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你爸媽家,我就看到這個,優思明!淺淺你告訴我,我們兩地分居,你
為什么要吃避孕葯?那個男人是誰?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林淺嘴角緩緩拉出一個諷刺的弧度:「你認識的。」
他認識的?姜濤快速想著身邊一切可疑的人,是她的同事?還是自己的朋友?
不,淺淺提離婚是上次從江城回來,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在江城的,時間應
該是從格陵島旅游後。
他不得頭緒,艱難開口道:「你和他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一個多月了!」
姜濤腦子已經宕機,還不死心地問:「你們~~睡過了嗎?」
林淺點了點頭。
再次被五雷轟頂,心里那股難以自抑的暴戾涌上來,男人兩眼通紅,咬牙切
齒扼住女人的手腕,「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姜濤,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林淺淡淡說道,「你聽過聖經上的那個故
事吧,以色列人抓住了一個妓女,帶到耶穌面前,想問問耶穌應該怎么處置這個
女人,借機加罪給他,耶穌如果按照當時的律法回答說打死她,就犯了殺人罪;
如果回答不能殺她又違背了律法。耶穌說:「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誰就可以
先拿石頭打她。人們聽了後,就從老到少先後退出去了。耶穌說:「我也不定
你的罪,去吧!從此不要再犯罪了。」
「你看,連上帝都覺得自己有罪,沒法給別人定罪,何況我們呢?格陵島上
我們都犯下了無可挽回的錯誤,這段婚姻根本走不下去了,你在協議書上簽字,
好聚好散吧。」
格陵島?一個多月?姜濤重重喘著粗氣,身體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已經知
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了!
裴行馳!
「啊~~」他痛楚地悲鳴一聲,嘴唇都快咬出血,心痛到極致。
自己當時就應該相信心里第一判斷的,男人不能太英俊,女人不能太漂亮,
那樣會給雙方家庭帶去無盡的麻煩。
明明淺淺見他第一眼就失神了,他還放任他們接觸!
姜濤額頭青筋暴露,狠狠捶了自己頭顱兩下,他的妻子太單純,被那個男人
的皮相迷惑,這些流連花叢的老手就喜歡她這種稚嫩的小白兔,不過是想和她玩
玩而已,淺淺卻陷了進去,還要和自己離婚。
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語氣軟了下來:「淺淺,是我混賬,不應該逼你去參
加那什么游戲,我們都忘了以前,我原諒你,你也原諒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有些懊惱,如果早知道一念之差會引起後面這么多事,他肯定不會帶淺淺
去格陵島,都怪喬慕凝那個賤女人一再勾引自己,那天從酒吧出來,他就把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