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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紗枕掉在地上和一片鮮妍衣裳混在一起,品紅絲大半都垂落。最神的是一件薄薄的緋色抹胸,居然掛在了軟榻前的銅鶴熏爐的鶴嘴上,就瞧著那輕煙透著抹胸飄飄散散。馬良安就奇了:這熏爐離軟榻還有點距離,陛下是怎麽把這麽小的抹胸丟到上面掛著的?

他頗有些驚嘆的打量著此刻橫在娘娘胸前的一只胳膊。只瞧那胳膊死死的攬住娘娘上身不放,手緊掐著一只嫩白酥乳不住的揉捏。那乳尖就被夾在指縫中,時不時被捏著扯拉又突然松開。於是就可瞧見那乳回彈弄得一顫一抖的。娘娘的叫聲就會又大了些:「啊啊~夫君嗯啊~~太用力了疼啊啊~~輕點揉嗯啊~~~我疼!」聽聲音雖有痛楚,但更多是挑逗和愉悅。馬良安忍不住瞧了一眼娘娘。就瞧見他正對著自己跪在床上,上身直起。雙腕被錦緞束縛著舉在胸前,雙眼也被蒙著。隨著來自後方的大力撞擊。赤裸的身子搖搖擺擺。這大力的動作下娘娘被撞擊的雲鬢散亂步搖欲墜,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身子上飛散著深深淺淺的淤痕。馬良安暗暗嘆了口氣:陛下每日在床事上都如狼似虎,弄得娘娘如此快的愈合能力都只能日日瘀傷不斷。這寵妃也不是好當的啊!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又聽見娘娘還殘有一點胭脂的紅唇長長的尖叫了一聲,隨後嫩白的身子一陣抖動,下身還被陛下握在手里的粉莖抖了抖吐出一些水,就瞧見娘娘像是被抽了筋的蛇,軟軟的向後躺倒,被身後的陛下接個滿懷。馬良安瞧見陛下雙目光大盛神色亢奮,便知這事還沒完。果然就瞧見陛下抱著娘娘,低頭親了親他嘴巴,調笑道:「為夫還未盡興,愛妻怎麽就獨自丟了去了?有違婦道,該罰!該罰!」馬良安就瞧見娘娘在陛下懷里有氣無力的張了張眼,軟軟的說了句:「聽憑夫君處置!」陛下嘿嘿一笑,立刻將娘娘扶了起來。娘娘的身子跟柳條似的,就隨他擺弄。

陛下在床上改成坐姿,扶著娘娘面對著他。就在兩人姿勢改變中,馬良安瞥見陛下腿間龐然物事。心里頭又是一贊:陛下真龍天子,那行貨也能比凡夫俗子大個一倍。這物事一搗,天下哪個受得住?怕不是都要乖乖胯下稱臣了。正想著,又瞥見陛下扶著軟綿的娘娘,那柄物事對准娘娘臀間小穴,緩緩的滑了進去。眼看著那麽大的物事插進那瞧著跟花蕊似的小穴,居然也能順順當當毫無阻礙,除了「嗤嗤」的水聲便再無聲息。再瞧瞧娘娘,軟軟的癱在陛下懷里也只是嚶嚀了一聲,擺了擺水蛇腰便不動了。馬良安便瞧著陛下那麽大那麽長的物事全部沒入娘娘尊臀,忍不住又暗暗感嘆一聲:還是娘娘更甚一籌!

他還欲胡思亂想,不想陛下抬眼,就瞧見了他,「嗯?」了一聲,娘娘聽見動靜抬頭看了看然後回過頭來恰好也瞧見了他。娘娘便有些奇怪,回過頭懶懶的攬住陛下龍頸,軟軟的問:「你不在外殿伺候,進來做什麽?」馬良安忙躬身隔著花門說道:「回稟娘娘,老奴是到了炎皇子的口信,特來傳達的。」

聽說是嚴炎,恬熙明顯就上心多了。忙推開嚴曦貼在臉上的嘴,扭頭問道:「是什麽事?你快說。」馬良安偷偷瞥了一眼陛下,似乎有幾分不悅。趕快說:「也無什麽大事。皇子說一木大師有恙,他心里很掛念,所以這個月便不進宮來請安了。」沒想恬熙一聽便更加上心了,忙說:「一木大師有恙,是什麽病要緊嗎?可有請御醫前去診治?」他說著說著身子也扭著側過來,估計是帶動了還埋在他身體里的碩大肉刃。馬良安就聽見嚴曦一聲悶哼,隨後頗有幾分著惱的將恬熙的身子掰回去。然後腰狠狠向上一挺,恬熙身體里一酥,「啊~」的一聲又倒回了他懷里。馬良安就瞧見嚴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俯在恬熙耳邊狎昵的說:「愛妻若是再不用心些,你夫君才真是要『寡人有疾』了。」

