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她的小嘴被堵,眼睛發直,鼻息粗重,呼呼喘著。
「媽,你流了好多水,我的整只手都濕了」宇說著,閑著的左手抬起來抓住母親的嬌臀用力揉搓,綠瞳透著滿滿的淫欲,喘息粗重,胸膛一起一伏。
白雪裳咿咿呀呀的喊著,身子顫的更厲害。
「媽,你的小屁股真軟,像你的奶子一樣。」
白雪裳左腿被兒子綁在身上,雙手反綁在背後,無法保持平衡,兒子的左手繞到她後面抓玩臀瓣,她的身子稍稍往他的左臂傾斜,讓他固定她的站姿。
宇擔心母親跌倒,用臂彎圈住她的身子,抓她臀瓣的手移向臀縫兒,找到母親的肛門,她的左腿綁在身上,兩條腿上下形成一條直線,小和肛門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淫靡到極點。他一直知道母親是尤物,是男人身上的極樂所在。
宇左臂圈住母親的身子,左手探入她的臀縫兒,中指的指腹在褶皺上摩擦兩下,緩緩插進去,指腹輕刮著腸壁,讓他非常銷魂,他朝母親屁股看去。
母親的屁眼兒被他的手指撐開,屁眼兒咬著手指,畫面太刺激了。
他看了一陣,移回視線,望著插母親小的手指,呼吸越發難耐,他的唇貼上去,張嘴輕輕咬住那粒勃起的陰蒂,用舌尖繞著陰珠打轉,時而用牙齒輕啃幾下。
這些技術活是爸爸教的。
爸爸一早就在教他侍奉女人。
直到去年他跪下父親面前,說這輩子只想做媽媽的妻子。
他爸爸對他的性訓練更加用心,他每天都要對著桌上的櫻桃舔一千遍,他爸爸用木料做一個假人,他每天都在假人的陰道和腸道練習指法和舌技。
阿爾卑斯山的部落們都在開設生理課,但雪國這幾年只有在男女婚前才開始性教育。
宇一小被父親教育服侍女人,現在服侍的對象是自己母親,他想想就覺得激動萬分。
他雖然是處男,卻懂得女人的敏感,懂得女人讓女人沉淪的諸多方法。
爸爸,我跟你用一個妻子。
你的妻子也會成為我的妻子。
憑什么生下我的小,我沒權利!
宇這樣想著,前後手指更加深入母親的肛門和小,賣力抽插,時不時的摳幾下肉壁。
「嗚嗚嗚……呃呃呃……」
白雪裳發出類似哭泣的嗚咽。
她站不住了,要不是被兒子的左臂圈住身子,肯定會栽進前面的水池里。
啊啊……好舒服……
她在心里喊著,曼妙的胴體扭動不斷,那股蔓延全身的情欲,讓她有沉淪地獄一樣的美妙和痛苦。
然而無論她如何呻吟,酥癢卻只有增加,全身血液都在向頭上涌去,在腦海里有一個忽明忽暗的火光,她要那火光爆開。
她要爆炸後的沉淪和升華。
她要高潮!
小流出的淫水更加洶涌,濕透了宇的前後兩只手,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更多的淫水淌到她白皙修長的腿上,蜿蜒直下,連她杵在地上的腳面也濕了一塊。
「唔唔……嗚嗚……呵呵……」白雪裳被堵住的嘴喊不出清晰的呻吟,肛門和小的手指全部插入她的身體。
她前後扭著身子,嘴里咬著兒子的褲頭,低下頭望著進攻自己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