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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決不能讓同室操戈的慘劇發生在他亡後。

這一切嚴炅都神色肅戚的應承下來。武帝做完了這一切,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黃泉來客的到訪。於是,他的病情迅速的惡化下去。趕在他快要完全失去清明意識前,他命人將遺詔擬好。准備待到他離世之前,頒發出去。

就在這時,嚴炅突然來找他。神色古怪的問:「父皇准備將沁妃賞給嚴靈?」提到嚴靈,武帝的神色便不同往常了。他長嘆一聲,說道:「這是他這輩子最有勇氣的一次。也算是朕對他最後的補償了。」

嚴炅的神色越發的古怪了,他看著武帝,說道:「父皇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武帝不解的看著他,嚴炅繼續說道:「自古以來,狐媚只會服侍帝王。他與傳國玉璽一樣,永歸皇者所有!」武帝神色一僵,隨後強笑道:「不過是件適合拿來消遣的小妖,怎麽能跟傳國玉璽相提並論?皇兒你也糊塗了。」

他說完笑了幾聲,可嚴炅沒有笑。他仍舊看著武帝,話語不容置疑:「父皇,兒臣知道狐媚自然不能跟傳國玉璽相提並論。但是兒臣更加知道,此事不在狐媚的價值究竟有幾何,而是擁有他的意義。天下人都知道狐媚只會服侍帝王。您將他留給了嚴靈,那天下人會如何看他,如何看兒臣?甚至,如何看待兒臣繼登大寶?」

他停了停,繼續說道:「撇開這些不提,父皇認為,就算兒臣不計較狐媚被他所有。您覺得,擁有了狐媚,嚴靈的日子能夠安寧太平的了嗎?莫忘了,他可是全天下男人都渴望染指的對象。兒臣可以念著骨肉之情不計較。但是別人可就未必了。」

武帝的臉色越來越灰白,待嚴炅說完後。他慘然一笑,看著嚴炅說:「你說的對,是朕糊塗了。」嚴炅笑了笑,說:「您不糊塗,您只是心疼您的兒子。」武帝看著他點點頭,說:「看到你,就知道我大魏後繼有人,朕就可以放心了。」嚴炅微微一笑,鞠身退下。

武帝呆坐了一會,隨後命人去叫了恬熙。隨後直接對他說:「朕改變主意了,你必須留下來,服侍下一代的大魏皇帝!」恬熙大驚,忙問:「為什麽陛下?您明知道?????」「朕什麽都知道」武帝煩躁的打斷了他,繼續說道:「但朕更清楚,你不能待在他身邊,除非你想要成為他的禍害。」

恬熙完全不能理解,說:「陛下您為什麽會這樣說?」武帝看了他一眼,突然冷笑道:「為什麽?朕以為你心知肚明。不錯啊,真不愧是狐媚。居然能將朕幾個兒子都勾引住了。」恬熙臉色一變,說:「陛下您在說什麽啊?」武帝冷冷的看著他說:「太子來了,告訴朕他一定要你。朕若違了他的意願將你賜給靈兒。怕是待朕黃泉之後,靈兒將遭滅頂之災。朕是想補償他,可不是想害他。」

恬熙渾身仿佛失了力氣,失魂落魄的喃喃道:「天哪!」武帝目光森森的看著他,說道:「朕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就自行了斷。得日後成為挑撥他們兄弟關系的罪魁禍首。要麽,就自己去告訴靈兒,你不會跟他走。讓他徹底的死了這份心。」

恬熙目光絕望的看著他,心里已經一片崩塌。武帝看著他繼續說道:「好好想清楚,若是後者,你或許還能在關鍵時刻,起點作用。看在靈兒對你一片真心的份上,盡力為他周旋。將來他若有事,能保他周全。也不枉他對你如此痴心了。」說完,他看恬熙仍舊是失魂落魄的模樣。嘆了口氣,說:「朕現在不逼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承歡殿,恬熙昏昏沈沈的走進寢殿。是不是烏雲密布雷雨將至,天氣燥悶的原因。為什麽他這麽的難受,幾乎快要窒息了。恬熙如游魂般獨自走入寢宮,全然沒有注意到四周靜悄悄的,殿內竟一個人都沒有。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回來了。」一句話打破了滿室的沈悶,恬熙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眼一看,從暗處走出一個人來。嚴炅!!

看到他,恬熙心頭燃起了怒火。他厲聲喝道:「你來做什麽?誰准你進來的?滾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嚴炅一步步的向他踱過來,嘴里優哉游哉的說:「一下給我提出了這麽多問題,怎麽的也該聽一聽我的回答啊。為什麽又要對我下逐客令呢?你的性子這麽急,這樣不好,不好。」

兩個不好,說的意味深長。他看著恬熙的目光更是別有涵義。恬熙被他這樣一看心里就下意識開始發慌,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可是轉瞬間他重燃怒火,這讓他擁有了足夠的勇氣,怒視著嚴炅大聲質問道:「是你讓陛下改變了主意不放我出去嗎?」

嚴炅滿不在乎的回答:「是啊!」恬熙聽他這樣爽快的就承認了,胸口幾乎被氣炸了。臉色漲得通紅,雙眼因激動而格外閃亮。他連番怒訴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已經奪走了他的一切,難道現在連我你都不放過。難道你就這麽恨他嗎?」

嚴炅本來面帶微笑,聽到這里臉色也變了。他逐漸逼近了恬熙,一字一句道:「你聽清楚,那些不是一定該屬於他的。他的一切都是握在父皇手里,父皇現在不願意給他,是他自己無能。他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從來都不配我跟他計較。」

