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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人就該和長得好看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基佬,也是賞心悅目的基佬。」

原川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確實長得好看啊,陽光健氣型,嗯,他最近在堅持健身,也有練胳膊和腹肌,勉勉強強吧。哎呀,他這么不小心嗎,怎么就讓人拍到了呢,沒想到公布辦公室戀情的一天這么快就到來了。

同事「啪」地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機,「給你看,我昨天晚上出去夜跑,路過一家賓館,胡漓攬著他男朋友開房哩。」

清清白白的一個小少年,兩人勾著肩著背,一看就不是他自己。

原川簡直不敢相信,那昨天晚上和他滾床單的人是誰?他氣憤,他惱怒,他想去質問胡漓,可是身為炮友的他又有什么資格呢?他開始回想昨天和胡漓滾床單的細節。

兩指插進去的時候,肛口干燥柔軟,並不像是才被開發過的樣子,身上也沒有什么曖昧紅痕,啊,不,有是有一些,可是那些都是自己早上和胡漓胡鬧的時候弄上去的,他認得。但,要是他們上完了床,清理後胡漓才來自己這里,又或者那個該死的家伙是印著自己的吻痕親上去的呢,又,又或者是胡漓上了別人?!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活了二十五六年,頭一回覺得自己像個妒夫。

妒夫白天上班臉色不太好,晚上回家以後完全就變黑了。

他壓著胡漓,連前戲也沒怎么做,手指在肛口草草捅弄了兩下,就扶著又硬又燙的性器了進去,插得胡漓幾乎要哭爹喊娘。偶爾來一次狂野的性愛,感覺還不錯,但是讓人感到疼痛就不好了。

沒有任何技巧,一味地沖刺蠻干,就算胡漓有時能夠浪出水來,也受不住這樣的粗魯對待。他察覺出原川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只好溫順地敞開身體,來減輕自己的痛苦。要知道,以前胡漓射了以後,原川就會拔出來自己擼著出,現在胡漓勉強射了一次,原川還在自己體內沖刺,那滋味真是誰當受誰知道。

半長的頭發披了滿肩,越發襯得胡漓皮膚凝白如脂,肩頭圓潤可愛。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在那赤裸脖頸上咬了一口。他下身發了瘋似的做著活塞運動,上頭咬緊不松口,活脫脫一發情野獸。

也難為胡漓這只修行了百年的小狐狸甘願這樣雌伏於人下,擱普通人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

他被原川翻了過來,不設防地就看到一張流淚的臉。他真是服了原川了,他都還沒哭,他哭什么哭。

過了八九年,兩人的角色好像調轉了個頭,十幾歲的時候,在那些荒唐的夢里,總是可以夢見胡漓被自己干得哭唧唧的臉,可是現在呢,原川流的淚都是求而不得的苦。

不知是不是被原川眼底的悲傷感染到了,胡漓本來准備發脾氣的,現在看著那么傷感的臉怎么也發不出來了。他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扶著原川的肩膀,半躺在床上,慢慢地自己動起來,用柔軟泥濘的穴口去吞吐發情狂亂的野獸。

顧不得自己腰肢發顫,顧不得自己的羞澀,他緩慢動起來,配合著括約肌的縮,夾弄著體內飽滿的渾圓柱體,如是弄了八九十下,才把原川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