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
為何要撐?
他初到東洲,不是與人一決生死,也不想與此人一決生死,僅僅想得到秦浩的下落,就這么簡單。
姞閗整個人愣住了,目睹斬燁下台,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不止姞閗,在場觀戰之人全部愣住,包括蒼曜在內。
竟然,不戰而敗?
吱呀!
蒼曜的雙掌緊緊團在一起,這一幕不在他的預料里,他的想法也很簡單,但凡與李初三有瓜葛的人,誰也不准好過,這群人闖進他的地盤,縱然遺跡神城開啟前,無法將之斬殺於此,他不能破壞戰神殿與五界帝主訂下的規矩,但又豈能放人安然出去?
想要出這行宮,必須躺著出去。
「蒼曜前輩,這一戰,我認輸,還請告訴我等答案。」斬燁行事很干脆,下台後直接詢問,找秦浩才是眾人此行的目地。
「答案?呵呵……」蒼曜冷笑道:「可是,你沒有贏,我為什么告訴你們呢?」
此言一出,秦雲諸人都變了臉色,連戰四場,兩輸兩勝,葉水寒甚至為此淪為廢人。盡管大家不在乎輸贏,但蒼曜此言暗有玩弄之意。
「前輩,按照規矩……」
「按照規矩,你們贏了才能得到答案,而且必須每個人上台一次。」蒼曜冷著臉道。
「每個人都上台一次?」斬燁眉宇緊鎖,對方言辭不善,隱隱間,斬燁似警覺到了什么:「既然如此,我等便不再叨擾,告辭。」
為一個答案,范不著讓眾人搞得個個傷殘,此島雖大,尋人不易,但未必非得問蒼曜,將信念寄托一個人身上,一棵樹上吊死,斬燁他們沒那么愚蠢。
說走就走,隊伍侍衛扛著大旗,直接朝道台反方向離去。
「我讓你們走了嗎?」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夾雜帝主之威,蒼曜沉著臉緩緩從座位站起。
嘩拉!
幾乎不用下令,撼天族高手個個身法閃動,一字排開,化為人牆堵在斬燁眾人前方。
「前輩這是何意?」斬燁回頭道,不讓走?
「做人得守承諾,既然你們答應了本帝,就得老實打完,每個人都要上台打一場才能離開。」蒼曜冷漠道,撕下和善的偽裝,那副不帶絲毫感情的五官給人透骨的冰冷。
「你未免過於霸道欺人了吧?」北疆齊帝氣子青道,連他都受不了對方氣焰,此行隊伍之中,哪個不是在北疆和西涼呼風喚雨的角色,好歹他們也是一群帝王,如何受得了欺壓之氣。
「你們扛著帝旗擅闖本帝行宮,我沒追究爾等責任,你們還敢詆毀本帝名譽,說我欺人。」蒼曜目光掃過現場所有人:「看到了嗎?北疆人跑來東洲撒野,還說本帝仗勢欺人,讓他們認清東洲是什么地方,打廢一個,便可入我撼天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