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聞聞西嗅嗅,最後停在了韶粱的腳邊,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鞋面,韶粱笑彎了眼睛,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了貓咪柔軟的長毛,只見它翻了個身,露出肚皮,碧藍的眼睛看著韶粱。
韶粱撫摸著它的肚子,聽見它發出舒服的咕嚕聲,「它叫什么名字?」
「嫂嫂來取便是。」
韶粱想了想,說道:「全身毛發都是白色,就叫月白吧。」
「嫂嫂喜歡即可。」
韶粱低著頭不再說話,低著頭逗弄著貓咪,薛安珩吩咐人在院子里做了個窩,又將它的吃食放在了屋中,叮囑小艾一日喂幾次怎么喂。
韶粱抱著長毛貓對薛安珩道了句謝,便回了屋中。
薛安珩自然是跟著去,只見韶粱將貓放在屋中任由它自己玩耍,薛安珩囑咐道:「嫂嫂小心這小畜生會跑掉。」
韶粱笑了笑,「人都想要去外面看看,何況是個畜生。」
薛安珩坐在桌前,倒了杯茶,「難不成嫂嫂也想去外面看看?」
「去看了又有什么用,還是得回來。」
「等嫂嫂病好了,君昱便帶嫂嫂出門游玩。」
韶粱咳嗽了兩聲,嘆了口氣,「你是不是知道了葯的事情?」
「什么葯?」薛安珩決意裝傻,「君昱不知道嫂嫂說的是何事?」
韶粱擺擺手,再次開口:「無事,我覺得乏了,還想再睡著。」
薛安珩眯著眼不說話,任由小艾伺候著韶粱躺在床上。
「二少爺,已經將紀少爺一行人攔下來了。」
「嗯,去會一會他。」
紀長垣不急不躁的坐在車中,見薛安珩來了也不下車,薛安珩命人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薛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紀少爺,竟然想要薛某的性命?」
紀長垣笑了笑,露出一副驚詫的模樣:「薛少爺說的是哪里的話?紀某怎么會要薛少爺的性命?」
薛安珩哼笑了一聲,回道:「難不成青城的動作能逃過你的法眼?」
「哈哈哈,哎呀呀,薛少爺真是聰明人,這毒葯不是被薛少爺發現了嗎?不過是一場鬧劇,薛少爺何必動氣?」
「鬧劇?若不是薛某及時發現,恐怕如今薛某與嫂嫂要共赴黃泉了!」
紀長垣笑了笑,歪著頭看向薛安珩:「怎的?你家嫂嫂竟然要與你共同赴死?真是長情。」
薛安珩不說話,他至今沒有想明白為什么韶粱要與他一起死,他若是死了,薛府必亂,到時候再有青城的接應,完全可以離開薛府。
「你家嫂嫂怕是真心喜歡你,薛少爺真是好福氣。」
薛安珩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怎的青城與你難道是虛情假意?」
紀長垣看著窗外,低聲道:「他不過是想要我為他報仇而已。」
薛安珩不說話,為青城報仇無非是殺了他,難怪紀長垣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青城弄到毒葯,但紀長垣怕也是知道,自己沒那么容易被毒死,才敢放心讓青城與韶粱見面。
「怎的不見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