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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玉嫂一個人過日子,劉旭當時又沒有在家,所以是不可能每次都有人幫忙的,所以每次她看到老無賴來了,她就立馬進屋,還會將里頭的門給鎖上。

但最讓玉嫂忍受不了的是,老無賴偶爾會半夜三更來敲門,還一直讓玉嫂開門,說要一塊睡,這搞得有時候玉嫂半夜聽到什么風吹草動的,就以為是老無賴又來鬧,還擔心老無賴會把門撬開。

聽玉嫂說完,劉旭是氣得不行,他就立馬往外走。

劉旭看上去很斯文,可也有干過架的,所以擔心劉旭是要去打老無賴,玉嫂就急忙上前拽住劉旭,道:「旭子,別去打人,老無賴一身都是病,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就得坐牢了。

」「那個混蛋!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你!我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不要去!」玉嫂立馬從後面抱住劉旭。

被玉嫂這么一抱,劉旭倒是冷靜下來了,他更感覺到了玉嫂散發出的成熟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壓在他後背的兩團彈性十足的乳肉,這乳肉還隨著玉嫂那急促呼吸起伏不定著。

嘆了口氣,劉旭就道:「這次我就不打他,要是他下次再來,我准打得他像狗一樣爬走。

」「應該不會有下次了。

」回過身,看著這個柔弱的女人,劉旭就拉著她那滑溜溜的手,道:「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慣你這軟弱的個性,這真讓我擔心。

幸好我決定留在家里,要不然你以後連睡個覺都不安寧。

」「你這語氣怎么像是在教育小孩子呢?」張玉笑得非常甜,兩個酒窩非常明顯。

「因為我長大了,所以當然可以教育你了。

好了,咱們去王艷家吃飯,她家里有肉。

」「不好吧?」「都那么熟了,怕什么?」說著,劉旭就拉著張玉走向王艷家。

劉旭明明才二十二歲,可他給張玉的感覺比三十歲的男人還來得成熟,這讓張玉心安了不少,她也很期待和這個好像兒子一樣的男人一塊生活的日子。

吃飯的時候,王艷就一個勁說著劉旭以前的糗事,這讓劉旭都有些無奈了。

身為男人,當然是要回擊的了,所以劉旭也說著王艷的糗事。

就比如以前王艷學著男人那樣站著撒niào,結果弄得腿上都是。

又比如王艷某次和劉旭玩結婚游戲,結果還親了下劉旭的嘴巴。

再比如王艷曾一個勁地壓開始變大的xiōng,還說變大了很難看。

總之呢,王艷劉旭就互相說著對方的糗事,張玉則時不時笑出聲。

至於王艷的女兒,她什么都不懂,就傻巴巴地坐在那兒看著,偶爾還會將手里的肉塊送進嘴里,一嘴的油膩。

飯吃到一半,劉嬸突然跑了進來,是住在張玉和王艷家之間的鄰居,人很好,經常到處串門聊天。

她還有個二十歲的兒媳婦金鎖,只可惜她兒子在北京那邊賣房子,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所以這婚就和沒結一個樣。

見劉嬸記得像是丟了魂兒似的,王艷就忙問道:「出啥子事了?」「我……我兒媳婦……她……她……」「先緩緩氣啊。

」「她被蛇咬了!」鄉下很多蛇類,有些有毒,有些沒毒,加上劉旭是學醫的,他更知道要是被毒蛇咬了又沒有及時救治又多可怕,所以他就忙問道:「現在人呢?」「家……家里……」「我先過去看一下!」說著,劉旭就跑了出去。

跑進劉嬸家里,聽到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劉旭就立馬推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門,可看到躺在床上的金鎖竟然光著上身,還一只手握著nǎi子,劉旭就急忙退了出來。

「你哪里被蛇咬了?」「xiōng,疼死我了。

」這蛇難道是雄的不成,要不然怎么會去咬金鎖的xiōng,而且平時金鎖不是有穿衣服和nǎi罩的嗎?蛇怎么會咬到她那兒呢?盡管想不通,可劉旭也懶得多想了,就問道:「什么蛇?」「我不知道啊,現在好疼啊,傷口都流出黑色的血了。

旭子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流出黑色的血說明咬了金鎖的是毒蛇,這讓劉旭極為著急,而這時候劉嬸、玉嫂以及王艷都到了,劉旭就忙問道:「你們誰的牙齒是非常的好,沒有任何缺口的?」「我的牙不行。

」劉嬸道。

至於王艷和玉嫂,她們的牙齒都很完整,可劉旭問她們會不會吸蛇毒,她們都不會,這讓劉旭非常為難。

就算牙齒完整,要是不知道如何吸,如何擠,或者一不小心把蛇毒吞進了肚子,那都可能出人命的。

僵持之下,見兒媳婦全身都在抽搐,心急的劉嬸就道:「旭子,你不是學醫的嗎?你去給金鎖吸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