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傅唐逸五指大開緊抓著我胸前的肉肉,粗噶地低吼一聲,把肉棒抵在我花蕊的最深處。
一股接一股的濃稠液噴射入我的體內。
「哦……」
身上的男人舒服地喘了一聲,身軀一倒,把所有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兩條充滿男性味道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急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頰上,我們兩人俱是氣息不穩。
「你和你那朋友還有聯系么?」直到氣息恢復平緩,傅唐逸竟都沒有直接抽身離開,反倒是壓在我身上,向我問起話來。
章西子?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干嘛?」
腦門被拍了一下。他又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昨晚去了一家俱樂部,看到你那朋友和南子在一塊兒。老實跟你說吧,南子這人在我們圈子里的風評不是很好,尤其是這方面,你要是和你朋友關系不錯,就去給她提個醒。」
這方面的風評不大好?是怎樣的風評不好?還不等我問,傅唐逸又在我身上動了起來。
「你怎么……」
他埋頭在我胸脯上用力地嘬了一口,我渾身一顫,從喉里逸出了一聲嚶叫。
「咬咂兒……我喜歡你這兒,又圓又翹。」
他說著一口極其下流的地道京片子。
沒有在萬分激情加之被這個壞心眼的男人故意撩撥之下,我是不會把那些淫盪的話語掛在嘴邊的。現在尚還在清醒當中就聽見他滿嘴兒溜著葷話,這讓我羞憤得臉都快滴出血了。
算起來,我在北京城也呆了足足八年的時間,當年小姨把我從台灣帶回北京時,那時的我才十歲。熟悉閩南語或潮汕話的人都知道,在這些區域生活的人講普通話通常平仄不分,因此我十歲在景山中學上初中時沒少受同班的有錢子弟嘲笑,男生們喜歡把我圍起來逗我悶子,笑著說一些我不怎么理解的北京段子,女生們個個擠兌我,都不愛和我說話。
結果是我的成績讓他們對我刮目相看,沒再取笑我,可對我也熱絡不起來。直到高中認識了章西子,她教會了我不少的地道北京土語,我才意識到當時把我圍起來的那群男生對我說的話有多么露骨。
做了持久的兩次,傅唐逸還沒去洗澡,倚靠在床邊,點著一根煙不知在想些什么,臉色陰沉陰沉的。
我躺了一會兒,感覺沒那么累了,起身開始拾掇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干什么?」
「回家。」
一股力把我拽回了床上,傅唐逸壓著我,「你他媽整天回什么家?」他沖我吼道,一巴掌又亮了起來。
我眼睛一閉,抬手擋在自己的臉上。
過了幾秒,我睜開眼,看見傅唐逸早就放下了手,眼睛死死地瞪著我。
「我小姨每天早上都會給我做早餐吃,要是她沒看到我,肯定要問的……等簽證辦下來,她出國之後,我再過來……」我嚅囁道。
「你小姨准備在美國那邊黑下來?」良久,他放緩了語氣,問我。
我的確想讓小姨在美國定居來著,但是怎么拿到綠卡還是一個問題。我也想過要是以後傅唐逸跟我玩完了,我至少還可以出國投奔小姨去。可關於這點我當然不會告訴傅唐逸。
「我問過蛇頭,就連偷渡都要50萬不止……我和小姨打算把她那套房子賣了,先去美國旅游一段時間吧,期間能找個美國對象結婚也說不定。」
傅唐逸發出一聲嗤笑,「你以為美國佬都是傻子?」
我默默無語,的確,現在許多的美國