晚的勾引,喬希恆差點忘了第二天是他的終生大事。天色微亮,喬希恆便隨便套了一件袍子,匆匆在顧青唇角留下一吻道,「今晚等我。」

轉身離去時,喬希恆錯過了顧青唇角微不可見的嘲諷。洞房花燭,只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顧青觸摸著身邊喬希恆睡過的地方殘留下的余溫,在床單上輕輕落下一吻,抬首時兩行清淚滑過臉龐。

嗩吶齊響,擂鼓鳴之,喜燈高掛,到處皆是歡聲笑語,除了仙居閣今日格外的清冷。也許是因為顧青昨晚的表現令喬希恆放松了警惕,今日便撤去了看守的兩名侍衛。

顧青今日也洗洗打扮了一番,鏡中倒影出他絕麗的身姿。他有些恍若隔世般摸上那光滑細膩的臉,恐怕這才是喬希恆的最愛。起身走到書桌邊,鋪上白色的宣紙,磨墨提筆。

情害。

這兩個字鏗鏘有力,頓筆之處恰到好處。顧青看著這兩個字愣了一會兒,走回梳妝台,從一個致的錦盒里取出一個白瓷瓶,手中握著那半沒翡翠玉佩,最後仰首飲下那白瓷瓶中有些甜膩得發澀的液體。

顧青靜靜躺回床上,一閉眼,便是喬希恆曾經含情脈脈的模樣。一個時辰後葯效便會發作。

那白瓷瓶里裝的是顧青的師傅何英苦心研制的毒葯,專為為情所困的人所制。它有一個動聽優雅的名字,叫做【情害】。這普天之下,多少人受盡相思之苦。既然相思之人不知珍惜,那不如讓那人親眼看著深愛的人七竅流血的模樣,讓他這一生都受盡刻骨銘心之痛。

何英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