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酒,會頭疼的知道嗎?」裴行馳撫著她頭發愛憐說道。
「真啰嗦,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怎么害你了?這樣嗎?」男人話里帶著笑意,猛得把陰莖插進去,使勁
往前一頂,直戳花心,穴里嫩肉熱情的吸附爽得他重重嘆了口氣。
「啊~~嗯~~」林淺抑制不住發出嗚咽般難耐的呻吟,嬌嬌捶了他一下:
「你到底喝的是酒還是春葯?」
「你就是我的葯,林淺~~林淺~~」裴行馳喊著女人的名字,嗓子發顫,
「唔~~好緊~~好舒服~~你真讓我發狂。」
男人大起大落,瘋狂抽送,每一下重重頂到女人嬌嫩的花心,再徹底拔出,
只留碩大的龜頭卡在穴口,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又一次沒根插入。
火熱的唇貪婪地吻著女人白皙的脖頸、胸乳,落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八年了,
那個抱著他落水的小姑娘已經長大了,身上每一寸肌膚都仿佛為他而生,特別合
自己心意。
林淺罵他變態,他是變態,不然怎么會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十幾歲小女孩念
念不忘,回去的當天晚上就做起了春夢,還會在幾個月後又返回容城希望再次見
到她。
再遇時,他晚了一步,讓那個姜濤捷足先登,但現在自己既然找到她了,就
不會再放開。
身下女人已經被肏干得眼神迷離,手指勾勒著他的眉毛,好像有點醉了,喃
喃道:「你怎么長這么好看?」
「喜歡嗎?」陰莖被穴肉緊密包裹擠壓吸吮,男人喘著粗氣盡情抽送,龜頭
對著那處最敏感的軟肉肆意蹂躪。
「喜歡~~你好棒啊~~」女人吐著小舌頭,主動將吻送上。
「林淺,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你是~~讓我快樂的人啊。」酒精讓她的思維有些慢,全身的血液都在翻
騰,快感一波波涌向頭頂,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啊啊啊~~」
身子被男人頂弄得仿佛秋風中的樹葉,顫栗著,魂魄快要脫離依附的軀體,
她有些受不了,但又好舒服,陰道緊緊吮吸著男人棒身,不舍得放他離開。
裴行馳被絞頭皮陣陣發麻,深埋在女人體內的肉棒不斷脹大,快到達頂峰時,
用力往前一頂,抵在嬌嫩的子宮,滾燙的精液突突射進去,兩人顫栗著到了高潮。
他拿紙巾給她清理,白濁的精液從紅腫不堪的穴口汨汨流出,兩瓣陰唇久久
不能閉合,林淺筋疲力盡地閉著眼,乖巧得任他擺弄。
男人心里涌起無限愛憐,親了她紅艷艷的小嘴好一陣,才心滿意足抱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