馬良安嚇得不敢抬頭,就聽見他的娘娘一聲嬌嗔,然後慵懶的回答:「夫君恕罪!我這就為夫君治疾。」停了停,又補充了一句:「還請夫君稍稍憐惜點,莫讓我變成葯渣才是!」不只是叫得太多還是做的太久,馬良安聽這聲音頗有幾分低啞,可偏偏就這幾分低啞又成了幾十分的曖昧妖媚,聽在他這個廢人耳里都覺得耳根子酥了,果不其然陛下似乎頗為著惱的「呔」了一聲,隨後又是聽見身體重重的躺倒的聲音,然後陛下有幾分咬牙的聲音響起:「妖,朕今日就了你!」然後便是一陣又一陣的肉體拍擊的聲音,娘娘猶自帶著沙啞的叫床聲又想起來,雖無剛才的高亢,卻是連綿輾轉,和著滋滋水聲,床架吱呀聲,好不銷魂蝕骨!

他聽著里面的動靜,暗自慶幸自己是個廢人。否則日日聽著如此淫聲浪叫,不早憋瘋了?又想不對,不是凈乾凈了如何能在這里站著?怕早就被砍成肉醬了都。他一想到此處,立刻回想起剛剛陛下瞧他的眼神,心中一寒,再不敢胡思亂想,只低頭耐心等著里面完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瞧見宮女進去為兩人送了茶順便在那銅鶴熏爐里又添了一把香,卻沒有順手將那抹胸也取了下來。馬良安知道,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規矩:陛下似乎對親手為娘娘穿脫抹胸十分熱衷,有時為娘娘脫下抹胸之後,無論丟到哪里,都是要親手拾回再為他穿上的。大家都看出來了,自然不敢隨意敗他興致。馬良安瞧了那抹胸一眼,就只瞧見上面綉著一只圓滾滾憨態可掬的翠鳥,不知站在什麽花上。他不敢多看,又低下了頭。

眼看著日影西斜了,終於聽見陛下一聲粗喘,娘娘也是細著嗓子叫了一聲,兩人便都沒了動靜。馬良安知道這才算是完了,忙抖擻起神來。身邊的梔香姑姑早就帶著宮女們進去伺候了。就聽見娘娘細細的說了聲什麽,陛下沉著的聲音響起:「馬良安!」他打了個激靈,忙進了去,先跪在地上應諾了一聲:「老奴在!」然後是娘娘沙啞的說了聲:「一木大師是怎麽回事,你且說清楚了。」馬良安忙打是,無意中一抬頭:好家伙,陛下和娘娘還赤條條的躺在一處呢,就在娘娘向他問話的時候,只見陛下正漫不經心的捻住娘娘一只乳尖在玩呢。娘娘給了他一個嗔怪的眼神,陛下呵呵一笑乾脆低頭用嘴去咬。馬良安不敢再看,忙低頭說:「老奴是聽說一木大師參禪時偶感風寒,所以卧病在床。只是他卻並不許御醫靠近,說是無妨,休養兩日就好。炎皇子心里頭也是掛念他的病情,所以便不進宮來請安了。」

恬熙便有幾分擔心的說:「生病了怎麽能不去請醫生呢?他的脾氣也是固執了點。」沒想乳尖上吃了一痛,隨後嚴曦抬起頭來,半開玩笑的說:「在朕面前還惦記著別的男子,愛妻可是要讓朕吃醋嗎?」恬熙一愣,忙輕捶了他一下,嗔笑道:「盡說些沒影的事,他是你的皇叔,於情於理難道我們不該關心些?」嚴曦嗯了一聲,突然問道:「那愛妻你呢?可否是將他視作皇叔?」恬熙微微有些怔愣,隨後忙笑道:「自然是雖夫君你了。」嚴曦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恬熙察言觀色,忙摟著他脖子撒嬌道:「夫君都把人操弄得酸軟無力得很了,怎麽還操著子無須有的心?我有了夫君可是萬事不求的,夫君怎麽反倒對自己沒了信心了呢?」他嬌滴滴的貼著嚴曦,柔聲哄道。就瞧見嚴曦微微一笑,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說:「朕也不信,愛妻在朕身下後,還能把哪個男人看在眼里。」恬熙嬉笑一聲,迎面將唇送上。馬良安眼看著兩人又糾纏到了一塊,忙匆匆說了聲老奴告退,便兔子一般跑了出去。兩人哪里在意他,唇舌作響交頸纏綿了一會,這才真正躺下休息。

