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小口。
「如何?」
「酸甜的……」韶粱眯著眼,喃喃道。
薛安珩安排的東西自然是好的,韶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個好喝。」
「自然知道是你喜歡的。」薛安珩又替他斟滿了一杯,「但也不能貪杯了,若你醉了,我可要忍不住。」
韶粱抬起頭看著薛安珩,「什么忍不住?」
薛安珩一愣,轉瞬哈哈大笑,側身湊到韶粱耳邊吹了口氣,舌尖觸碰到韶粱敏感的耳尖,「你說什么忍不住?」
「你……」韶粱被刺激的臉色發紅,趕緊挪了位子,離薛安珩遠遠的。
薛安珩面帶笑意,一臉愉悅地看向韶粱,「所以嫂嫂千萬不要貪杯。」
韶粱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結結巴巴開口:「不……不喝了。」
薛安珩瞧著韶粱紅透的臉頰,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心想在這樣的地方來一次也不錯,只是眼前的這個人太過害羞,若是想的話,只怕要等到以後。
薛安珩不再逗弄韶粱,韶粱便也安穩地坐在桌前吃飯,還時不時地替薛安珩夾一筷子,只是薛安珩吃的不多,韶粱想著他恐怕是吃膩了,同福樓對於他來說稀罕,但對於薛安珩這樣的少爺來說,只怕是常客。
飯吃到一半,隔間外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韶粱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趕緊往外看去,可有簾子擋著他也看不清。
「薛煊,將簾子打開。」薛安珩吩咐道,只聽見薛煊應了一聲,打開了簾子,韶粱將眼睛瞪的大大的,視線直接落在了二樓中間的亭台上,「是唱戲的……」
「自然是的。」薛安珩笑了笑,「嫂嫂想聽什么可以吩咐下去。」
韶粱紅了眼圈,看著站在台上的旦角,覺得自己仿佛現在也站在台上,他是有多久沒有在台上表演了,大約快有一年了吧,他都快忘記了站在台上的感覺,他自從跟了班主就一直在唱戲,唱了快20年,如今……韶粱回頭看了眼薛安珩,又低下了頭,如今到以後怕是都不能再唱了。
薛安珩將韶粱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中,卻不說什么,而是默默地替韶粱倒了一杯酒,「嫂嫂若是真的想……」
韶粱抹抹眼圈:「算了算了,如今這樣也挺好的。」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耳邊已響起了悅耳的嗓音,一聲聲熟悉的音調,直擊韶粱脆弱的心房。
薛安珩默默地倒酒,韶粱默默地喝酒,不知不覺竟然一壺酒都空了。薛安珩看著韶粱酡紅的臉頰,便知道他是醉了,他將空酒壺放一邊,抬手示意薛煊將簾子放下。
「嫂嫂……這酒的度數可不低,千萬不可以貪杯了……」薛安珩將韶粱抱在懷里,湊到他耳邊輕輕道。韶粱嗚咽一聲,睜開水汪汪地眸子看向薛安珩,軟軟地叫了句:「小叔……」
「我在。」薛安珩將韶粱抱著,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韶粱醉的暈暈乎乎,連衣服被薛安珩剝落了也沒有反應。
「嫂嫂喝醉的樣子真誘人。」薛安珩將唇瓣貼在韶粱的頸邊,順著光滑的曲線一路向下,叼住他紅艷的乳尖,「嫂嫂一喝醉這乳頭都被刺激大了……真像個小娘子。」
「胡說……」韶粱笑了一聲,「我才不是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