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看不到這畫面，單是想象一下，就足夠讓他血脈噴張。

女孩子的腳，他也只聽過捧在手心里觀賞，跪在地上用舔舐，原來還能這么玩兒？

「親愛的，你的小穴真緊，告訴我，這里被多少男人干過了？」

小劉眨眨眼，誠實地說：「我忘了。」

「你這個小騷貨……」

想到這緊致如同處女的小蜜穴其實被無數男人的肉棒抽插過了，不知道多少液曾經射在里面，安東尼奧心頭涌上一股復雜的、摻雜了嫉妒和戰勝其他男人的優越感之間的復雜感情。他越想象小劉在其他男人身下吟的樣子，欲火就越發強烈。可憐這小男孩，已然淪陷成小劉的裙下之臣了。

湯姆聽到這答案也有些震驚。他不太擅長調情，更別說做愛時的淫詞浪語。但是此刻他卻忍不住問正在為自己口交的這個女孩：「那你舔過多少個男人的雞巴？」

小劉自然是回答：「這個我也忘了……」

「難以置信……寶貝，你是不是有什么情結？」

「我喜歡舔男人的雞巴，喜歡吞不同人的液，有問題嗎？你不願意？」

說著，小嘴兒又含住湯姆的肉棒，靈活的舌頭纏繞住龜頭，舌尖在小溝上搔動著。銷魂的快感讓湯姆嘆息出聲。

「當然願意了……啊……寶貝，你的技術是最棒的……」

湯姆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雖然不是非常保守，卻也是把性定義為愛人之間的舉動。在那天他鬼使神差地同好友接受了小劉的3p請求之前，他甚至都沒約過炮。然而，他卻對這個淫亂不堪的女孩無法自拔，始終惦念著想要再同她做一次，再做無數次。他想了解這個女孩的生活，想參與其中，哪怕這意味著與好友或是其他男人共享，他也全盤接受。

這是愛嗎？如果愛意味著占有，那么這或許不是。他心中的嫉妒全部化為了欲火，被小劉的舌頭撲滅成快感的洪水，洶涌在他體內。

如果愛意味著接受對方的全部，那么這或許就是愛了。他毫無障礙地全盤接受了小劉的生活方式，只要能繼續這樣的夜晚歡愉，哪怕暫時無法在陽光下牽手，他或許也是可以忍受的吧。

「湯姆，親愛的，相信我，雖然我給這么多男人口交過，但你的雞巴是形狀最好看的之一。」

話不能說太滿。但是湯姆的肉棒，小劉的確喜歡。從身體到心靈都干凈的年輕男孩，多么難得啊。

「那你屁眼兒被幾個男人干過？」

說話的是麥克，她的數學老師，也是她今晚借宿的正牌「男朋友」。插進她屁眼兒里的手指在不老實地摳弄著，又脹又刺激，似乎是在威脅她，千萬不要說出什么他不喜歡的答案。

小劉訕笑著，數了數，說：「不超過五個人吧……」

其中就包括湯姆和安東尼奧這兩個小男生。兩個好朋友得意地看了一眼這個比他們年長出一圈的年輕老師，似乎是得意自己雖然沒有「名分」，總歸是多占有了些什么。只可惜，黑暗之中，這個眼神並沒有被對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