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若笑了起來:「看來你們的閱讀理解都不太好。不過,是的。你談了新的女朋友,我也要尋找新的樂趣了。」
席銘勾著嘴角,眼眸里流露出嘲諷的惡毒:「你也知道只是樂趣,那些人會真心待你?你只不過是他們的玩物!」
印若聳了聳肩,「誰玩誰還未可知。」
她眉眼淡然,仿佛在談論天氣,底氣十足。
席銘靜默了幾秒,隨即嗤笑出聲。
他說:「印若,你裝什么。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么?嗯?」
他伏低身體,一字一頓的說:「你只有被人玩弄的份兒。」
印若正眼都沒看他。
她說:「席銘,你還喜歡我。」
印若語氣淡淡,不是疑問,是肯定。
席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他暴怒,邪氣的眸子黑黝黝的,「不可能!你別痴心妄想!」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絕了,我也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你。」
「好。」印若點頭,眼角彎彎,眼里流淌著稀疏的笑意,卻很生冷:「席銘,記著你今天說過的話。好好地記著。」
席銘眉頭一抽,他冷笑,「我做事情還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不。」印若說:「我對你的事情,連帶著你這個人都完全沒有興趣。」
「只不過聽到你剛才那么說,我很放心,希望以後我的視線里,都不會再出現你的身影。」
印若抽身就要走。
席銘用力地抓住印若的手腕,語氣低沉危險,像是要爆炸的□□。
「你敢走,印若,我跟你的事情還沒算完!」
「請注意,是我,你。沒有我跟你。」
席銘臉頰抽搐了兩下。
印若冷著臉,她耐性盡失。
她說:「本來不想再為你多唇舌,不過既然你這么不識好歹。」
她輕笑。
席銘只覺得手腕一痛,整個手都無力的垂落而下。
他甚至沒看清印若是怎么做到的。
席銘額間凝出冷汗。
印若側臉秀美冰冷,眼尾泄出段流水似的眸光,夾著冰霜。
「你叫席銘,對吧。」
席銘咬牙說:「你又在玩什么把戲。」
他的手完全使不上力,稍稍動一點就痛的要命。
「奉勸你不要動,否則就不只是錯位那么簡單了。」
她剔了剔指甲,語氣寒涼:「人這輩子最大的痛苦來源於對自我的認知不清,如果你肯對自己誠實點,我或許還有興趣再陪你玩玩。」
「可是現在,我沒興趣陪你玩了。你對我毫無價值。不,准確點來說,你在我眼里是個縮頭縮尾,只會打嘴炮的巨嬰廢物。」
「對巨嬰廢物,我對他們的忠告是,回家找媽媽喝奶會比較現實。」
席銘已經處在暴怒的邊緣。
印若說的每個字,都像是舔在火里的干柴,釘在肉里的釘子。
他就快要忍不住,可是稍稍一動,手腕就鑽心的疼。
「這次只是個簡單的教訓,如果下次還有,會是什么」她眸光有意的往下滑,幽幽暗暗。
席銘神色一僵。
「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席銘::「印若,你敢」
「當然。」印若俯身向前,她指尖觸到席銘灼燙的手骨,輕輕一掰。
咔嚓,骨頭回位。
她對著席銘的臉蛋吐氣:「我敢。」
席銘眼角微跳,還是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