雖是一起躺著闔目,兩人卻各懷心思。恬熙心里惦念著嚴靈,也不知道他究竟病況如何。又想到嚴炎居然會擔心起嚴靈的病,由此可見兩人的感情已經頗深了,嚴炎的性子也果然改善了許多。看來將他送往嚴靈處是正確的。想到此,他對嚴靈的感激又多了一層。又有幾分愧疚:當初無論如何都是自己辜負了他,這次又欠了他這麽大一份情。真不知該如何還清了。

而他身邊,嚴曦也在想著事!那日嚴炎跑來,直接向他要房中丹葯。他就奇怪,隨口問了一句是准備用在何人身上。嚴炎毫不遮掩的回答了句:「嚴靈。」倒是讓他有幾分意外,便說了句:「他可是朕的皇叔,你的皇兄,這可是有違倫理的!」沒想到嚴炎居然用一種嗤之以鼻的眼神看著他,說:「那又如何?我的母親現如今還是你的愛妃呢。你何曾講過倫理綱常了?」嚴曦被他這樣堵了回來倒也不生氣,微微一笑。嚴炎自己便說了:「咱們皇家,何曾見過倫常不成?」嚴曦再無話說,便讓人取了足量葯物給了他。

看來嚴炎也是個手快的,這麽快便得手了。也不知他一個雛兒毛小子,有沒有讓那嚴靈皇叔舒坦起來。嚴曦下意識的瞧了一眼身邊,恬熙正緊緊的依偎著他闔目睡著。看著他嬌媚的睡顏,嚴曦寵溺一笑。將他又往懷里帶了帶,對他柔聲說了句:「馬上過暑了,你陪朕一同往清涼殿住下吧。」恬熙嗯了一聲,怕是困極了連眼都沒睜開。嚴曦在他臉上再親了一口隨後盯著帳頂。母妃又如何,先皇寵妃又如何?他是皇帝,他要,他就得給!書香門第

第五十一章

發文時間:3/12012

嚴炎趁著天黑,偷偷溜出自己居住的小院,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後,順著道往西邊一路摸過去。自從那日他將嚴靈迷奸了之後,嚴靈在床上躺了數日。他本就未曾被采摘後庭花,再加上摘花人是個業務不的生手,自然吃了不少痛楚。那場床事,若不是靠嚴曦資助的各色上用妙葯。別說他,怕是連同嚴炎自己,兩個人都要倒霉了。

嚴炎那日借著好葯,痛痛快快的在他下體深處連泄了好幾次。靠著春葯和自己的賣力苦干,也讓嚴靈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一回。他徹底爽利了之後,一瞧嚴靈已經熬不住極樂之快暈了過去,再一看天都有些發白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拾拾身上,偷偷的溜走了。好在他還算是清醒,將嚴靈的衣服為他穿了回去,還草草的清理了他下身的狼籍。

他溜走之後,本以為嚴靈醒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不過他也並無忐忑,還想著:怕他作甚?難不成他還要殺了我?他要是打我,我就將昨晚的事都嚷嚷出去,看他有臉沒臉。他想是這樣想,可一回想起昨晚嚴靈在他身下的輾轉呻吟,媚態橫生,心里頭又盪又飄,恨不得想著那時嚴靈的神態模樣調一管簫耍耍了。突然心里又有幾分不舍得了。他少時便頑劣不堪,總是跟著一些侍衛學些粗話葷話。後又遭逢大難,性情大變。被嚴靈帶入金光寺後,因不得殺生。心里頭那股扭曲狠辣的邪火不能發泄,便轉為說臟話。平日言辭便更加出類拔萃的葷素不忌。

此刻他就著昨晚的回憶,暗暗琢磨道:乖乖,這平日里一本正經的人一旦發騷發浪起來,怎麽就這麽要死爺們命了?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嗎?瞧著比我那風流母妃還強上百倍了。對了,也不知他跟我母妃究竟是何等關系。來日得在床上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