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一樣劇烈地跳動起來。他有些緊張，但因此裸露的欲望更加強烈。盡管站在清涼的水里，他還是覺得渾身發熱，尤其是雞巴，已經變得滾燙，漲得發疼。他又害怕又興奮，站在齊腰深的水中，渾身上下都綳緊了。

「別緊張嘛！」大龍悠閑地說，「要是真怕了就鑽水里去，反正都脫光了。」

他這樣一說小偉反倒被激得膽子大了起來，「我才不怕！不是你說的嗎，都是爺們兒，看光了有啥？！」

「嘿！就這樣好，有漢子味兒！」大志誇道，「一會叫他們看看你男人的本性！」

這么一說小偉又紅了臉，更加期待自己在一大群男人面前全裸發騷的場面。

說著那群人就都來了，一共有五六個十三四歲的男孩，還有兩個接近四十的中年人。他們遠遠瞧見倚在大石頭上曬太陽的兄弟倆，都開心地打著招呼，絲毫沒對兩人全裸的身體表現出異樣的神情。等走近了，他們才發現站在水中的小偉，因為水很深，小偉的硬雞巴沒有露出來，那群人並沒看到。

「喲！大龍，大志啊，這么早就出來了啊！」領頭的中年人說道。他是個身材矮小卻渾身肌肉的健壯男人，因為多年勞作被太陽曬得黝黑，方臉上留著絡腮胡，看起來十分粗獷。

「是啊，侯叔，」大龍笑道，「這天可夠熱的！就想著來涼快涼快！」

「可不是嘛！今年太陽夠毒的，本來今天想呆家里不動彈，但是實在熱得要命，正好小武說要跟寫朋友來游泳，我干脆就跟著出來了。」

小武是孩子里的哪一個一眼就能看出，因為他除了身材挺高，其他地方幾乎跟他爹一模一樣。他第一個發現了小偉，叫道：「咦？這是誰，以前沒見過啊！」這下所有人都看著小偉了。

「這是我小弟，城里人，夏天來玩的，你就叫他小偉哥！」大龍知道不好讓別人知道小偉的確切身份，所以只模糊地說了。反正小偉來老家從未長住過，沒有人認得他。

人們紛紛向小偉打招呼。不久小偉就知道那兩個中年男人分別是村里的富戶候叔和他好朋友江叔，這些人跟大龍家里都有交情。那個江叔看起來也是普通農村男人的樣子，比侯叔高瘦一些，但是似乎不太愛說話，所以禮貌地寒暄了兩句就安靜下來，只是那對有些狹長的眼睛滴溜溜地在小偉身上轉，說不清是什么眼神，看起來像只狐狸。

男孩子們懶得去寒暄，早就耐不住性子，三下五除二脫得光，下餃子似的「撲通撲通」跳進水里，一個個狗刨起來，濺得水花四溢。侯小武看起來似乎是孩子頭，男孩們做什么都聽他的指示。侯叔和江叔看起來更保守些，沒有脫光，穿著三角內褲下了水，游起泳來緩慢而沉穩。

小偉覺得有點無趣，因為農村男人在一起時都不怎么在乎別人脫光的樣子，更何況這樣的場合與澡堂也沒啥區別。他渴望的是在某個隱蔽的地方脫去衣服，然後看到穿戴整齊的男人或驚訝或厭惡的眼神，那樣才真的爽。現在的情形卻是，一群毛都沒長全，雞巴剛剛開始發育的男孩子在他附近嬉戲打鬧。兩個比較有希望獲得快感的中年男人又太過正經，甚至一絲不掛，袒露著黑雞巴躺在那里曬太陽的大龍和大志也沒引起他們怎樣的好奇心。顯然這些人早已習慣的對方的身體，完全不會由此產生性欲。只有那些人在靠近他的時候，才會好奇地看上兩眼，那也僅僅因為他是個陌生人。

小偉失望地游了兩圈，雞巴沒有動力，早變軟了。最後他沒了興趣，坐到一邊的石頭上，他發現即使自己的裸體完全從水里暴露出來，叉開腿露出雞巴，也沒人去關注。

大龍見他無聊的樣子，知道他正憋得慌，時機已到，於是朗聲說：「在那兒干坐著干嘛，小騷逼，光坐著可沒人操你！」

小偉渾身一震，似乎一股電流流過。他看到眾人驚訝地看看大龍，然後順著大龍的目光望向他。那種他想要的感覺頓時席卷全身，讓他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變得無比敏感，垂下了頭的雞巴陣陣酸麻，立刻在兩腿間迅速翹了起來。男孩們看著一個發育完全的大雞巴漸漸鼓脹，驚得嘴都合不攏了。侯叔見他勃起，皺了皺眉，說道：「小偉啊，怎么了？你哥那啥意思？」

「候叔你可不知道，我這弟弟啊，是個欠操的騷逼呢！」

「哎喲！怎么這么說自己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