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日善又笑了，心情實在太愉悅。王百萬心里不酸了，點點頭，拉著他上了車，在幾個圍觀孩子純真的目光下，到底有點燥得慌。連忙開車，離開了村子，開到半路，四周都是森林，公路上沒有半個影子，他便停下了車。

「阿善……」王百萬轉頭扳過他臉，嘴巴就湊了過去，貼在他唇上，手指輕輕握住他的。兩片唇溫柔的吻著對方，趙日善沒有反抗，任他親，眼睛含著笑。終於放棄了反抗，逃避的父親，真是熱情得讓人無法拒絕啊。

「阿善，不要喜歡別人，不要喜歡女人……」王百萬親了會兒，又忍不住道，自己太平凡了，孩子們太優秀，現在才開始遲來的不安，從前的驕傲，現在變成了煎熬。深陷其中之後，如果有天，如果有天，他們不要他了，那該是怎樣的可憐？

原來他也會害怕的。

「嗯，那爸爸要仔細看著我，不要讓別的女人，或者男人靠近我，就像母雞護著小雞樣，將覬覦我的人，都趕走吧，爸爸……」趙日善滿意極了，爸爸簡直要讓他愛死了。王百萬重重點頭，不安的咬著他的唇，輕輕撕扯，帶給他一點點的痛。

「阿善會永遠愛著爸爸，對吧，對嗎？」他又開始問，終於明白，先前老大對自己的一遍遍的質問，想要聽對方一次次的愛語和保證。

「嗯。永遠。」趙日善說得很篤定，說完，看著他臉上得意的笑時，卻又道：「可若是爸爸愛我不夠用力，讓我覺得失望的話，也許我會找其它人試試也說不定……」只是嚇唬下他，沒關系的吧？

「不，不行。」王百萬只是想想，就恐懼了起來。要是他們愛上別人，一定會不要他這個老頭子，讓自己變得像失獨老人，孤苦伶仃的，王百萬腦子里已經把自己腦補成了羅中立的名畫《父親》。

「阿善，不准，不准……」王百萬只喃喃著，抬頭看著他。見他眼眶都急紅了，趙日善輕嘆聲，嘴唇在他額上吻了下，「只是嚇唬爸爸的，別擔心，爸爸現在，明白了我們的心情了嗎？」

王百萬咬著唇點點頭，認真道：「你們，你們都很優秀，可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們搶走的，就像，就像你們那樣……」原來已經不知不覺間，變得這樣自私，可一切既然已經開始，都回不了頭了。

他對兒子們的占有欲，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樣少，曾經想要他們的那種幸福，如今已經被自己完全的剝奪，搶走，完全不講道理的。野蠻的想要讓他們永遠只屬於自己。

「很好，爸爸已經認識到了。要是他們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爸爸可千萬，要看住我們，必竟外面的誘惑太多。」不能讓他難過，可也不能讓父親太得意，必竟這人有前科的，而且天生是個好色胚子。

棒子加糖的方法，果然在哪都有用啊。

和老三玩車震

王百萬重重點頭，明白自己的心後，外面的花花世界，對他已經不再那幺吸引了。兒子只能是他的，他要牢牢的看緊，杜絕任何人插進來。

嗯，他倒是想插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