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幕化妝(1 / 2)

等你仰望 易修羅 2140 字 2020-05-27

「bingo,」封昊笑答,「那我們就從,」他拿過剃須刀在凌琅岔開的雙腿間比劃著,「修眉開始。」

「哦,對了,」封昊掏出遙控器把凌琅體內的跳蛋關了,「暫時還用不著它。」

他取來一條濕毛巾,墊在凌琅身下,然後熟練地噴上一圈剃須泡沫。

鋒利的刀片跟凌琅皮膚接觸到的一霎那,凌琅渾身打了個寒顫。

「怎么了?」封昊保持初始的姿勢沒有動,這給予凌琅一種他隨時會切下來的錯覺,「這種事你不是應該更有經驗么?不要忘記,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它就是那樣干凈漂亮。」

封昊第一刀已經剃了下來,「當初你為了不在我面前留下把柄,不惜給自己戴上貞操鎖的時候,不也是做過這種准備工作么。」

封昊的話雖是這么說,但這種危險的事由別人做和自己做,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凌琅覺得自己時刻游走在危險的邊緣,這種恐懼讓他一直亢奮的下|體有了暫時疲軟的跡象。

「不錯,」封昊對他的反應表示出贊許,「這樣更方便我操作。」

他認真仔細地清理著凌琅胯間的毛發,每剃完一刀,就用毛巾小心地把毛發和泡沫的混合物擦掉,沒一會兒的功夫,凌琅左半邊已經被修得七七八八。

凌琅的擔憂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幾乎每個用剃須刀的男人都會有因為用慣了右手,刮左臉時反手刮傷臉部的經歷,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只見封昊將剃須刀從右手切換到了左手,這個動作驚得凌琅一身冷汗,下半身完全蔫了下去。

封昊笑了笑,無視他的反應,繼續用左手進行作業。

「你要相信我不會傷害到你,雖然我知道克服潛意識里的恐懼很難。」

凌琅發現他用左手持刀就如同右手一般熟練,那把剃須刀被他使用得服服帖帖,完全貼著自己的皮膚劃過,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如果對你做什么危險的事情,那一定是建立在我已經練習過上百次的基礎上。」

「你在別人身上練習?」

封昊微笑著搖頭,「你想得太多了。」

「……你在自己身上練習?」

「哈哈哈哈,」封昊很難得開懷大笑起來,「都說你想得太多了。」

他止了笑,眼睛依舊彎成月牙形,「我只是練習用左手刮胡子而已,練了兩年。」

凌琅簡直難以相信,「就為了做這件事?」

封昊抿著嘴,「把就字去掉。」

凌琅被對話分散了精力,等注意到時,封昊已經完成了八|九分,正在耐心處理角落里不易觸及的漏網之魚。

他現在相信封昊不會誤傷自己,只是恐懼消失後,壓抑過的*反彈得更為強烈,他的身體難以抑制地起了反應,尤其是在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體後,羞恥感使這種感覺來的更加強烈。

「你的身體敏感得令我吃驚,」封昊贊嘆道,「好在已經結束了,不然真是給我的工作增加很大難度。」

他用毛巾擦去最後一點泡沫,凌琅此刻干凈得就像初生的嬰兒。

「疼嗎?」封昊的指肚從鼠蹊處緩緩摸下去。

凌琅點點頭,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仍有著剃須後火辣辣的痛感。

「修完眉,第二步該輪到什么?」

凌琅想了想,「隔離?」

「你很有經驗,」封昊撤走了凌琅身下的毛巾,轉而從化妝包里取出一個藍色的瓶子,從中擠了些透明黏性液體出來。

「隔離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保護皮膚不被化妝品傷害,」他將手心里的液體直接按到三角區域,凌琅被冰得吸了口涼氣,「在這里也是一樣。」

封昊的手開始在三角區溫柔地打轉,火辣辣的感覺很快緩解下來,涼意刺激著他的神經末梢,讓大腦更清晰地接受來自下方的刺激。

待剃毛區域盡數被臨幸一遍過後,封昊的手又徑直來到凌琅的分|身,將冰涼滑潤的液體整個塗滿他火熱的*,凌琅既因那冰涼的觸感想要逃避,又因那誘惑的愛撫想要迎合,他的動作緩慢,手指靈活,凌琅幾乎要溺斃在他的溫柔中。

「別……」感受到那溫柔突然離自己而去,凌琅情不自禁地喚出聲。

「現在離結束還早得很呢,」封昊戲謔他,「隔離才是化妝的開始,還記得下一步嗎?」

凌琅回憶著化妝師的步驟,「粉底。」

「回答正確,」字音剛落,一股滾燙的觸感覆上凌琅的器官,突如其來的刺激惹得凌琅驚呼了一聲,冷與熱的強烈反差,引得這溫度比平時來得還要高。

封昊的動作一反方才的溫和,變得有如疾風驟雨,握緊對方分|身的手飛快地律動起來,凌琅覺得自己的下|體在燒,熱得幾乎要融化掉。

他無法抑制地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快感直線升級,眼見要在對方的帶領下攀上天堂的彼方。

封昊幾乎是在凌琅達到臨界點前一霎那停手的,凌琅就像坐過山車即將到頂突然遭遇停電,又倒著滑了下去,他幾乎要哭出來,「別停!」

封昊充耳不聞,淡定地站在一旁,等凌琅自己平復情緒。

凌琅喘息了半天,腦中逐漸恢復清明,他這才發現封昊手上的瓶子不知何時換了一個,樣子與方才那個相同,顏色卻是紅色的。

封昊確認凌琅已經重新回到平地,把手里的瓶子放回化妝包里,再次抽出手時,指間已多了兩支外觀相似的筆。

他拔開第一支筆的筆帽,凌琅定睛看去,是支普通的眉筆沒錯。

「本來我對這種事情興趣不大,」封昊嘴角噙笑,「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的身體我很有這么做的沖動。」

他彎下腰,在凌琅胯間蒼勁有力地寫了個天字。

「對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天。「

他又在天的上面加了個日,組成一個昊字,「不過我是日天的。」

凌琅無語,封昊收起眉筆,一邊嘲笑自己道,「做記號宣告所屬權這種事,比較像是小學生才會做的事,有點幼稚。」

他接著道,「不過,紋身和穿孔是我最反對的事情,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我喜歡純天然的身體,不希望上面留下任何人工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