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源其實無心管他們的,只是他睡的晚,醒的早,他沒睡的時候,看到有血氣方剛的在床上自給自足的時候,他就猛然將燈拉開,直嚇得那些人都快就此y萎,再難□□,他醒來的時候,都是起床鈴都還沒打的時候,不過他醒了,還有人能想著睡嗎?他也是不厭其煩的,一個一個的把他們從被窩里拽起來。不起來的就是直接一腳踹過去,就這么幾天下來,那群新兵一個個怏怏的跟病雞似的了。
他們都以為鍾源是刻意整他們,卻沒曾想到,這還真的不是鍾源故意和他們過不去。
這群閻王啊,一個個都是被鍾源拾成小鬼了,度日如年不說,心里還都開始盼望著鍾源宿舍里的梁耀能趕緊好起來,早點和那鍾源換過來才是。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昨天有個妹子跟我聊天說到入v的事情
我義正言辭的說,我寫小說不是為了錢!
她:但是你不入v我總有一種這篇文隨時會坑的感覺
我:……
她:其實你不入v是因為你老是無緣無故的斷更吧,入v了你就不敢這么任性的說斷就斷
我:……
她說的好有道理。我,我竟……無言以對
☆、不為所動
路寒祁這個時候就顯出別扭的本性來了,他一方面厭惡照顧別人,一方面卻又拼命的想看那個被他照顧的人的表情。也許那不算是照顧。
路寒祁對自己說,我不是自願的,是鍾源那個王八蛋逼的。
他也不想想,鍾源哪里有時間,一天三頓的逼他去給韓景宇送飯,他有那功夫和心力嗎?路寒祁每天自己的飯都顧不得吃,巴巴的給韓景宇送過去,然後又在韓景宇越來越刺骨的目光下忿忿的出來。
老子端菜端飯的伺候你,你還不領情!路寒祁想著,下一次絕對不去送了,然後到了飯點兒,他坐在食堂里聽著一群人瞎扯淡,心里煩的要死,總覺得他好像一頓不去送那個人就會餓一頓一樣。就是這么矛盾,就是這么揪心!到最後,路寒祁還是乖乖的跑去送飯了。
旁人哪里看不出來他的不對勁兒哦?權勻和劉孜錦兩個,每天都看著路寒祁擰著眉從鍾源的屋子里出來,然後又咬著牙夾著煤進去換。
劉孜錦的眼是多毒?他怎么會看不出路寒祁這點兒變動,路寒祁對誰這樣熨帖過?可不就那梁耀一個,雖然是他錯在先,照顧一天兩天也是夠了吧,可是快一個星期了,路寒祁還是每頓都巴巴的跑去送飯。人家早都能下地了,他還跑去干嘛?
路寒祁不知道,他現在的這些個小舉動都成了劉孜錦每日調劑心情的娛樂品。
現在快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訓練了一上午,多少人都眼巴巴的望著食堂,而那路寒祁跟懷著心思一樣,哪兒都不看一副神游的樣子,等到終於喊解散的時候,他就不緊不慢的進了食堂,打了飯,坐到一個位子上慢慢吃,剛吃了兩口,旁邊的人就見到他呼啦一下子站起來,面前的東西也不顧了,又打了一份飯出去了。
劉孜錦手上拿著勺子,攪和著面前盤子里的飯,肩膀歪歪斜斜的,望著路寒祁的背影說,「路寒祁這幾天怪里怪氣的嘞。」
劉孜錦旁邊兒就坐的是權勻,權勻頭都不抬一下,跟沒聽到劉孜錦的話一樣。
「誒!」劉孜錦用手肘撞了權勻一下,「你說那路寒祁到底怎么啦?」
權勻不喜歡別人碰他,伸手將那劉孜錦的胳膊一推,入了鬢的眉帶著鋒銳,「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劉孜錦撇了撇嘴唇,跟著又扒拉起面前的飯來了。
路寒祁自己飯都沒吃兩口,端著飯給韓景宇送過去,韓景宇這幾天都躺在床上,下半身包裹在了被子里,坐著靠在床上看書。那書是鍾源放在床頭的,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