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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去當過兵?」之前並不太了解聞楹的謝沁看上去明顯有些意外。

「恩,為了他媽媽,所以當初高中一畢業就自作主張的去了,因為這件事我之前對他有點偏見,認為他參軍的目的不單純,也缺乏對報國愛國的正確認識。」

「在他眼里,他一直覺得自己不在乎的人就是不重要的人,自己不關心的事就是不重要的事,他明明有那個能力卻永遠做事很被動,從來不想去主動改變什么,從骨子里也缺乏對大局的掌控能力和基本的個人信仰,這種人我一般都不會建議他們去參軍,因為他們也許能做好其他事情,但絕對不適合做一個隨時應該准備好犧牲的軍人。」

「這么一聽,你怎么對他……好像還挺了解的?」

「他這么多年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我哪怕一開始不了解現在也慢慢開始了解一些了,不過上次在首都見到他,我隱約感覺到他身上那種根深蒂固的東西開始出現變化了,也許是受你那個……弟弟的影響吧。」

聞天明這般說著表情明顯有點不自然,他對聞楹和蔣商陸的關系到現在都有點不太好評價,但是倒也不會隨便指責什么,而見謝沁一副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的樣子,在這種事情上還算有有幾分看人眼光的聞天明只是搖搖頭又顯得很無奈的開口道,

「蔣商陸那個人和聞楹完全不一樣,是那種活得相當明白又有自我犧牲神,人格獨立完整,思想還非常成熟的人,這種有人格魅力的人對任何人都會顯得很有吸引力,至少我這個兒子表面上從來不說,心里對他的某些言行肯定也是有一些觸動的。」

「之前首都的那件事,我敢發誓如果不是蔣商陸堅持要管,聞楹絕對不會去過度干涉,他肯定覺得自己不應該無條件的犧牲,說白了他還是沒有一顆能容乃廣闊世界的心,他的心狹窄到只能裝得下自己的那些情情愛愛,當然這也不怪他,這也是人之常情,可他的名字不僅僅是聞楹,他還是生命之樹,你覺得他能和尋常人一樣什么事都不管不顧只想著自己嗎?」

「所以我只能說幸好他遇上的那個人是蔣商陸,而蔣商陸居然也真的從來沒有放棄過聞楹,這就好像每個人少年時都會需要一個引導他的父輩或是兄長作為正確榜樣一樣,蔣商陸一個人幾乎把我,蕭驁還有他媽媽對聞楹青春期沒有盡到的那些責任都給做完了。」

「他給聞楹的不僅僅是愛情,是人生觀和價值取向的全新感悟,這么一說,也許我真的該好好感謝你那個弟弟,他的確成功的讓之前勉強只能算個毛頭小子的聞楹真的開始成熟起來了。」

聞天明的話讓謝沁也顯得有些若有所思,雖然他並不認為蔣商陸有把聞楹當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來刻意灌輸自己的價值觀和思想。

但有時候經常呆在一起的兩個人也的確是能給互相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改變,至少蔣商陸看上去也沒少被聞楹這個脾氣古怪的家伙影響到,之前在山上那副死心眼的勁頭簡直一點都不像他們家的人。

這個話題說到這兒到此為止,沒繼續往下探討的兩個人之後又這么隨口聊了幾句公事,到下午的時候被派到山上藏廟去接人的直升機也緊接著回來了。

而直到年邁的呼圖克圖都被小心的攙扶了下來也沒有看到蔣商陸的人,謝沁有些不解的問了面前的眾人一句,卻只得到了小桃特別不高興的一個眼神和季從雲明顯有點無奈的回答。

「懸崖邊上還有棵老桑樹不肯離開,蔣先生說想再留下試試看……他和我們說,要是明天早上八點之前他還是沒有沒成功,就馬上下山來和我們回合,我們也拿他沒辦法了,就只能這么先過來了。」

季從雲這么一說讓謝沁的眉頭都瞬間皺緊了,但蔣商陸也是個成年人了,他自己想去干什么別人其實也干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