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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摸著下巴,頗為感慨的笑:「只可惜,朕打破的記錄,還沒過五十年就又被別人打破……」

「是白昊中將,他也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年輕人……」詹姆斯軍校長竭力討好皇帝:「不過,真是沒有想到,陛下現在還會關注我們迪亞斯的卡斯杯年度機甲賽相關數據……」

皇帝並不否認:「朕看了整場機甲賽的全息視頻。」

「陛下真是有雅興啊。」詹姆斯軍校長說。

皇帝露出了笑容來:「如您所說,總冠軍每年都有,但數據記錄打破者卻是許多年才有一個的,白昊中將的確是位優秀的年輕人。」

「是啊。」詹姆斯校長連連應是。

找准機會正打算順便詢問奧斯菲亞到底什么時候釋放白昊,可就在這時皇帝卻忽然看向溫迪又開了口:「但最值得令人羨慕的是,白昊中將那一屆的卡斯杯賽,他的父親全程都坐在觀眾席上陪伴著他到最後一刻上台領獎,親自上台激動地親吻了自己的兒子……我想,有親人的陪伴,這應當也是中將可以堅持到最後奪冠的動力源泉之一吧。」

普萊米斯當年的機甲賽沒一個親人在側

唯一陪伴他的只有一起來給許多同學加油的同班同學們,詹姆斯校長以為皇帝聯想到這些心中有所感觸,正打算出言安慰他幾句。

「朕記得……喀納斯公爵從前最討厭看的就是機甲實戰了,沒想到為了兒子卻一點不嫌煩躁的看了那么多場,真是愛子情深吶。」皇帝又這樣說道。

「公爵討厭看機甲實戰嗎?」詹姆斯校長有點摸不著頭腦:「怕是陛下記差了吧,公爵閣下他可是個機甲迷啊。」

普萊米斯回視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或許吧,朕有點記不清了……畢竟,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溫迪站在那里面上掛著微笑一動不動,心中卻是一怔。

腦海里回想起了許多年以前的畫面。

「明天就是機甲實戰年度賽的最後一場了,我進入了全國前五十名,明天就是決賽了,您可以來嗎?只要您坐在觀眾席上看著我就好……」年輕的塞特嗓音里透出了些許拘謹和期待。

他興致缺缺:「就這樣而已?」

「如果可以的話,萬一我得到了冠軍,我是說萬一……我可以要求,要求親吻一下您的臉頰嗎?」那個人的聲音里夾雜著滿滿的誠惶誠恐和小心翼翼。

他想也沒想的拒絕:「我不會去的,你知道我最討厭看什么機甲實戰了……想想就讓人覺得頭疼。」

「可是……」

「可是明天的比賽對我真的很重要啊。」年輕的那個人難以遮掩自己的失落和難過。

溫迪當時不耐煩極了,不耐煩,但出口的話語卻是:「……我考慮一下吧。」

這樣說……

他就算是答應了。

「謝…謝謝您」年輕的塞特瞬間振奮了起來,仿若自己已然得到了冠軍。

可真真正正到了塞特總決賽的那一天,溫迪卻因為其他事情耽擱,沒法觀看比賽,只在最後一刻趕到了現場。那時的塞特已經贏得了那場機甲賽的冠軍,被許多人包圍著簇擁著抱著獎杯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卻在不斷往下瞟著,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溫迪知道他是在找他

但他卻怎么也沒那個勇氣,在這種時候走上台去把親吻落在他臉上,只得在塞特沒看見他前,驚慌失措得從人流中擁擠著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他給不了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