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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下刀才能割開大腿表層的組織。然而,鈍刀割肉的痛苦並不算是什么,因為小劉沒有鑷子,嵌進肌肉的子彈,她必須要用手才能挖出來。

「現在,我要給你取子彈了因為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血管受傷,如果不取子彈,你走路的時候子彈位置挪動,可能會引起突然的大出血。這個有點痛,你忍一下。」

醫生說的「有點痛」,永遠不會只是「有點」而已。哈桑睜大了眼睛,下一秒,便看到那纖細潔白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進了自己的傷口摳挖。

畢竟做慣了醫生,血腥的場景對她來說並不算什么。手指毫不留情地探進傷口里去,磨蹭著肌肉邊緣,每一寸神經仿佛都被撕裂,這份痛苦讓哈桑再也無法忍受,像是瀕死的野獸一般仰著頭嚎叫起來,汗水浸濕了頭發,從額頭上滴落而下,而他的身體,除了無法控制的顫抖以外,竟然用驚人的毅力保持住了紋絲不動。

手指在肌肉之下摸索了半天,終於把子彈捏住,取了出來。

小小的彈頭,沾著血和破碎的肉塊,被扔進倒了水的透明玻璃杯里。小劉輕輕搖晃了一下杯子,很好,彈頭很完整,沒有殘余的碎片。

「現在我要開始給你結扎血管了,這個很快的。」

幾乎是話音剛落,帶著酒的棉線便被她用針牽引著,從血管破裂處的下端探下去,接著,靈活地打了個結,把那血管連同下面一層被針穿過的組織,一起緊緊扎起,打了個致的三重結。又是一瓶蓋的烈酒澆上去,傷口縫合開始了。

伏特加浸泡過的針線,從皮肉之間一次次穿過,留下一個個小巧整齊的繩結。這點疼痛對比起剛才撕心裂肺的痛苦來說,已經不算什么了。哈桑長出了一口氣,面色依然慘白,卻顯然是放松了一些。

縫合結束,小劉把多余的線頭割斷,哪怕是這樣工具有限的情況下,傷口也被縫合得整整齊齊。她拆了止血帶,把傷口又塗了一層酒,用布扎好。

哈桑長出一口氣,勉強地笑道:「現在我終於相信你是醫生了!之前我還覺得,怎么會有你這么年輕漂亮的醫生?」

小劉白了他一眼,卻不忍心說什么,問:「現在怎么辦?我們是在這兒等救援,還是直接逃命?」

「我得去父親那里一趟,看看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哈桑勉強地從地上坐起來,「我這條腿能開車嗎?」

小劉無語地剛想教育他一頓,卻忽然「咣當」一聲巨響,房間門被踹開了。一群穿著黑衣的男人沖進來。見到洗手間的兩人,領頭的那人使了個眼色,兩人毫不留情地把小劉拽開,鉗制住,他則取出一張紙對哈桑說道:

「哈桑伊本穆罕默德薩拉赫侯賽因,你因為私通外國間諜、出賣國家機密,被判叛國罪,被捕了!」

入獄(與監獄看守肉體交易隔著鐵柵欄被,部分劇情)

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小劉和哈桑兩人便被扔進了牢房。被捕時,兩人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草草裹了件外套便被架上了車。扔進牢房後,不知是看守還是特工的人,扔進去兩套條紋的號服,接著,毫不留情地鎖上了鐵門,便再沒有人搭理。

似乎這里並不是監獄,周圍安靜極了,沒有任何聲音。呼喊聲回響在空空盪盪的走廊里,更增添幾分陰森。

「不用喊了,他們是沖著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