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幕寵物[修](1 / 2)

等你仰望 易修羅 1810 字 2020-05-27

封昊背對著鏡頭,從攝像機的角度,沒人看得到他在做什么,所以才更加引人遐想。

「張嘴,」封昊簡短地下著命令。

凌琅的表情充滿了不情願,但此時此刻已不由他做主。

從背面看,封昊即將進入的一剎那,凌琅似乎想要反悔,卻被封昊提前察覺到。

「咬啊,」目的被識破的凌琅身子一震,「只要你敢咬,我就把你從這里丟出去。」

「我能把你從那些人手里救下來,就能把你再送回去,他們對你可不會像我這么仁慈。」

「你不想出去了嗎?」凌琅向後仰了仰,在鏡頭里露出半張臉。

「看來你還沒有很好地認清形勢,」封昊彎下腰,勾起他下巴,「你以為沒有我,就憑你的實力,能逃得出去?你能不能活過今天,我都不敢保證,只要我一句話,外面那群餓狼就能把你操|死。」

凌琅反駁不了他的話,盯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情願。

「你只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被我干,然後帶我出去;第二,」他松開手,「就是留在這里被我干一輩子。」

封昊直起身,居高臨下睨視著跪在地上的凌琅,聲音透露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現在,給我好好地舔。」

「這個劇本是誰寫的?」助理悄悄問經紀人。

「據說是一個姓易的不敢署名的編劇。」

助理痛心疾首,「真是三俗得讓人難以直視。」

她又道,「凌琅以前從來都沒接過這種戲,這下轉型得真夠徹底。」

經紀人的困惑其實一點都比她少,之前莫先生從來都不允許凌琅接拍這種類型的戲,這次居然派人送來這樣的劇本,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至於那個封昊……經紀人憂心忡忡地望著樓上,想起早上那一幕,不由擰緊了眉頭。

鏡頭一轉,凌琅已經被封昊壓在牢房里的床上,兩個人都已經接近赤|裸,凌琅在最後關頭還不甘心地想掙扎一下,但封昊很快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無益的。

第一次在攝像機前裸|露自己,還與另一個男人肌膚相親,凌琅只覺與封昊接觸的每一寸皮膚都變得滾燙,下|體傳來的疼痛時時保持著他的頭腦清醒,可封昊粗重的呼吸卻總是試圖把他的神智拉離。

封昊的五指用力掐著他的手臂,身體上還殘留著不久之前那指尖溫柔游走過的記憶,前一夜的告白有如跑馬燈般在凌琅腦海里回放,周而復始,循環往復。

恍惚中,一只無形的手悄悄覆上他分|身,有節奏地刺激著他的敏感帶。凌琅渾身都被欲|火點燃,那火焰卻被束縛在寒冰制成的牢籠中尋求不到出口。他整個人都仿佛被重重鎖鏈捆住動彈不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毛發、每一個器官,都吶喊著想要得到釋放。

封昊做到興起時,一把扣住凌琅的天靈蓋,強迫他的頭高高揚起朝向鏡頭,凌琅的呼吸紊亂,面色潮紅,下唇幾乎要被咬破,在身後之人的沖撞下不住發出悶哼。明明知道二人是在演戲,可依舊看得人血脈賁張,有不少年輕的工作人員,甚至害羞地別過了臉。

這種程度的情|色鏡頭,在國內公映絕對會被剪掉,但沖擊海外市場卻必不可少。雖說這部片子的主題是越獄,可這年頭拍電影不沾染點黃暴鏡頭,都不好意思拿投資人的錢。

即便是在國外上映,這幕床戲充其量也就占全片的一兩分鍾,卻為了讓後期有更多的素材可以剪輯,要拍攝上不短的一段時間。當導演終於宣布這個鏡頭通過時,凌琅就像打完一場惡仗,手腳都有些脫力發虛。

工作人員都自覺地撤了出去讓二人換衣服,封昊趁人不注意輕輕揉著凌琅的手臂,方才出於拍戲需要,他手上用了很大的力道,那里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些淤痕。

「疼不疼?」封昊一臉疼惜地問。

「你不就是想讓我疼嗎?」

「我想讓你疼是因為你喜歡這樣,但這不代表我不會心疼。」

封昊的手溫柔地在凌琅患處揉搓著,凌琅回憶起大學選修編劇課的時候,老師講要如何給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打一棒子,給一甜棗,觀眾就會覺得這甜棗特別得甜。

現在想想,搞不好封昊也選修了這門課,甚至把它運用得爐火純青。

助理送來了浴巾,為了加強鏡頭效果,兩個人身上都被噴了水霧偽裝汗珠,在強光下一晃,晶瑩剔透,煞是性感。

凌琅見封昊接過浴巾,便伸手去要,「我自己來。」

封昊拒絕,「寵物犬洗完澡都是主人給擦毛的。」

凌琅無話可說,鑰匙還在封昊手里,無論封昊要對他做什么,他都沒有說不的權利。

另一邊洋導演又開始嘰里哇啦地跟他的助手說著什么,副導演等他倆交流完,終於壯著膽子向導演提問。

「ano,導演啊,do you speak chinese思密達?」

「yes?」

「敢問導演,這種情節拍得這么火爆真得沒問題嗎?搞不好會被廣電總局cut啊,我們東方人講究得是朦朧美,朦朧美您懂嗎?hazy beauty!」

「泥丫別犯蠢了,在窩們國家,只有這樣的鏡頭才有人看!而且窩覺得泥們東方的演員實在是太保守了,窩們西方的演員拍床戲的時候從來都不穿內褲!泥要是感興趣,今晚到窩房間,窩們來進行一下中西文化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