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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 NP) 音蝸 1241 字 2022-07-10

人都是這上海有名的玩家子,一個個豪車名表,年輕俊朗,但他們卻稱不上是酒囊飯袋,出生在這樣□□高的家庭里,雖然有長壞的二代,但更多的,都是被家族打磨出來的真正人才,他們白天在公司里處理著合同往來,晚上就是這夜場最亮女人眼的一道明麗風景。

都是三十出頭的男人,甚至還有二十八九歲的,頂年輕,頂瀟灑的,這樣的人,被人叫做紈絝,卻不知道他們這紈絝並不只是仗著家族的背景才擁有這一切的。

權維成跟他們在玩,都是以前的朋友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玩的就嗨了一些,包了場,前廳的桌子里全被他們圍著,桌子上開了一排名酒,舞池里跳舞的女人都不及這桌子上的酒叫他們青睞。

權維成正舉著瓶子吹,他笑起來的時候耀眼如同朝陽,眸光亮的幾乎劃破夜色,旁邊一個年輕的男人勾著他的胳膊,笑的亦是十分歡暢。

「喝喝」

一群人攛掇著,權維成一瓶酒灌到肚子里,一張俊臉都燒起來了,兩頰酡紅,張開的嘴巴里還有蒸騰的酒氣,從這樣恍惚的燈光中望過去,就仿佛是他在發光一樣。權維成將一瓶喝干的酒瓶哐當一下放到桌子上,他身邊的人又立時歡呼起來,熱鬧的幾乎要掀開這夜幕。

鍾源剛一走過去,就被眼尖的權維成看見了,權維成老遠就沖他招手,「鍾源」

鍾源笑了笑,大步走了過來。

這些人他都認識,都是在上海的,一個圈子的,怎么會不認識?只是白日里見到的時候,這些人大多老成持重的穿著一身嚴謹的黑西裝,身後跟著秘書,板著一張不苟言笑的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算在路上見到了,也只是微微一頷首,像今夜這樣開懷的景象,已經不多了。

鍾源呆的這個圈子不像是北京那個富貴地的紈絝二代,不是說上海沒有紈絝啊,而是這紈絝也分三六九等,有努力的紈絝,也有只圖享樂的紈絝,各有各的過法,鍾源就屬於紈絝里願意努力的,自然跟他玩在一起的,也都是一些有背景還願意努力的二代三代們。

古語雲,富不過三代,這些人中,有些家族的繼承人都傳承有七代八代之久了,他們都是上進努力的一代,雖然擁有很多常人難以企及的東西和資源,卻是還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將家族的企業推動到更高的層次。

鍾源一過去,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男人就往他手里塞了一個酒瓶子,那穿著花襯衫的男人看起來輕浮孟浪,今天終於白天還看到他了,跟人家在談合同的事,戴著銀框的眼睛,目光犀利,見解獨到,也只有在這樣的夜里,在多年的好友聚在一起的時候,這些在平日里把自己包裹在嚴謹西裝下的男人才會露出自己本來的一面。

權維成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開開的就,抓著瓶頸跟鍾源手上的酒瓶子碰了一下,遮在碎發下的眼睛帶著三分的戲謔,七分的笑意,「來晚了趕緊自罰三杯啊」

鍾源抓著酒瓶子回碰一下,揚眉笑道,「還怕了你不成。」說著一仰頭,一瓶子酒對著嘴垂了,琥珀色的酒液順著他的下頜滑落下來,流過小麥色的肌理,沒入了衣襟中。

一瓶酒吹完,鍾源臉色都還沒變,把酒瓶往桌上一壓,十分挑釁的眼神,「再來」

旁邊的兩人連忙又給他開了一瓶酒。

「鍾哥啊,你說你真是不夠意思啊,這么些年,都在外面,兄弟們找你喝酒都找不到,現在好不容易把您的尊駕給請過來了」這話說的帶著刺兒,卻是兄弟間最鐵友誼的證明,「您還遲到了,這別說自罰三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