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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想,雅各布最想要的很可能就是那樣的情事。

可是幻影是又不是雅各布,阿諾有些別扭。然而他的身體分辨不出其中細微的差別,在幻影熱切的注視下有了反應。

幻影的手指粗暴地擠進柔軟的花穴,阿諾仰起頭喘息,身上的白色長袍被撕裂,露出潔白無瑕的軀體。

幻影沒學過前戲,不懂得人類的身體比龍脆弱,他只學會粗暴的進入,於是又如那日在城堡中一般將阿諾抱在懷里,拉開他的雙腿,性器狠狠撞了進去。

阿諾慘叫著軟倒,甜膩的血腥味彌漫在洞穴里,花穴紅腫不堪被滾燙的性器次次貫穿,他哭著喊雅各布的名字,面朝洞穴的方向被拉開雙腿,渾身顫抖地忍受著暴虐的情事。

龍在回程的路上心急如焚。他的祭品正在瑟瑟發抖,哀嚎里滿是他的名字,可是相距甚遠,雅各布不能將幻影回體內。

阿諾疼到極致,神志有些恍惚,猙獰的性器頂開脆弱的宮口,碾磨著敏感的子宮,快感宛如電流,竄遍四肢百骸,他竟也能高潮,花穴噴出夾雜血絲的愛液,欲根吐出些許白濁。

幻影覺得穴道越來越緊,便撞得更加用力,阿諾在他懷里顛簸,搖搖欲墜最終跪在幻影身前,依舊面朝洞穴口,津液從微張的嘴角滴落。

龍感知到幻影所做的一切,性器仿佛也埋在濕軟的穴道里馳騁,自然也聞到了甜膩的血腥味。雅各布在海底憤怒地嚎叫,巨大的身軀化為一道黑色的流星,轉瞬就消失在洋流里。

阿諾從未感受過如此原始而野蠻的情欲,幻影真實地體現龍內心深處的欲望,將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阿諾又疼又累,趴在金幣堆上顫抖,花穴被粗暴的沖撞折磨得通紅,而幻影卻沒有停下的意思,逼著他與自己一同高潮,然後跌入沒有盡頭的欲海。

龍終於回到洞口,他的祭品被另一個自己牢牢壓在身下操弄,身子遍布情欲的紅痕,而柔嫩的花穴又紅又腫,時不時流出混著血絲的欲液。

狼狽又淫靡。

然後他看見阿諾艱難地抬起頭,哭著向他伸手,幻影將他再一次抱起,當著雅各布的面拉開阿諾的雙腿狠狠撞進花穴。

阿諾尖叫起來,明知身後的幻影與龍本是一人,卻總覺得被迫當著雅各布的面與別人交合。

龍盯著他的祭品,看他柔軟的身體被幻影支配,紅腫不堪的花穴吞咽下猙獰的性器,再也忍不住沖過去,與幻影合二為一,親自摟住了阿諾瑟瑟發抖的身子。

「雅各布……」阿諾的淚涌出來,「雅各布你回來了……」

龍親吻阿諾的後頸,埋在他體內的欲根不敢輕舉妄動。

「雅各布是你嗎?」阿諾不放心,央求他動一動。

龍謹慎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將阿諾小心翼翼地摟在胸口。

阿諾綳緊的身體垮下來,軟在雅各布懷里抽抽噎噎地哭。

龍懊悔不已,不停地吻他的眼睛與嘴唇,手指溫柔地分開腫脹的花瓣,可是無論他如何小心,阿諾都在喊疼。

雅各布向來都做足前戲,從未弄傷過阿諾,這會兒心急如焚,摟著他哄,阿諾只是一味地哭,淚水融化了龍的心。

「不走了,以後再也不走了。」雅各布向他保證。

阿諾哭哭啼啼地拉開他的衣衫,光溜溜的身子粘上去,龍苦不堪言,想將祭品壓在身下,又不舍得他難受。

「幻影什么都不會,等他學會了我再放他出來好不好?」

阿諾還是哭,龍俯身湊到他腿間,只見單薄的血絲隨著甜膩的欲液涌出來。

「疼就咬我吧。」雅各布把手伸到阿諾面前,「我不怕疼。」

阿諾哭腫了眼睛,迷迷糊糊張開嘴,咬也沒有力氣,對龍而言反而像挑逗的舔弄。雅各布想,人類真是又小又軟,稍微用力就會弄傷的存在。

可他就是喜歡阿諾,勝過滿洞穴閃閃發光的財寶,再多的金銀珠寶也換不來他懷里的阿諾。

所以龍摟著阿諾耐心地哄,直到祭品哭啞了嗓子,黏糊糊地貼在他身前才再一次將手指埋進濕軟的穴道。阿諾仍舊發抖,指尖冰涼,卻不再拒絕雅各布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