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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蕭驁,劉常卿,這小孩是誰啊,你們倆就隨隨便便帶回來,大晚上睡草堆里能是什么正經來路,待會兒讓公社主任知道了……」

「別成天主任主任的,說的好像誰怕了那個老潑皮似的,別瞎想啦陳永明,就你知道大局分寸是不是?哎喲老鐵你快把這小孩給悶死了!把這些被子給拿開點!你這是埋屍啊!會不會照顧人!」

嘴里本來還在嫌棄著陳永明的劉常卿說著就笑著上去拉扯蕭驁,順勢還把自己冰冷的手搓了搓硬是往他蕭驁後脖子塞。

被凍得直接罵了句你大爺的給我滾開點的蕭驁和他笑著打鬧了一陣,又在轉過身後看向此刻正皺著眉地盯著自己的陳永明後笑了笑。

兩人眼神接觸的那一刻,眉眼秀氣的陳永明不知道為什么有點躲閃逃避,他這幾天一直沒怎么主動和蕭驁說話,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前幾天晚上的那件他們倆都沒什么臉再提的事。

畢竟誰也沒想到這么株看著瘦弱單薄的蠍子草會在大冬天熬不住寒冷攀上了紅棉樹的結滿花朵枝頭,糾糾纏纏間兩個人不知道忘情地發泄了多少回不可言說的愛欲。

而見他此刻這害羞樣只輕輕地勾了勾嘴角也沒多說什么,在這群被發配到這兒的青年里永遠最說得上的話的蕭驁只揮了揮手顯得挺坦盪地笑著道,

「誒,行了,都看見人了總不能不救啊,撿都撿回來了算了算了,我去給這孩子弄點劉主任家的羊奶回來暖暖身,讓這孫子又莫名其妙私扣我們的飯票,話說……你昨天不是還說腳冷感覺快感冒了嗎……要不要也一起喝點?」

一聽蕭驁這么體貼地問自己,便緩和下臉色抿著嘴角地點點頭,身體不知道什么原因總是很不好,動動就各種大病小病纏身的陳永明一直都是大家都習慣遷就照顧的對象,但是平時和他關系格外好的蕭驁又是這里頭對他最上心的。

只是他們倆這看似平常的對話照例是引起了包括劉常卿等圍觀群眾的一致鄙視,邊上眯著眼睛笑著看熱鬧的劉常卿更是故意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咳嗽了幾下又裝的柔柔弱弱地來了一句道,

「驁哥哥,你卿妹妹也想喝,其他姐姐妹妹們也想喝點嗎?」

「想喝!想喝!驁哥哥快去快去大伙都想喝哈哈哈!」

一群流里流氣地蹲在地上玩牌的小伙子嬉皮笑臉地就開始情哥哥好哥哥的喊,心眼本來就小的陳永明氣得沉下臉,從床下來就在場的每個人都給來了一腳,接著就黑著臉坐在邊上不吭聲了。

而一臉無奈的上去想哄哄卻也被遷怒了的蕭驁只能回頭掐著罪魁禍首的脖子無聲地罵了兩句,等蕭驁硬是拉著想躲在屋里取暖的劉常卿一塊摸黑出來偷羊奶之後,這倆自從來了這兒就一拍即合的家伙叼著煙各自用自己樹上的小樹枝來回晃悠著,一邊等著羊圈里那小母羊自己乖乖的過來時又抽空的聊了幾句。

「……老鐵,別人看不出來,哥們兒我是看出來了啊,你還真和那個一肚子壞水的小蠍子草像模像樣地玩起真的來了啊,陳永明小少爺的姥爺和爹可是京里的正經干部,這會兒因為他植物類人的敏感身份把他送到這兒來避難,說不定今後就看不上你立刻翻臉不認人了啊……」

畏寒地搓著冰冷手掌的劉常卿言辭含糊地沖蕭驁開口來了一句,聽這暗含警告的口氣顯然是覺得他這事做的不太像他以前的風格。

而知道自家好哥們故意把他叫出來說話也是為自己好,可心里一對上那人又有點情難自禁,這會兒到底還是個浮躁沖動的小年輕的蕭驁仔細想了想,還是保持著平時一貫的性格挺灑脫地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