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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了,蔣商陸先是撇了眼看上去對自己完全沒有防備心的青年又緩步走到偌大的衣櫃邊,接著背對著身後的年輕人又聲音冰涼地開口道,

「你坐吧,我先換件衣服。」

「恩。」

聞楹點點頭就走到他的書桌邊坐了下來,他沒有去坐在蔣商陸的床上,畢竟這對生活習慣嚴謹的人來說顯得十分的不禮貌。

只是當他剛想和蔣商陸聊聊之前張曉光沒有交代清楚的那些事順便說服他聽從自己的建議時,他不經意地抬頭忽然就發現蔣商陸正在自己的不遠處以一種很怪異又緩慢的姿態在脫掉他身上的衣服。

說實話,這種舉動本身並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事實上任何一個其他男性在聞楹的面前脫衣服都不會引起他的任何不適的反應。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總覺得打從他走進這間卧室的時候,就有一種異樣又醉人的香味在聞楹的鼻子邊上打轉。

而當他有點遲鈍又驚訝地終於意識到這其實是罌粟花盛開才會發出的特殊香氣後,兀自換好自己那身酒紅色的絲綢睡衣,因為此刻房間的光線並不充足,所以面容也透著有點曖昧模糊的蔣商陸已經緩步走到了書桌邊上,又俯下身將蒼白細瘦的手指輕輕捏住了聞楹的下巴眯著眼睛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他。

蔣商陸:「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什么東西了吧?」

聞楹:「恩,知道。」

蔣商陸:「雖然我實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猜到這點的,但是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想問問你到底明不明白開花對於一朵花來說是什么意思……」

聞楹:「??什么什么意思?」

聞楹這根不開竅的木頭一臉疑惑的樣子擺明了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蔣商陸其實心里打從剛開始就清楚這點卻也當下顯得相當受不了地低頭大笑了起來。

但沒辦法,看上都已經看上了,該怎么讓這根小木頭開出花來就得自己接下來慢慢操心了。

所以當下今晚心情一直很不錯的蔣叔叔只將自己方才捏住聞楹下巴的手指往下滑落到他的心口位置。

在察覺到聞楹渾身上下明顯一僵後,他猛地伸手扶住聞楹的後頸又在青年的一下子愣住的神情注視下用自己濕潤的嘴唇和舌尖下流卻又煽情的吻了吻他不自覺滾動了一下的喉結。

冰涼的舌頭尖慢慢地舔過的地方,莫名的燙得厲害。

面容陰郁的男人仿佛在深深的膜拜迷戀著他一樣低頭親吻著他的男性特征,一下又一下吻得專注又深情。

在此之前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么放肆又色情親吻過聞楹,更不用說是個男人,一個比他年紀都要大上七八歲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長輩的男人。

這種一下子突破彼此之間禁忌關系的滋味透著股甜美又誘惑的味道,蔣商陸一臉潮紅,神態色情地取悅著他的時候,自上而下看著他笑得溫順的眼神也十足的糜爛又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