「住口!」聽到嚴靈被人侮辱,這讓恬熙更加憤怒,他恨恨的瞪著嚴炅,罵道:「你這惡徒不配提他,更沒有資格與他相比。」「沒有資格?」嚴炅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他一聲怪笑「為什麽沒有資格?就因為他只會吟風弄月的惺惺作態,除此之外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聽到嚴炅如此的侮辱嚴靈,恬熙怒極反笑,說道:「像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明白他。」「我這種人?我是哪種人?」嚴炅咄咄相逼的追問他。恬熙張嘴發了一聲,一時之間卻想不出合適的詞匯來形容這個讓他心神不定的男人。想來想去,索性只甩出了一個詞:「齷齪!齷齪!齷齪!」

嚴炅的臉色第一次在恬熙面前變得鐵青。他咬著牙重復了一遍:「齷齪?」恬熙毫不示弱美眸一瞪,再一次強調道:「沒錯,齷齪之徒!你連為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他若是天邊月,你就是一灘泥。」

這話說得實在是過火,嚴炅終於徹底的被激怒了,他怒道:「你竟敢這樣說我?」恬熙一抬下巴:「有什麽不敢的?還有更難聽的我還沒說呢!」嚴炅氣到了極處,反而看起來冷靜了下來。他冷笑道:「你居然如此的袒護他!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麽,讓你對他如此死心塌地?」恬熙冷哼一聲,說道:「他給我的東西,像你這種人一輩子都不會懂。」

嚴炅突然笑了,劍眉一揚,緩緩道:「是嗎?那我也告訴你,我能給你的東西,是他一輩子都給不了的。」他緊緊的盯著恬熙,一步步的向他逼近。無形的迫力讓恬熙有些慌亂了,他忙退後一步,喝道:「你要干什麽?」嚴炅盯著他,回答的簡單有力:「干你!」

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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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熙嚇得面容失色,強作鎮定厲聲道:「你敢!」嚴炅冷笑道:「為什麽不敢?」人已經上前就要摟住他。恬熙急了,一拳打過去,口里罵道:「你個瘋子!」嚴炅受了他這一拳,然後冷笑道:「這麽輕的力氣,你這是要跟我調情嗎?」

恬熙急了,大喊:「快來人啊!」喊了幾聲都沒人應。嚴炅嘲笑的說:「你可以再大聲一些,不過我擔心你待會就沒力氣叫了。」恬熙提著裙子就要跑,可是他馬上便被嚴炅抱住腰推了回去。他慌亂起來,狼狽的半躺在地上,看著嚴炅居高臨下的冷冷打量著他。一咬牙,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還沒說話,嚴炅已經嗤笑一聲,嘲諷道:「你還算不得真正的女人呢,干什麽學女人做派學得這麽全?」

恬熙頓時又羞又惱,惱羞成怒下也不慌了,賭氣干脆摔了簪子然後爬起來挽起袖子就要沖上去打嚴炅。嚴炅點頭說「這就對了」,無視恬熙的花拳綉腿,兩下就制住了他。然後,「呲~」的一聲,他徒手撕開了恬熙的衣裳。

恬熙驚叫了一聲,然後在他懷里劇烈掙扎起來,居然讓他一時掙脫了。恬熙立刻轉身就要逃走,可惜忙亂之中慌不擇路,最後被一面牆攔住了。

牆上連一道門都沒有開,唯有一扇扇用鏤空黃梨木和大塊流光琉璃裝成的窗戶。恬熙跑到窗邊,看實在是無路可逃。咬咬牙,推開窗戶他就要跳窗逃走。嚴炅大步一跨,便走到窗前,恰好抓住了恬熙已經爬上了窗台的腿。向後一拉,恬熙便一聲驚呼被他拉了下來。

恬熙急了,轉過身來對他拳打腳踢。嚴炅不言不語,只快速的扯下恬熙腰上的繁復腰帶,然後迅速的抓住他亂揮的雙手綁住。恬熙被他制住了雙手,更加著急了,干脆抬腿踢他。嚴炅索性將他推到靠著窗戶,然後將他翻過身死死抵在窗邊,身體緊貼上去。

就算這樣恬熙也不老實,嘴里罵著混蛋便抬起被束縛的雙手從耳旁向後擊去。嚴炅也不多話,抬頭看看窗框上方,一拳將窗欞上的琉璃敲碎,然後提起恬熙的雙手,將束縛恬熙雙手的腰帶栓到了窗框上。生生將他吊著綁在了窗前。

到了這一步恬熙真的是無計可施了,他背對著嚴炅看不到後面的情景,只能慌亂喊著:「你不要發瘋了!」卻感到緊緊擒住他腰際的虎口少了一邊,還沒回過神來。裙子被撩起,隨後,媚穴被一樣炙熱物事抵住。他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來。那物事攜一股強勢凶猛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的刺進了媚穴。

「嗯啊~~」恬熙仰頭痛呼一聲,與此同時,天邊一陣悶雷,轉瞬間暴風驟雨從天而降,落到了地上。豆大的雨點穿過窗戶,打在了他臉上,身上。沒多久恬熙半身都被大雨淋濕,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身體變得冰涼,於是深埋在體內的那一柄肉刃透過敏感淫亂的媚徑帶給他的感覺格外明顯。

萬幸每日早晨必須做的浣洗媚徑的工序因已經是他的習慣,並沒有因武帝的病倒而停止。媚徑沒有因為肉刃的強闖而入受傷,甚至靠著殘留的一點浣洗油,潤澤了久未逢甘霖滋潤的媚徑。幫助肉刃順利的全部進入到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