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對秦浩恨到了極點。
「姓秦的小子等著吧,老夫所受的恥辱,必定讓你加倍償還!」
滾下台階之後,庄茂顯捂著臉跑出了秦府。
望著他那狼狽的身影,秦浩站在門口,眼中充滿殺意。
害死爹娘的凶手,就是庄家這個老匹夫。
庄茂顯想殺秦浩,秦浩又何嘗不想。
「爺爺,爺爺快救我!」
庄茂顯和卓問天前腳剛一離開,秦大名就跪在了秦世龍的腳下。
「怎么回事?」
秦世龍皺起眉頭,感到莫名其妙。
「秦浩要強勢趕我出鳳璃宮,事情是這樣的!」
秦大名把在東院的經過說了一遍:「我不過是和他吵了倆句嘴,秦浩就仗勢欺人,要丹玄長老將您的乖孫兒趕出鳳璃宮,實在太惡毒了。是您讓我搬到東院去住的啊,我是聽了您的話,合情合理!」
「一派胡言!」
秦世龍一耳光甩在了秦大名臉上。
秦大名回來之後,在府里囂張的很,幾次三番到東院騷擾蕭晗。
尤其秦老四走後,他更是肆無忌憚。
仗著鳳璃宮外門弟子的身份,秦世龍也不好管的太嚴厲。
以至於府里的丫鬟看見他,都遠遠的繞著走。
秦大名一個心情不好,就毒打下人,對丫鬟毛手毛腳。
丫鬟受了侮辱,只能委屈落淚,不敢聲張。
礙於他那位執事師尊的壓力,秦世龍僅僅是答應,會考慮讓他搬到東院。
但絕壁沒有說,一定讓秦大名做秦家的少族長。
如今秦浩歸來,拜了鳳璃宮的長老為師尊。
秦大名的執事師傅能和丹玄比嗎?
根本沒有可比性!
「我惡毒?我仗勢欺人?」
秦浩笑了:「是誰讓我跪在地上,自廢手腳?」
「是誰逼我交出六良液的秘方?」
「又是誰強迫蕭晗拿出玉墜?」
「我見過無恥的,沒見過秦大名你這般厚顏無恥的!」
「浩兒不必多說,怪老夫平日太縱容他,我看以後你們也不用在西院住了!」
秦世龍冷冷說道。
秦大名和秦大鵬臉色一片慘白,老爺子這是要把他們趕出家族啊。
撲通!
秦余海重重的跪了下去,老淚縱橫到:「爹,您不能趕盡殺絕,大名已經失去了鳳璃宮弟子的身份,萬萬不能再把他趕出秦府。念在我這么多年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爹網開一面!」
說完之後,秦余海一個響頭一個響頭的磕了下去,額頭都磕破了,鮮血流了一片。
「罷了!」
秦世龍嘆了一聲大氣,似乎瞬間蒼老了許多,擺手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以後你們留在祖堂,在後院養養豬吧,也好磨煉一下心性!」
「什么?讓我堂堂的秦大名養豬?」
秦大名當場愣住了,臉皮都扭曲在一起。
自從拜了那位執事師傅,鳳璃宮的弟子都得巴結他。
即便現在失去了弟子的身份,卻擁有淬體七重的實力。
應該在秦府享福才對!
秦浩不過是仗著丹玄的實力罷了。
如何跟秦大名比?
甚至秦大名覺得,秦浩是不堪一擊的爛貨。
臉上寫滿了不服!
「你對我的處置有意見?」秦世龍嚴肅的問道。
「服,我們服,多謝爹!」
秦余海不敢討價還價,拉起秦大名和秦大鵬跑了出去。
只要能留在秦府,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出了祖堂後,秦大名回頭狠狠凶了秦浩一眼,眼中充滿了報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