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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都如遠古的荒涼,天地悠遠而蒼茫。

白雪裳茫然了好久,在崖壁上細細尋找。

她記得隨行的一個中國團友在這里刻下「xxx到此一游」。

記得崖壁上有遠古先民的石刻畫,刻著很多男女交媾的姿勢,有二男一女,有三男一女,有一群男人圍著一個女的做愛。

當時中國團友指著一幅前後夾擊的圖,說女的跟自己長得很像,被自己甩了一個大白眼。

沒有,什么都沒有,崖壁光禿頭的。

白雪裳趴在水潭邊大哭。

鷹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坐到一塊大石頭上不住的安慰。

白雪裳哭聲漸漸平息,當看到他坐在屁股下面的大石頭,又開始傷心哭泣。

這塊大石上面平坦,四下是不規則的四邊形。

她印象深刻,因為石頭造型奇特,被一個從美國來的黑人花錢買下來,在大石頭上面建了小酒館,名叫石頭酒館。

現在……現在石頭孤零零的躺在這里。

鷹心疼不已,一疊聲的安慰,還把最後一罐椰汁拿給她喝。

白雪裳喝完椰汁不哭了,趴在鷹的肩上不說話。

鷹擔心她劇烈的運動傷了直腸,把她翻過身檢查,還好,沒有流血。右手握住插在腸子里的木棍動了下,見她不哭不鬧,緩緩抽插起來。

看來她適應了,要不要換根粗的?鷹正想著,捏著木棍往腸道里推進,響起她的悶哼,雪臀立刻縮,屁眼兒夾緊了木棍子。

鷹怕傷了她的腸道,不敢硬來,把她翻過來抱著,柔聲道:「餓不餓,要不要烤點吃的?」

白雪裳搖搖頭,神色怔怔的望著林子里出現一些下身綁著獸皮的野人。

那些人手里拿著削尖的木棒,肩上扛著獵物,在看見鷹的時候露出喜色,等看到他懷中的女人都愣住了。

「父親!」鷹抱著白雪裳站起來,對最前面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說。

鷹的父親嗎?

白雪裳望著這個跟鷹同樣高大,卻比鷹更加魁梧的男人,卻見他渾身肌肉糾結,像累壘起的一塊塊石頭,六塊腹肌體現力與美,面部輪廓斧刀削斧鑿般的硬朗。

鷹的父親不屬於俊美文雅的男子。

他屬於高山一樣挺拔的類型,全身上下充滿致命男子漢的魄力,彷佛能阻擋一切風雨的奇男子。

鷹也具備這種氣質,只是不如父親強烈。

鷹給人一種嚴厲哥哥的感覺。

鷹的父親更像一個大家長的特質。

「他是我父親,名叫殤。」鷹低頭對懷中的主人解釋。

鷹的父親跟自己沒關系,用不著討好!白雪裳沒出聲。

「你在哪撿到的女人,真是個漂亮的小靈。」殤的眼里透著驚奇和喜悅,丟下肩上的獵物,掀起白雪裳的大t,說,「這件衣服很奇怪。」

白雪裳赤身裸體的呈現在這些男人視線中,嚇得渾身哆嗦,忙用被綁住的手臂護住自己胸部。殤撥開自己的手臂,抓住自己兩個奶子,微微一捏,自己的奶子在他手里變形。

白雪裳疼得直皺眉,見殤眼里閃著性欲,嚇得急喊:「鷹,快止住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